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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着那个盒子。
宋越顺着大帝的目光看向那个盒子,瞬间感觉自己low爆了,虽然屁股坐着跟人家同样高贵的马车,却做出了街头流浪汉的行径。因为,盒子空空如也,两个面包全部让自己吃掉了。
这次他是真尴尬地朝萨墨笑了笑,脸红是真红,那是从里到外地红。
出人意料的是,萨墨却朝他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没事,本来就是给你吃的,我在城堡吃过了。”
极度震惊下,宋越被拍的右肩剧烈的抖了一下,然后,左肩上正眯着眼回忆美味的猫头鹰头朝下屁股朝上直挺挺地掉了下去。
第6章我不是性无能
“我了个去,怂,拍个肩膀就能把你激动成这个熊样子,摔得大帝我屁股都成了两瓣了。”猫头鹰愤愤地说。
“难不成你的屁股原来是一瓣吗?”宋越强词夺理。
猫头鹰大眼珠子翻了翻,想翻个白眼,没成功,无聊地走到角落睡觉去了。
“你没事吧?”看到宋越被自已拍的吓了一跳,像受惊的小鹿似的,萨墨关切的问。
“啊,哈哈,没事,没事。”宋越装作不在意的吹了一口气,额前的头发又调皮地翘了翘。
萨墨看了他一眼,便转过头去,靠着金丝绣的靠背枕头闭上眼睛。
看看马车里睡着的两人,宋越想着心事。
萨墨是猫头鹰要找的人,但显然两人不熟;自己要唤醒的人到底是谁?是萨墨吗?但他是个活生生的人,需要唤醒?猫头鹰和要唤醒的人到底是何关系?宋越想得脑仁疼,也没想出个一二三来,马车轻微的晃动像移动的摇篮,一会儿自己也沉沉睡过去了。
当他再次醒来时,却发现马车停在了一棵大槐树下,他睁开眼的时候,萨墨正看着他,对上他的眼后,调转头,看向了窗外的天空。
“大帝,他在偷窥我,是吗?他爱上我了吗?”宋越有点雀跃。
“自作多情,也放他正在看你睡觉为什么流哈喇子”被叫醒的猫头鹰一脸不爽。
宋越赶紧用手去擦嘴角,却什么也没有,知道又被大帝耍了。
看到萨墨推门下了车,宋越抬腿跟上。
跳入眼帘的,是一个很大的集市。萨墨熟门熟路的样子,左手插在裤兜里,在前面走得很悠闲。宋越跟在他后面,看着得体的着装下包裹着的健美的躯体,那笔直有力的大长腿不急不慢地走着绅士步,好像走出了两行赞美诗。
当一阵香气扑来时,萨墨在一棵高大的梧桐树下停了下来,找了一张靠里的桌子,坐下。树下有很多小红泥炉子,每个炉子上都放着一个陶罐,陶罐里的水咕咕开着,十来个绿皮的蛋在氤氲的水汽中显得光滑可爱。一个身穿五长裙的姑娘风情万种地走了过来,妖娆地向萨墨行了个礼,妖滴滴地说:“呀,候爵大人可真是稀客呀,您每次来可从来没坐下来吃过东西,这次奴家真是荣幸呀。”
旁边几个穿白色长裙卖生蛋的姑娘正坐在不远处的另一棵树下,窃窃私语声从风中传来。
“瞧她那个狐媚样儿,整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见个男人就勾引,是要做鸡吗?”
“还用做鸡吗,她本来就是鸡,哈哈哈,”
“小笨笨,别这样骂,别忘了我们也是鸡呢”
“哎呀,我糊涂了,不过她那头性感的卷发听说是刚流行的烟花烫呢,改天我也要去做头发。”
“可别,奶奶说咱们就适合这种黑发飘飘的直发,显得清纯可爱”。
“可一直这样清汤挂面的,没有任何魅力呀,看那个女人,多招男人喜欢呀。”
“胡说,你也学她那样要做鸡吗?”
“哎呀,姐姐,你又忘了,我们本来就是鸡吗,哪有天天骂自己的。”
宋越暗暗摇头,有女人的地方是非多呀。
“来两罐煮蛋,一小碟细盐。”萨墨也不和姑娘寒暄,直入主题。
姑娘扭着腰,端了两个小陶罐过来,又用一个树叶形状的小绿盘盛了一些细盐,放在了桌子中间。
看着还翻滚着灼热小浪花的陶罐,宋越没敢伸手。
萨墨从靠近自己的陶罐中取出一个绿皮蛋,像摘了一朵鲜花一样闲适,细长的手指捏着那枚蛋,只听得啪地一场轻响,绿皮蛋的皮从中间齐刷刷分成两半,轻轻一垃,上头的蛋皮便掉在了桌子上,萨墨两个手指托着绿皮蛋的下部,送到宋越面前。
通透清亮的蛋清在微微的风中弹性十足,宋越能想像出咬在口里是多么的劲道爽滑。他低低地说了声谢谢,接过蛋,便想送到嘴里,旁边一张长嘴伸过来,还带着一半皮的蛋便被大帝吞了下去。
萨墨愣愣地看着宋越的嘴,那泛着水光的柔软的玉唇,那绝对不算很大的嘴巴,怎么能在眨眼的功夫把一个蛋吃下去的,更超出自己认知的是,竟然连皮都一起吃掉了。
看到萨墨像看到美女表演胸口碎大石时一样不敢相信的目光,宋越哀怨地向猫头鹰说:“大帝,你再这样抢我的东西吃,任务算是没戏了,谁会爱上一个两口一个面包一口一个鸡蛋的糙汉子。”
大帝也表示自己控制不了自己,:“不是我太馋,而是食物太美味”说完又依依不舍地看了眼陶罐里的那几个绿色的小可爱,展开翅膀,飞走了。
为了掩饰自己一口吞掉一个蛋的尴尬,宋越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拉回萨墨的好感。他伸出手,也想给萨墨剥一个蛋,当手放进陶罐的时候,嘶地一声,他被烫地瞬间抽了回来,细白的手变成了一个白灼虾,一只手飞快地伸过来把白灼虾捉了过去,一阵温热的气息轻轻吹在手面上,白灼虾好像有点更红了。萨墨飞快地起身,转瞬回来,手里拿着一个生蛋,啪地捏碎,均匀地抹在白灼虾上,被丝丝缕缕冰冰凉凉包裹着的白灼虾,疼痛感慢慢远去,颜色逐渐恢复正常。
紫色的梧桐花浅浅地开放着,散发出一阵阵若有若无的甜香。宋越心头突然感到一阵熟悉的幸福感,眼前的人只认识了不过两天,为什么他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让自己涌起一阵生理性的悸动。也许,不等让他爱上自己,自己便要万劫不复了吧。
萨墨没再让宋越伸手,他一个一个剥好了蛋,整齐地放在放着细盐的树叶盘子一周,然后,朝宋越点点头,示意他可以吃了。
在这个乡村集市上,在这个大树下简陋的摊上,几个只蘸盐巴的水煮蛋,愣是让宋越感到吃出了在西餐厅吃法国鹅肝的感觉。
吃完,萨墨站起来,在集市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好像在找什么东西。宋越忍不住好奇,便问他,到底在找什么。
“我在找母亲当年失落的门牙,看看有没有人捡到后拿出来卖的。”萨墨一边仔细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