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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又怕自己一个官场新鲜人若是真的进了国子监,分不清朝堂上盘根错节的派系,站错了队,沦为炮灰,一辈子不得晋升,又是一阵头紧。
一想到今日竟然还碰到这么个妖女,搞得他一个大男人都要得恐女症了。心想着还是自家两个娇娇女好啊,都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知根知底,遂下了决心,绝不学那前朝秦世美,为奔前程抛妻弃子,攀高枝,一定要靠自己的头脑和手腕上位,这枕边人还是像璎珞这样就好,满心算计甚至家里话语权比他都大那就不好了。
原本阮轻尘是和苏璎珞分房睡的,今日酒醉竟是主仆三人醉卧一床,三个人衣服也没脱,东倒西歪躺成一片。这苏璎珞梦见自己得了鼎泰丰家的全年烤鸭任吃玄铁令,带着绿樱坐在珠翠阁的二楼包间挑选颈上璎珞项圈,掌柜的说能给她打一折,她戴着新选的璎珞项圈去了仙葩阁听戏,边喝上好的铁观音,边用荷叶饼卷片皮烤鸭,还不忘塞些黄瓜丝,大葱,甜面酱进去,她喜滋滋的享受着自己的人生。
如果这时房间有第四个人,就可以看见有银丝从苏璎珞的樱桃小口中流出来。只见这戏台上小生居然真的是个男人扮的,高大威猛,一点不像真的小生,苏璎珞这时可是名动京城诗神的夫人了,她立马找班主投诉,这很不专业。
谁知那男人居然诡异的飘到她跟前来,抬起她的下巴调笑道:“小娘子可是不满意我的唱腔,那我就用自己的长枪让你满意可好?”朦胧之中,苏璎珞看不清男人的脸,又觉得眉目之间有点像相公,痴痴呆呆被他牵到楼阁的三层,被推进了一个房间。
苏璎珞觉得不太对,想唤绿樱来救自己,却发现绿樱被绑在了仙葩阁一楼院落的一棵千年红枫树下,刚才戏台上的花旦居然也是个男的,她从三楼的窗台往下边看,男人一身白衣,诡异的转过头对她一笑,“公子小白!”
苏璎珞惊叫出声,只见公子小白拽下绿樱的亵裤,绿樱一对细长的小腿暴露在大家的眼前,公子小白的右手伸进了绿樱的裙底,绿樱小脑袋乱晃,仿佛在隐忍很大的痛苦,不让自己叫出声。公子小白又撩开绿樱的浅绿裙裾,露出粉色的肚兜,公子小白爽利的解开这碍人的肚兜,露出绿樱一双小巧的乳,公子小白一口咬上绿樱的左乳,“啊!你放开我,小姐救我。。。”绿樱往楼台上看,不停的踢打。
苏璎珞心中警铃大作,回过头对男子说道:“你,你们是坏人!”说完就想往楼下跳以保清白,谁知双腿被身后的男人扯住,拉扯之中亵裤也被扯掉了。一双玉腿比绿樱不止白了三分,看得男人眼热不已,苏璎珞的双手撑住窗台,还想往下跳,男人分开她的双腿,突然从背后进入了她,开始大力抽插起来。
由于看到绿樱被辱,苏璎珞的小穴早已花汁泛滥,男人抽插起来完全不劲。男子边抽插边用左手解开了她苏璎珞衣裙的束带,摸上她的乳尖,苏璎珞只觉得自己半边身子酥麻了。绿樱也被公子小白大开大合的操干着,眼见自己的女主人受辱,小穴不停的紧缩。
公子小白扯下她所有的衣物,赞道:“好会夹,夹的小爷好舒爽!”只见绿樱的大腿根透明的隐私混合着殷红,慢慢流下来。苏璎珞只见戏台下的观众也不看戏了,纷纷嗑着瓜子,喝着茉莉香片,看着绿樱和公子小白的活春宫,仿佛就在看戏一样。
男子还在苏璎珞后面不停顶弄,苏璎珞双眼迷离,手指抓窗台抓得泛白,铺天盖地的快感沿着脊柱直冲脑海,在脑中炸开了花,她喊道:“啊,啊,丢了,丢了!”男人感到她的小穴不停夹紧,加快了冲刺,直顶的苏璎珞胸前的娇乳不停的波涛汹涌,苏璎珞回头一看,吓得立马清醒过来,身后的男人居然是公子扶苏!
“夫人,夫人,啊,救救奴婢!”绿樱也满脸通红的醒转过来,苏璎珞不好意思问绿樱做了什么梦,起身把炭盆移的远了一点,打开了一点窗子透透气。一阵桂花的香气飘进屋来,幸好只是一个梦,院子里并不是那棵千年红枫。
春夜深闺同床异梦(h,强制射)
这边厢,阮轻尘也陷入了梦境,不过看他紧皱的眉头,显然这并不是什么好梦。阮轻尘梦见自己随本届诗仙诗王去了全京城最繁华的销金窟醉梦阁,他们被带到最大的包厢,阮轻尘心里惴惴不安,似乎门内有什么不好的东西在蠢蠢欲动。
门缓缓的打开,公子扶苏推门而入,只见屋内有口酒池,酒池下面好像有火在慢烧,酒冒着热气,酒池上方挂着刚出炉的果木烤鸭,烧鸡,腊肠,凡此种种,琳琅满目,应接不暇。房间里挂着浅色的各色纱幔,粉色的,白色的,烟绿色的,鹅黄色的,各色纱幔交错挂着,阮轻尘见到纱幔后面有女人的胴体,不止一个,有十来个,他赶紧闭眼,口中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想要退到门外去。
这时,一个女子赤身裸体的抱上他,在他耳边吹着气,香风飘到他的鼻尖,他只觉得身体有些不听自己的使唤了。他心中闪过一个念头,完了,自己要被嫖了。只见公子小白已经被几个裸体丽人推倒在一张软榻上,公子小白喘着粗气,惊恐的叫到:“你们,你们要干嘛?我可是齐家幼子,等我告诉父亲,你们。。。”话还没说完,公子小白的嘴就被一个丹凤眼的姑娘堵住了。
旁边几个姑娘分别去接他的衣带,往下拉他的亵裤,只见公子小白的阳物呈淡粉色,在视觉的刺激下已经有点勃起了,一个姑娘直接趴下把那小鸟含在自己嘴里,来回吞吐。不一会儿,见那阳物挺立了,用右手扶着,一屁股坐到底,两人同时惊叫出声。
女子似乎在忍着痛苦,但仍然在不停的上下起伏。公子小白吃痛的摇摆着他的脑袋,“啊,太紧了,好痛,放开我!”女子不理他的哀求,继续双手按着他的胸,上下套弄着。“射给我,都射给我呀,公子。”
阮轻尘见那姑娘的大腿根落红了,可见这背后的人下足了本钱,这些姑娘们莫不是被娇养的扬州瘦马,还剩一丝的理智在想,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背后的人定有所图谋,莫非想让他三人在此留下后代,以便控制他们?
他想着,是自己的上司作保请自己来的,那么他背后的到底是哪一派系?看到这屋子里的十二个姑娘,他心中了然,他们三人今天不灌满这些姑娘们的子宫,恐怕是出不了这个屋了。
那边厢,粉色套白色套烟绿色的纱幔之后,一姑娘仰坐在酒池边,一双玉足浸在酒里,公子扶苏双目赤红,趴在她的身上来回挺动,姑娘面有凄色,口中却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