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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宴没有再多说什么,他相信凯是能明白的,只是对于苏亚而言,怕是遥不可及的东西,他可不愿意做那个玷污一张白纸的人。
苏亚晃着脑袋,扒开一块糖吃了起来。
柏宴看在眼里,笑意更深,呼噜了几下苏亚的头发。
黑街的尽头是一家酒吧,门口的霓虹灯晃得人想吐,这个时间,各色人物都在这里进进出出,若不是这里是监狱,苏亚还真的觉得这是个消遣的好地方好时间。
“别丢了。”柏宴拽着苏亚的胳膊,心里却是在想,怎么这么瘦,果然还是个没长大的omega。
嘈杂的音乐轰鸣着,舞池里有□□着上身蹭在一起打情骂俏的,浓烈的酒味道刺鼻,一切都是醉醺醺的。
“为什么到这种地方来?”苏亚几乎是扯着嗓子在柏宴耳边喊。
苏亚浑身不自在,从进门开始,他的屁股已经被七八个人摸过了!!
柏宴单手搂着苏亚的腰把他抱起来,很快的挤过群魔乱舞的人们来到吧台位置。
苏亚被放在椅子上,终于喘了口气,刚刚那个满是胸毛的恶心男人居然朝他吹了口气!好恶心好恶心!
凯里曼不紧不慢的跟着坐下,生人勿近的气质隔绝开了周围蠢蠢欲动的野男人。
“喝点什么?”柏宴背靠着吧台看向舞池,感觉就像是单纯来找乐子的。
“嘿帅哥~又见面了~”娇滴滴的声音像是带着钩子,苏亚浑身一震。
是那个阿朗?他正站在吧台里,手里拿着两个杯子,身上还穿着一件,唔,和没穿没什么差别的衣服。
凯里曼没说话,嫌弃十足,到是柏宴惊喜道:“这么巧啊,你是这里的酒保?”
“哦不先生,我可是一位专业的调酒师。”阿朗调皮的眨眨眼睛,对着柏宴举了举酒杯。
柏宴转过身来坐好,比苏亚足足高了一个头:“那么来两杯吧,你拿手的。”
阿朗笑道:“两杯?”
柏宴揉着苏亚的头发点点头:“这个小家伙可是没成年。”
苏亚不满的翻了个白眼:“凭什么,我也要喝。”
阿朗哈哈的笑了两声,很是开朗的样子:“稍等哦~”
阿朗是一个专业的调酒师,苏亚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双手,像在观看一场魔术。
“哇哦,厉害。”苏亚的眼睛很亮,让他整个人都活泼起来,小巧的样子简直让人恨不得把他捧在手心。
凯里曼把苏亚的脑袋往下按了按:“不要招蜂引蝶。”
苏亚借着这个姿势歪着脑袋委屈道:“你真讨厌。”
“嗯哼,我知道。”凯里曼喝了口水,瞥见二楼站了一个男人正往这边看。
看起来柏宴带他们来这里的目的就是这个人了。
柏宴也注意到了,他只是碰一碰运气,没想到真的能见到他。
二级管制地的驻地长官,在黑街拥有绝对话语权的游戏主导者,于晓斌。
第16章第16章
阿朗把两杯酒推过来,对着凯里曼笑的暧昧:“帅哥,给你的,一见钟情。”
凯里曼绅士的点点头:“谢谢。”
柏宴直接伸手抚上了阿朗的手背:“那,我的这杯呢?”
阿朗勾了下柏宴的手心,把手慢慢撤回去:“你的呢,叫做恶魔之吻。”
柏宴大笑,嗅了嗅酒香喝了一口:“我喜欢这个名字。”
苏亚的两只胳膊耷拉在吧台上,不甘地插嘴:“那我呢?”
阿朗却是神秘兮兮地递给他一杯粉色的苏打水:“小可爱,这是有人特意为你点的。”
苏亚不明所以,还是接了过来。
入口是酸甜味的,但是似乎掺杂了一点酒,不浓,还是挺好喝的。
苏亚几乎是干了一整杯。
凯里曼却是和柏宴无声的交换了一个眼神。
特意给苏亚点的?
二楼站着的人已经不见了,凯里曼小饮着手中的酒回目光。
这时,酒吧里的重金属乐忽然换了,柔和的乐曲顿时把所有人从群魔乱舞的世界拉回到一场优雅的舞会。
灯光暗了下来,二楼走下来一个身着燕尾服的男人,所有人都静了,纷纷让出一条路来。
于晓斌走到钢琴前坐下,一串流畅的音符开始在指尖跳动,绝美的月光曲恍若浓度更高的酒,麻痹着所有人的大脑。
苏亚有些醉了,他甚至把脑袋搁在了凯里曼的臂弯上:“奇怪,苏打水也会醉?”
一曲终了,酒吧中的人都开始鼓起掌来,于晓斌却是折下一枝玫瑰,含苞欲放的花瓣带着水珠被拿在手里,男人的气质比凯里曼还温柔。
场中的omega不禁有些蠢蠢欲动,若是拿下这个男人,便是地位的象征。
只是这个男人眼里只有一个人,凯里曼眯起眼睛,看着于晓斌一步一步举着玫瑰而来,可是还赖在自己臂弯上说酒话的小家伙还不自知。
“小可爱,能请你跳一支舞吗?”于晓斌优雅的弯下腰。
苏亚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的脑袋昏昏沉沉:“完了,我眼睛坏掉了,怎么都在晃?”
凯里曼把苏亚的脑袋从自己臂弯里推开,直接推到了于晓斌怀里:“您随意。”
柏宴没吱声,却是偷偷尝了下苏亚杯子里的东西。
于晓斌扶着苏亚进入舞池,节拍已经打了起来,渐渐地,氛围被点燃。
凯里曼一直在注视着苏亚的身影,小家伙还迷糊着呢,不过这样也好,否则他肯定不能这么配合。
“苏亚的杯子里有迷幻剂。”柏宴悄声道。
凯里曼神色微动,就在这时,整个酒吧的灯忽然都灭了。
柏宴猛地站起身来,在黑暗中想要移动到苏亚的身边去,这个念头却不容他实行便被扼杀。一个椭圆形的东西抵住了他的后腰,而凯里曼也是如此。
“嘿老兄,我觉得你们可能认错人了,当然现在根本看不清,我可以原谅你们的鲁莽。”柏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愉快一些。
“于哥吩咐了,让兄弟们好好招待二位,所以,请吧。”身后的声音听起来比柏宴还要愉快。
凯里曼非常配合,举着手慢慢站起身来:“去哪?”
苏亚不明白自己怎么就醉了,也许是这具身体的缘故?等他清醒过来,更让他头疼的事还等着他了。
苏亚的脸又黑了,很好,又被绑了。
他的双手被拷在床的铁栏上,上半身是□□的,下半身被盖在被子里,苏亚自己感受了下,唔,似乎只剩下了一条小裤裤。
wtf?什么情况?为什么他一副被这样那样的样子?
“吱”房门被打开,苏亚眯着眼睛迎着光看去,于晓斌端着一杯牛奶走近。
“小可爱,醒了?睡得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