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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性格相近,也不知她还记不记恨自己行的那禽兽之事。
又想到各同僚的名字,先是那裴相爷,裴洛兴,光是这兴字就是个好字,中兴,兴旺,兴起,都是好意头。再看其弟裴洛珏,玉珏,玉珏,美玉白璧无瑕,一听就是个读书人的名,又想裴洛珏生的唇红齿白,比自己娘子苏璎珞生的都美,尤其是一头秀发在阳光下竟还带着栗色的光泽,脸上的绒毛清晰可见,肌肤泛着瓷光,想来是托了好名字的福。
又想到苏大人苏景深,确实也如名字那般深不可测,阮清辰觉得自己仿佛窥破了什么天机一般,打算放工之后再向那游方道士好好讨教一番。中午吃饭之时,阮清辰告知了各同僚自己改名之事,想起上司苏景深的提点,想要请他到家里吃饭,因为没钱请他上大酒楼。遂问道:“苏大人,今日放工可否请您到寒舍吃顿便饭?”看向裴洛珏,“小裴大人要去吗?”
裴洛珏美目一瞪,“你这人真没眼力见,看不出来我不喜欢别人叫我小裴大人吗?”阮清辰噗嗤笑了出来,“虽说你官位比我高,可你年纪比我小啊。”裴洛珏道:“那要是苏大人叫你小阮大人你乐意听吗?”阮清辰一怔,小阮大人,小阮大人,本来也没什么不可,但怎么听着这么像小卵大人呢?
再想到自己那玩意儿确实比较细长,估计那卵真的没苏大人大,顿时脸上飞红,瞪了一眼裴洛珏,“裴大人说的是!那您肯赏脸光临寒舍吗?”心想看你这弱柳扶风,估计也是个小卵大人。苏景深先开口道:“阮大人诚心相邀,岂有不去之理?”裴洛珏也答道:“也好也好,看看阮大人的婢女有没有把苏大人的签名给绣在手帕上。”阮清辰心想,估计是这小公子被绿樱那丫头给忽略了,心里憋了一口气。
感念扶苏轻尘家宴(清水)
放工之后,阮清辰先给了车夫几贯钱让他去苏锦记买一斤烧肉拼叉烧,自己坐了苏景深的马车和裴洛珏一起回家。回到家中,苏璎珞正在院子里衣服,“璎珞,我今日请了苏大人还有裴大人来家吃饭,你吩咐厨房多弄几个菜,我已经让老钱去买烧肉和叉烧下酒了。”
璎珞忙转身向两位大人福了一福,“是,相公,璎珞这就去。”苏景深瞅了眼院落,只见刚进门是门房,一大爷坐里面看门,主屋前有块空地,左边支着几根竹竿,用来晒衣服。院子里空荡荡,也无莲花池,更无假山,只值了几棵桂花树,倒是靠院落的一圈月季不错。主屋左侧有几间独立的屋子,右侧有个小厨房,还冒着炊烟。
阮清辰把二位大人请进主屋,一入眼就是卧房,鹅黄色的纱幔用钩子钩向两侧,两只豆绿色的鸳鸯枕铺在床头,床上铺着粉红色的床单,一条米黄色的棉被三折摆在床里侧,看得苏景深一阵心旌神荡,什么时候他要是能在这张床上弄苏璎珞就好了。裴洛珏笑道:“好香,卧房熏了什么香?倒像是小姐的闺房。”阮清辰道:“我也不知,是拙荆自己合的香,待会你可以自己问她。”
进的屋来,落了座,绿樱给大家上了茶。不一会儿,苏璎珞从厨房回来,也坐下招待客人,她和相公阮清辰同坐一侧,正好坐在了苏景深的对面。苏景深问道:“这茶有股子麦香,是什么茶?我竟没有喝过。”
只听苏璎珞答道:“这是蜀中那边的苦荞茶,是爹爹的同僚老家在那,年年都送给爹爹的,这还是我出嫁那时从家里带过来的,也快喝完了,过几天正要回家去取,到时也送大人一些。”苏景深道:“那谢过夫人了。”苏璎珞因着做过绿樱被裴洛珏辱,还有自己被苏景深强上的梦,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裴洛珏道:“阮夫人,敢问这卧房熏的是什么香?恁好闻。”苏璎珞道:“是妾身自己合的鹅梨帐中香。”裴洛珏道:“没想到夫人还对香道有研究!”苏璎珞道:“我与那妙香观的二苏姑子是好友,以前在闺中经常去找她一起合香,我们合了好多香,给每个香都起了名字,还有种香叫二苏旧局,二苏说那香的味道就是她本身。”
苏景深道:“这鹅梨帐中香莫不是也叫璎珞香?”苏璎珞羞红了脸,这璎珞香自然也是有的,只不过只在和相公行房时才在四穴香炉焚香助兴,只她和相公阮轻尘二人知晓,让她怎么好开口说?苏璎珞低头不语,阮轻尘道:“苏大人若是感兴趣,璎珞还做了鹅梨帐中香的香囊,璎珞,你去取两只给二位大人。”
苏璎珞闻言如蒙大赦,左转入卧房右侧的衣柜里拿了两只熏衣的香囊出来,“承蒙二位大人不嫌弃。”这时,绿樱传菜上来了,先是一盘蜜汁叉烧,一盘烧肉,再是香炒地衣,一盘凉拌蕨菜,一盘酒鬼花生,还有一道酸辣汤。绿樱给四位主人倒酒,自己在一旁布菜,阮清辰举起酒杯道:“多谢苏大人的提携,我与内子先干为敬。”
苏璎珞也干了一杯,脸上一抹红晕。众人开始吃菜,裴洛珏道:“这时兴小菜味道倒是好。”绿樱道:“可不是,这地衣和蕨菜还是我和夫人还有我娘三个人去山上采的呢,这地衣可难洗,可废工夫呢!”阮清辰道:“不是告诉过你们山上危险,不许再去吗?怎么不听话,看我不罚你们!”苏景深也道:“三个女人家出去是危险,以后不可再去。”苏璎珞回道:“是。”心里却想着,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轻尘璎珞客房云雨(h香酥肉站位)
酒过三巡,众人都有些醉了,属苏景深醉的最厉害,连路都走不了了,裴洛珏告辞道:“多谢阮大人款待,我先行告辞。”阮轻尘无法,只得和苏家的车夫说他家老爷醉的连道都走不动了,让他还有自家车夫帮着把人抬上了卧房的床,让车夫先回苏家,明日一早再来。阮清辰留下婢女绿樱睡在偏厅,打了地铺,让她伺候苏景深,以防苏景深半夜口渴或是起夜。
阮清辰扶着苏璎珞进了主屋左侧的客房,想着借醉行凶,甫一进门就把苏璎珞抵在了门板上,伸手去剥她的衣裳,苏璎珞喝的也有点多,脑袋懵懵的,“相公,你不是要守热孝三年吗?”阮清辰呼吸急促,“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璎珞给相公生个孩儿吧。”
苏璎珞觉得相公突然的转变有些奇怪,但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给阮家开枝散叶是她的责任,于是由着阮清辰在她身上予取予求。
阮清辰扯下他俩的亵裤,抬高苏璎珞的右腿,龟头在苏璎珞的外阴厮磨,直觉得足够润滑了,找准洞口,缓缓将滚烫的欲龙插进苏璎珞湿润的小穴,又缓慢的拔出,再次缓慢推进,苏璎珞感到小穴被一次次的慢慢撑开,又一次次的插到最深处,有些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