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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吓得连呼吸都困难了起来,那东西有多厉害她不是没有尝受过,哪怕是中了媚药,身体极致动情的时候,她依然难以承受他的尺寸。
每每在他身下被他疯狂索爱的时候,身下除了会有一阵说不清楚的快意,还会有因为适应不了而扯出来的痛楚。
那种痛,在动情的会被压下去,可是,等情动过後就会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
昨夜在他身下一夜疯狂,今天就连走路都偶尔会像被撕裂一般疼痛,这种所谓的快乐的代价,她不想尝,也不要再尝。
在浅浅惊惧的视线下,东陵默一步跨入沐桶,向她靠近。
她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在一瞬间凝结成冰,惊慌,恐惧,不安,可她更怕的是,如果她惹他不高兴,他会不会又说要找来十几个侍卫伺候她?
她真的很怕这个男人。
心里一慌,见他依然向自己走来,条件反射般的,她慌忙伸出一条腿跨上沐桶的边缘,想要离开这里。
可她的腿才刚提起,他的大掌已经扣住她的脚踝,轻轻一拉,又是扑通一声,她再一次狠狠落入浴汤里。
这次因为一只脚还在他手中,她连站起来都觉得困难,温热的浴汤把她整个人淹没,口中鼻间进去的都是热水,呛得她在水里疯狂挣扎了起来。
总算在她快要窒息过去的时候,东陵默大掌一捞,直接把她捞回到自己的怀中。
经过这一吓,浅浅刚浮出水面便伸手用力抱着他的颈脖,说什麽也不愿意放开。
她真的被吓怕了。
上次和轩辕连城一起掉进河里,他对她做着轻薄的事,她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差点死在河底。
可这次不过是个沐桶而已,却还是差点让她淹死在里面,这种事,说出去都没人愿意相信,可却是事实。
她用力搂着东陵默的颈脖,身子不断在颤抖,就连眼泪也被逼出几滴。她真的很害怕,她不想死。
东陵默越来越看不懂怀中这个小女人,她居然连最起码的闭气都不会,这究竟是怎麽回事?
如果他没记错,从前的慕浅浅是个水中好手,就连一般的男子也不一定能比得过她,可刚才两次跌落浴汤中,两次都把她呛得脸红脖子粗。
他没有理由怀疑她在装虚弱来博得他的同情,她没有这麽做的必要,尤其现在挂在自己身上这副身子一直在颤抖着,让他明显能感受到她的恐惧。
他的大掌落在她的背上轻轻拍了拍,以他所认为的最温和的声音哄着:“别怕,已经起来了。”
听到他的声音,浅浅才蓦地清醒过来,看到自己跨坐在他的身上,两条胳膊还一直紧紧抱着他,她吓了一跳,脸红红的,慌忙放开他。
可才刚放开,便又感觉到浴汤在自己身体四周激烈地涌动,分明可以自己站起来,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吓怕了,她心里一慌,再次用力抱紧他。
东陵默对她投怀送抱的举动十分满意,他靠上沐桶的边缘,大掌落在她腰间,把她禁锢在自己怀中,长指不动声色拉开她腰间的衣带。
“为什麽现在这麽怕水?”他垂眼看着她潮红过後只剩一片苍白的小脸,沉声问。
浅浅放开了他,一双手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摆放,现在这样跨坐在他身上,分明感感受到他身下那个硬邦邦的东西就抵在她的两腿间,可她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把他推开。
万一他又把她推到水里面想淹死她,她该怎麽办?
“你还没回答我的话。”东陵默的大掌落在她的下巴上,轻轻一勾,强迫她面对自己。
浅浅咬了咬唇,睁着一双无辜的眼:“我……生来就怕水。”
生来就怕水,这种谎言,亏她说得出口,骗别人或许可以,想骗他,是不是太无聊了些?
他眼眸眯起,低头凑近她:“你的过去,我会不知道?”
☆、092哪里不舒服,我看看
慕浅浅一怔,才想起来她现在是七公主,而不是过去的慕浅浅。
可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七公主过去是个什麽样的人,顶多也就是知道她恶毒无耻,甚至残暴嗜血罢了。
对她过去曾做过些什麽事,她真的一无所知。
她看着东陵默,不说话。
东陵默却紧了五指的力度,眼神危险:“别试图考验我的耐性,为什麽怕水?”
浅浅的小脸顿时纠结了起来,下巴处被他捏得生生的疼,却只能敢怒不敢言。
她深吸了一口气,怯生生地道:“我……如果我说,那日……那日我在公主殿落水,醒来後……”
她眸光闪了闪,尽量捡着适合的词汇:“醒来後便不记得过去所有的事情了,你……”
“你认为我会相信吗?”东陵默长指的力度又加重了几分,痛得她差点失声尖叫出来。
“侯……侯爷,我没有骗你。”除了这种解释,她真的不知道该怎麽样去解释她现在的异常。
她完全不知道过去的事情,这事早晚会被他们知道的,尤其他还是那个经常和她睡在同一张大床上的男人。
她忽然深吸了一口气,小手握住他捏着自己下巴的那只大掌,轻轻拉了拉:“侯爷,我真的没有骗你,不过,我……我会努力想起来的,你相信我好不好?”
不管好不好,他能不能先把他的手拿开?他真的捏得她好疼。
东陵默没有说什麽,知道她想拉开自己的手却又不敢用力,这一份小心翼翼的姿态让他心情莫名愉悦了起来。
他松开了她的下巴,可才刚松开,却又伸出长指把她的脸挑了起来。
她的肌肤白里透红,光滑细致,当真把“吹弹可破”这四个字演绎得淋漓尽致。
他只是轻轻捏了她一把,便已经在她的下巴处捏出几道浅红的印记,这麽娇弱的肌肤,他还是头一回见到。
太后心培养了她这麽多年,果然每一处都完美得令人眩目,堪称神作。
他的大掌沿着她细嫩的颈脖落下,轻轻勾开她的衣襟。
浅浅却下意识揪紧自己的衣服,不让它们在他面前大敞。
看到她这个抗拒的动作,他眉心轻蹙,一丝不悦从眸底闪过:“你想做什麽?”
她睁着一双极其无辜的大眼,看着他。这句话,是不是该由她来问他?
可是,在这里他就是天,就是神,是那个掌控一切的上帝,她有什麽资格这麽问他?
在她闪神之际,东陵默的大掌落在她的衣领处,忽然失去了所有的耐性,用力一扯,直接把她的衣裳撕成了两半。
随着浅浅那一声控制不住的尖叫,被撕裂的两片衣料经他随手一扔,直接被扔到沐桶外的地面上。
薄薄的肚兜完全藏不住她傲人的酥乳,那一片薄如蝉翼的布料紧贴在她身上,把她美好的曲线勾勒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