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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後……忘了……”
下巴一紧,她的脸被抬了起来。
赫连子衿审视着她的眼眸,如此清澈明亮的眸子,比起过去多了几许真诚,少了一份他所熟悉的阴暗。
他不说话,只是直勾勾看着她,想要从她一双眼眸直闯进她灵魂的最深处。
慕浅浅迎上他复杂的目光後,魂儿顿时被他眼底最深处的寒光惊得失了魂。
好冷!比16度的空调风还要令人毛骨悚然。
四目相对,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大掌沿着她瘦削的下巴落下,指尖划过她细嫩的脖子,一路往下,抚过她性感的锁骨,胜雪的肌肤,轻轻挑开她挡在胸前的小手,覆在她丰满的玉乳上。
直到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胸臆间窜起,慕浅浅才猛然惊醒。
赫连子衿的唇齿压着她的唇瓣在轻轻啃吻,一只大掌落在她的玉乳上轻轻揉捏,她惊得张嘴想要抗拒,他却趁着她小嘴开启的当儿,滚烫的舌头一举闯入,勾起她颤抖的舌尖飘然起舞。
从刚开始大家都陌生,到後来他的技术渐渐熟了起来,一个深入而冗长的吻,让基本上完全没有经验的慕浅浅彻底迷失。
原本抵在他胸前的一双小手无力地牵上他的颈脖,随着他烫人的唇齿从唇瓣滑落到胸前,含着她的乳尖不轻不重地吮吸,她不自觉高仰起头颅,从喉间溢出低低的吟哦:“嗯……”
如果不是明显感受到一股强悍冰冷的气息充斥於整个房间,如果不是那股气息强烈到让她完全无法忽略的地步,或许她真的会在这个男人温柔的爱抚下彻底沦陷。
意乱情迷的慕浅浅睁开一双沾惹了蕴欲雾色的眼眸,视线越过赫连子衿无比清晰的脸,落在房间里那个不知道什麽时候闯进来的男人身上。
当看清东陵默那张沉郁冷寂的脸之後,慕浅浅心脏一阵缩,差点被吓得昏死过去。
☆、037走了一个,换另一个
东陵默倚在桌旁,正一瞬不瞬盯着她,漆黑如夜空的眼眸深处是她看不懂的复杂,充斥着不屑与冰冷,邪魅与淡漠,让他整个人看起来诡异而森寒。
一声尖叫後,慕浅浅用力推了依然覆在她胸前啃咬着她乳尖的男人,没想到,竟真的轻易就将赫连子衿给推开了。
她慌忙退到床角,抓过一旁的薄被盖在身上,小小的身子依然在簌簌发抖。
再看赫连子衿时,他的衣衫还像刚才那般整齐,没有一丝乱,和她抱在一起时所有的激情与暧昧仿佛只是一场风花雪月的梦,於他来说并非真实的存在。
原来,沉沦的只有自己而已。
容不得她多想,倚在桌旁的东陵默已经凉凉地开口道:“滋味不错?比起青楼的女子如何?”
赫连子衿屈腿坐在床边,回眸看他:“未曾逛过青楼,无法比较。”
慕浅浅把整个人埋入被子里,听着他们侮辱性的对话,心里没有太多的绝望和怨恨,只是满满的恐惧。
东陵默对她不屑,她已经习惯,可为什麽当东陵默出现之後,就连赫连子衿也变成这样?
刚才,他是知道东陵默过来了,才故意和她亲热起来的吧?那她……对他来说又算什麽?
东陵默的声音是戏谑中透着冰冷,寒气慎人,这一刻她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他会杀了她,他一定会杀死她!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这麽想,但,就是这麽笃定,此时此刻,她算不算是个出轨被抓到的娘子?他毕竟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
转念间,视线里,赫连子衿素色的白衣飘然离去,取而代之的是东陵默高大的身躯。
他堵在床边,瞬间挡去所有照射在她身上的光亮,背光而立的他浑身上下散发着致命的寒冷,令人在一刹那如坠冰窖,全身的血液顷刻间凝结成冰。
走了一个,换了另一个,这是在演美国片麽?
慕浅浅眨了眨眼,心思翻涌,忽然她把被子像浴巾一样围在身上,在他开口之前,温顺地爬到床边半跪在他跟前,伸出不知廉耻的手臂牵上他僵硬的脖子:“我错了,对不起,不要生气。”
相比起来,小命比骨气要珍贵太多,在这个男人面前,骨气是最不值钱的,她真的很怕,他……知道她和赫连子衿已经做过了,他会不会一气之下亲手掐死她?
☆、038在他怀里,莫名安心
慕浅浅把头埋入东陵默的胸膛上,瘫软得一如一头没有自主意识的小绵羊,在他怀中,吐气如兰。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要怕他,但从见到他的第一眼开始,惊艳过後,她就开始怕起了这个男人。
怕他眼底的寒意,怕他强悍的身躯,怕他干自己时那份恐怖的力量,也怕他……胯下那巨大无比的东西。
但现在,就算东陵默真的要她的身体,她想她除了顺从,便再也做不了其他。
横竖,她根本反抗不了。
东陵默没有让她失望,随手一扬,那条裹在她身上的被子便被他彻底扯了去。
慕浅浅连惊呼都不敢,只能咬着唇,任由他观看。
“抬起身子。”东陵默命令道。
慕浅浅依然轻咬薄唇,迟疑了下,便抬起自己的身子,将一对酥软的乳房呈现在他面前。
雪乳上布满了青紫瘀痕,新的旧的都有,还有刚才赫连子衿估计咬下去的痕迹。
东陵默面无表情看着那对昨夜还让他爱不释手的玉乳,此时眼底却连半点欲望都没有,只是冷冷看了她的身子一眼,不见有任何不妥,才淡漠道:“裹好。”
慕浅浅真没想到他会这麽轻易放过自己,还是说,因为这里不是他的地方,所以,他想回他的听雪阁再继续他的兽行?
但不管怎麽样,现在能逃过一劫也是好的。
她手忙脚乱地用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了起来,刚裹上,身子已经空被他抱起,让他打横抱在怀里。
东陵默抱着她,大步往门外走去。
房门之外,幽静的院子里,赫连子衿迎面而来,他的手里还拿了一包蜜饯。
“你身子尚有不妥,别忘了明日过来让我把脉看看。”小小一包蜜饯被塞到她藏於被子里的小手,他的目光依然柔和如三月春风:“晚点再见。”
她看不懂这个男人,有时候冷漠,有时候却温柔贴心,刚才还在与东陵默一起嘲讽她,如今却对她柔情万千。
分明不是在演戏,可这般,究竟是为了什麽?
不容她多想,东陵默已经抱着她往前迈步。
直到视线里再没了那座清幽安静的庭院,她才回迷蒙的目光,把头埋入东陵默的怀中,闭上眼歇息。
能像现在这样安静修养的时间绝不会多,回到他的地方,他一定会想尽所有他能想到的方式折磨她,等待着她的,不知道会是如何恐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