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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快,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又听到她鬼哭狼嚎的尖叫。
赫连子衿放下手中的杯子,抬眼时正看到那抹摔了个狗吃屎的身影,脸上淡漠的表情有了丝丝裂缝。
他轻咳了两声,声音维持着淡漠:“继续。”
“知道了!”浅浅从地上爬了起来,回头白了他一眼,趁着他低头端起茶杯之际,朝他扮了个鬼脸,这才揉了揉摔痛的手腕,再次往木桩上踩去。
在连摔了两次之後,她忽然有点怀疑赫连子衿是不是故意要整她,这麽多密密麻麻的木桩,在她能熟练地跑起来之前,还不知道要摔多少遍,腿肚子要受多少伤!
人家是公主也!公主啊!
“走快点。”那一端,依然传来他万年不变的催促。
浅浅咬了咬牙,用力道:“知--道--了!”便又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赫连子衿一直淡淡看着她,看她一次次摔倒再一次次爬起来,然後总是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对他做鬼脸,抱怨他……
大概,少不了还把他诅咒了无数遍,那张总是把心事隐藏起来的俊颜,渐渐溢出了几许无奈。
故意整她?他有这麽无聊麽?不过,这样的七公主倒是有点脱离了他对她所有的认知,倔强,不服输,小气,爱计较,甚至……调皮,他不知这是她出尘脱俗的演技,还是她真实的本性。
既然失忆了,大概,是真实的吧……
放下手中的杯子,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刚从地上爬起来踩上木桩的女子,薄唇一勾,声音依旧淡漠:“走快点。”
整整一个上午,浅浅都在不断的摔落,不断爬起来,不断跃上木桩奔跑,如此回圈中度过。
晌午用膳的时候,她连握筷子的手都在颤抖。
倒是赫连子衿总算有点不忍心了。
“如果觉得这样的方式太累,可以换一种。”他说。
“不用,就这样。”她可以想像他换一种指的是什麽,必然又是让她在後院跑步。
其实在木桩上跑和在平地上跑都是一样,只是基本功,只不过方式升级了,当然,练出来的能力也会跟着有所提升。
好不容易升了一级,她才不要又倒退回去。更何况练了一个上午後,她自己都明显感觉到体内那股气息凝聚起来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容易甚至,连身体都轻快了不少。
苦是真的吃了不少,但只要有进步,她不在乎吃苦。
膳後,两人回了寝房,每天这个时候浅浅都会跟随赫连子衿练一个多时辰的内功。
不过这次赫连子衿回房後便把她拉到床边,一把掀起她的裙子,果然薄亵裤上,小腿肚子附近的地方溢着星星点点的血迹。
她刚才在木桩上摔下过无数遍,不受伤那是不可能的,虽然已经意料到,可当亲眼看到的时候,心里还是忍不住被那片浅浅的殷红揪了揪。
“把裤子脱了,我给你上点药。”他转身往一旁的高柜走去,那里,有他珍藏的许多名贵药膏。
把裤子脱了……浅浅微微皱了皱眉,一丝尴尬,这麽暧昧的话语,他说得倒是轻巧。
回来床边时赫连子衿手里多了一瓶浅绿的药膏,看她依然磨磨蹭蹭地坐在床上,没有如他所愿地褪去亵裤,他眉心轻蹙,淡言道:“不动手,是不是想让我帮你脱?”
☆、183那麽粉,那麽嫩
浅浅被赫连子衿淡漠的声音吓了一跳,忙揪住自己的裤子,低声道:“拉……拉起来就好,不用脱了。”
脱了,就只剩一条类似内裤的短裤了,等会两人还要在床上练功,盘腿的时候,裙下的风光会被看得一清二楚的。
赫连子衿瞟了她脸上的晕红一眼,明显已经开始有点不耐烦:“我们是夫妻,在我面前没必要那麽拘束。”
说罢,伸手就要去脱她的裤子,浅浅忙躲开,急道:“我自己来!”
已经跟他解释过无数遍他们不是真正的夫妻,可是,这些观念似乎已经深刻植入到每个人的心里,不仅是他,就连轩辕连城也一样。
既然是夫妻,做什麽都是理所当然的,所以他们完全不觉得看她的身子有什麽。
轻吐了一口气,她慢吞吞地把染了猩红血迹的裤子褪了下来。不看不知道,一看,还真的被吓了一跳。
她知道腿上一直火辣辣的,但,真的没想到已经伤到这地步,居然有几道伤口还在不断溢血。
看不到的时候没什麽,只是觉得很痛很痛,但还能隐忍,可现在看到了,一股子热血便直冲脑门,熏得她一下低叫了起来:“好疼,赫连子衿好疼,救命呀呜呜!”
赫连子衿知道她疼,本来白嫩光滑的小腿上如今多了数十道深浅不一的伤疤,最深的几道还在溢着血,看起来确实有一种怵目惊心的感觉。
像她这样向来养尊处优的小女人,刚才居然可以一直忍着,没有因为受伤而影响她练功,这倒是真的有点出乎他意料了。
他本以为只是一点小小的皮外伤,却没想到居然已经伤成了这样,或许对於一个大男人来说这种伤口没什麽,可对她来说,却显得异常恐怖。
从前的慕浅浅,那麽一个针尖儿点大的伤口都得要找人来发泄,轻则杖责残废,重则致死,现在的她,真的很不一样。太不一样了。
他转身出了房门,没多久便回来,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盆热水和一条毛巾,把毛巾沾上热水沾湿,为她把伤口清理乾净後,他才小心翼翼地在她伤口上抹上浅绿的药膏。“放心,这药效果好,不会留疤。”
浅浅点了点头,没说话,从伤口处传来的那阵清凉舒适的感觉让她忍不住闭上眼,轻声闷哼。
刚才确实很疼,揪心的疼,如今上了膏药的伤口痛楚奇迹般散去不少,甚至,当他的指腹沾上药膏在她的伤口上轻轻摩挲的时候,她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很舒服,舒服得让人好想昏睡过去。她忍不住又闷哼了几声。
赫连子衿指尖的动作微微一顿,抬头看她时,正看到这副妩媚的姿态,星眸半眯,薄唇微启,失声低吟。
在他床上居然表现出这副被侵犯的媚态,这是赤裸裸的勾引麽?呼吸乱了几分,可他压下身下那股蠢蠢欲动的欲念,依然专心为她上药。
他知道她不是在勾引他,对这个小女人他已经有了一份全新的了解,如果可以,她巴不得离他们远远的。
可他哪怕极力控制着自己的视线不去看她那张沉醉的小脸,身体却依然因为她一声声无意识的低吟而绷得紧紧的。
如果……如果他可以不顾她的意愿把她推倒在床上,拉开她的双腿,把自己已经不小心肿胀起来的巨物埋入这副小小的身躯里,那会是如何一种销魂蚀骨的感觉?
这副身子他曾经触碰过,那手感美好得让人流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