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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礼。”
这一日,星际光网被一则消息覆盖联邦不择手段竟绑架帝国第一将军,其未婚夫苏亚也下落不明。
有图有真相,帝国全体愤怒无比联名上报,总统府当即上诉要求联邦交出雷德以及苏亚。
雷肃趁热打铁临时任命,调遣军队以护国之名驻扎联邦外围。
而莫嘉此刻却不在状态,外界如何他再无暇顾及,因为他的手里正拿着一则来自雷德的调查报告。
上面是关于m基地的调查,从初始阶段到销声匿迹以及这些年各地的一些不平,更让他感到不知所措的是附加的一则关于莫维的家庭背景调查,贫民窟出身,爸爸早逝,父亲独自养育并且在少年时期因为家中经济不堪重负而被迫结婚,后逃跑从军。
莫维,是个omega。
莫嘉久久回不过神来,他攥着那张薄薄的纸,手心的汗染的边缘皱皱巴巴却是松不开。
莫维是个omega,他也是。莫维的家庭背景也在他的记忆中,但是独生那两个字却那么扎眼。哪里出了错?到底是哪里?
莫嘉的后背被汗水渗透,他又一次看了一遍关于m基地的报告,心底那种陌生的恐惧无限蔓延。
莫嘉哆嗦着手摸向自己的口袋,那里面装着两只抑制剂,都是为了防止突发状况而准备的,但是他现在不知如何是好,这种东西有极大的伤害性,他一直知道,但是那种想替哥哥走下去的信仰一直在催促着他向前,所以他从没放弃,也并未将自己的生死放在心上。
倘若,这从始至终都是一个谎言呢?
房间里的温度都下降了些许,莫嘉披上外套走出书房,客厅里更新着最新资讯,雷德的失踪已经被定性为恶意劫持,一切矛头都指向自己。他有能力反驳,但他不敢,雷德能在这时候给他传来报告就是分明在告诉他:我就是要让你背锅,但你想解释就必须把这份报告拿出去。
这是物证,却又成为莫嘉的死证。
他若真的是个假身份,这恐怕比劫持雷德的性质还要严重的多。
莫嘉坐不住,他连夜奔向了军区调查局,他想找一找那个m存在的证据。
三天后
联邦当局抵抗不住舆论压力以暂时交接扣押审核的方式将莫嘉移交到雷肃的手上。
莫嘉的脸色苍白,但是始终紧抿着唇没有发表一句言论乃至辩驳,这倒似乎是成为了铁证。
雷肃亲自将手铐扣在了莫嘉手上,莫嘉很平静,跟着雷肃前往帝国。
然而远离了联邦管辖范围,白羽便给莫嘉松开了手铐:“放轻松。”
莫嘉低着头坐在那里,捧着白羽倒给他的水沉默不语。
“雷德和你有联系吗?”白羽问。
莫嘉半晌才轻轻点头。
“我,咳咳咳,不知道,他在哪里,咳咳咳。。。”莫嘉不过说了一句话却是咳得停不住,连忙将手中的水一饮而尽才润了润嗓子。
白羽自然知道雷德不会透露自己的位置,却是不对莫嘉担忧起来:“你脸色不太好,生病了?”
莫嘉本想摇头,额头上却贴来一个微凉的手背。
白羽皱着眉头有些埋怨:“发烧了,你怎么也不注意点自己?”
说着便让于章去拿药。
莫嘉瑟缩着往后远离了那只手:“不用麻烦,没事。”
“一直这样?”白羽忽然沉下声音:“就这么不爱惜自己身体?生病发烧都是小事?听苏亚说你还一直给自己用抑制剂,你把自己的生命都当做小事吗?”
莫嘉偏着头,视线模糊,他只觉有些晕沉,忽然一股热流涌上来,手中的杯子里的水忽然就漾开了一滴血来。
“别动!”白羽语气更生硬,直接按着莫嘉的脖子让他扬起头来,一边拿纸给他擦去鼻血,又转身再去给他倒水。
莫嘉狼狈的摊着手看着手指上低落的血迹,鼻子被堵住,呼吸有些困难,哼哧哼哧的。
头更沉了。
莫嘉从垂下的额发中间眯眼看着白羽从于章那里拿过药,又尝了尝水温,慢慢向自己走来。
“先把药吃了。”白羽说。
莫嘉闭了闭眼忽然笑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大可不必这样对我,没用。”
白羽嗤了一声,把水杯塞进莫嘉的手里,又一把捏着他的嘴把药给他喂了下去:“□□,快吃吧。”
莫嘉直接吞了下去,笑的更厉害:“那倒也不错。”
第48章第48章
库克多担忧的看着不断梦呓的哑巴,他已经说了足有半个小时的梦话,凌乱的片段夹杂着止不住的慌乱。
安琪被吵起来,揉着眼睛趴到床边同库克多一起看着床上的人:“他又做噩梦了?”
库克多揉着安琪的头发,低头轻声地说道:“是啊,害怕吗?”
安琪摇摇头:“他还没和你说过对吗?”
库克多蹙着眉看着哑巴,无奈的叹了口气:“你爸爸他把自己封闭的很深。”
安琪忽然认真道:“所以他才需要你啊。”
库克多一怔,不由得心底一阵温暖:“对,我会保护好他的。”
“还有呢?”
库克多捧着安琪的脸柔柔的亲了上去:“还有你。”
他想,该是时候和哑巴认真的谈一谈了,不过,是用另一种方式。
翌日
安琪去了学校,哑巴被库克多按着肩膀来到卧室:“我刚学了一套按摩的手法,过来试试。”
哑巴虽然有些拘束,但是耐不住库克多这般热情便听话的躺下来。
库克多贴心的放了一首乐曲,又点上油,一边和哑巴聊天一边从后背开始按摩。
哑巴一开始还有些紧绷着身体,但不知不觉的跟着库克多温和的声音就渐渐放松下来。
“好,下面,我们按摩一下头部,注意放松神经,来,深呼吸。。。”
微凉的指尖按摩着太阳穴,哑巴感觉一阵疲惫袭来,库克多的声音时远时近,等他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的时候已经陷入了沉睡。
“好了,乖乖,我们现在一起去看看你的记忆好不好?”库克多用哄小孩子般的语气轻轻在哑巴耳边说。
“不,不要,我害怕。”哑巴喃喃道。
库克多牵起哑巴的手安慰道:“不怕,这次我和你一起,我在你前面保护你。”
被蛛网尘封的记忆被库克多摩挲着拭去上面的灰尘,小心翼翼地打开了一个口子。
属于哑巴的过去每一帧都藏着他的秘密,从出生开始注定背负着枷锁。
两岁时被丢弃,被一家人捡到却遭受虐待,因为没有信息素被当做怪物,那家的孩子笑着用一根长长的铁棍捅进了他的喉咙。
八岁时被赶到孤儿院,因为说不出话被叫作哑巴,吃饭也比较困难,所以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