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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伴随着浅浅的尖叫落在远远的角落里,她回眸看他,还来不及看清眼前的一切,整个人便已被他压在身躯下。
她用力挣扎,拼命想要逃离,可依风影夜的强悍又怎么可能让她挣脱掉?
哪怕她在尖叫着,哪怕看到她眼底的绝望以及眼角隐藏的泪意,这次,他也绝不会让自己有半分心软。
大掌扣住她柔软的,低头就啃了下去,另一只手揉着她另一个尖,指尖一边掐着,一边揉着,耳边响起的,全是女子娇弱的低叫。
“啊…………风影夜,不……啊啊……”他竟含住她一只头,用力吸了起来,下的硬抵在她心处的小上,一下一下不断在小口试探。
她真的吓坏了,想要躲,但,完全躲不过去。那硬大的顶端已经撑开两片唇,不断再往里头挤去,还有两只房,被他一掐一吸,她几乎失去了所有反抗的能力。
小……不断被撑开,更可耻的是,每当他用力吸她的尖,小里就会不自觉涌出一股蜜,“啊……”
在她恐惧而惨然的视线中,他用力压下,几个试探后忽然以最强悍的气势闯了进去,大的棒一到底,与她的嫩彻底套在一起。
“啊!”他……他真的把自己那个大东西进去了!浅浅不知道自己都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换来他这样的对待?
得那么深,撑得那么狠,拿东西太大,将她完完全全塞得密不透风,他就这样狠狠在她的最深处,之后再没有任何动静,只是安静看着她。
“……”他是没有动,可他的棒真的太大,上头每一根血脉的跳动,她都能感受得清清楚楚,只要他一动,她立即就会忍不住尖叫出声。
风影夜安安静静看着她,审视着她脸上每一个细微的神色变化,浅浅也用力睁开眼,眼里的他越来越朦胧。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是他自己说的,他们不是真正的夫妻,他也不喜欢她,为什么?
风影夜闭了闭眼,稍微动一下,便舒服得忍不住低叹起来,长指落在她脸上轻轻刮过,哪怕明知道她在伤心,这一刻他也管不了了。
她的嫩深处才是他的家,这么多年的孤单,到此时彻底宣告结束,从此以后,只要有她,再也不会孤单。
腰杆微微后退,女人顿时皱着眉低了声,就在他沾满蜜的棒快要退到小口的时候,他眼底愉悦的光芒一闪而逝,忽然用力一挺,棒再一次狠狠入,身下的女人惊得立即睁大一双眼眸,惶恐地尖叫了起来:“啊!不…………”
“舒服吗?”他笑了笑,又低头在她尖上咬了一口,不理会她眼底的怨恨,腰杆微动,棒立即在她紧小的嫩里快速动了起来。
“啊!啊啊……不!啊……风影……啊啊……夜……啊啊……求你慢点,啊……”
心里一片凌乱,整个人也乱得不成样子,如同在风中抖动的落叶一般,在他如同不要命的肆虐中,心在颤抖着,身躯也不断在颤抖中不断摇晃……
可是,不管她有多绝望,也不管她有多伤心,从此,再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从此,她成了风氏老板名副其实的娘子……
……
刚进船舱的月儿和冷唯冷不防互视了一眼,两张脸不由得同时涨红了起来。
刚才只是想着把夫人所要的东西带回来,没想到才刚把东西放下来便听到夫人惊恐的低叫,之后舱房里传来了男子沉重的喘气声以及女子绝望的尖叫,那脆弱而痛苦的尖叫,让人几分怜惜又是几分无奈。
他们本来就是夫妻,哪怕做着世间最亲密的事也是最正常不过,更何况他们两人都希望他们的老爷和夫人可以高高兴兴、快快乐乐过好每一天,舱房里的人越是疯狂,他们越是乐见其成。
听到房中的声响,想象着房内那激动人心的一幕幕,两人把东西放下来后,再度互视了一眼,然后以绝对的默契一同迈步,逃也似地朝甲板闪去。
刚出了船舱月儿便道:“你去忙你的,我守在这里。”
虽然下人进来了也看不到老爷和夫人在做什么,可是,这毕竟是老爷和夫人的私事,非礼勿听,还是不要太多人听到的好。
依他们夫人那羞涩娇弱的子,如果知道自己的那媚到叫人承受不来的叫声被人听了去,以后怕是不敢在旁人面前抬起头做人了。
冷唯红着脸木讷地应了一声,匆忙远离,与兄弟们继续忙活去了。
只是,脑海里一直闪过夫人绝望的尖叫,如此脆弱而惊恐不安的叫声,轻易能扰乱天下男子的心。
不小心想到他们夫人那倾城绝色的脸,一,想身体便不自觉绷紧了起来。
“该死。”他低咒了一声,忽然扔下外袍,“扑通”一声跳入江中,扑灭心头烦乱的同时正好也给夫人打点鱼补补身子,一举两得。
没人多说什么,所有人都有自己要忙的事。
船舱外依然风平浪静,可风影夜的舱房里却是热浪滔天,风浪不断……
恨极之时,浅浅用力一口咬在风影夜结实的膛上,只因为这样一口,向来沉稳镇定、对自己的强悍极有信心的风影夜竟低吼了一声,完完全全没有半点保留,所有的热情全倾洒在她身上。
滚烫的一股一股出,直直向最深处,娇弱的女子,在绝望中无助地颤栗着。
一切和从前再也不一样,以后,她要怎么办?
情动之际,痛苦的眼泪沿着眼角滑下落在枕巾上,转眼便消失无踪。
事情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
浅浅真的不知道自己和风影夜怎么会走到这一步,虽然明知道他在呼唤她的名字,也知道他在轻抚她的身子,可她完全不想睁开眼,不愿意看到他乱她心魂的脸。
一日之前他和柳如月还曾经在这张软榻上翻云覆雨,如今被他压在身躯下的人居然已经变成了自己,她怎么会这么贱,怎么会被这样的男人压在身躯下予求予舍?
可是,这一切她根本控制不来,所有的事情就如同脱缰的野马般完全不受她掌控,她甚至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忽然兽大发,撕碎了她的衣裳,强占了她的身子。
她一点都想不起自己究竟在什么时候得罪了他,又或者说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竟挑起他的兽,还是说她把那个女人赶跑了,他少了一个发的对象,所以就拿她来出气,是这样吗?
可她已经无力去猜想……眼角依然有泪在滑下,哪怕明知道这一刻哭泣完全没有任何作用,却还是忍不住。
以为这一生她只会守着她在意的三个男人,若是将来他们三人不能走在一起,她或许会安安静静呆在东陵默身边,安分守己与他过一辈子。
只要他不嫌弃,只要他还愿意要她,她真的愿意和他厮守一生。
感情总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