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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鲜明,我感觉到浴球擦过我的臀瓣,酥酥麻麻的两下,然後往腿部移动。
他又站了起来,“乖,转过去。”
我看到他脸颊不断划过的水痕,聚集在瘦削的下巴,不停滴落,性感得令人发疯。身子被他转了过去,背对著,看不到他,让我有些不安。他的胳膊依旧搂著我的腰,大掌紧紧熨帖在腰间,我一只手扶著他的手臂,一只手撑在冰凉的墙壁上,双腿开始发软。
浴球擦过脖子,手臂,胸膛,泡沫像冰淇淋一样迷人,香气萦绕。乳尖被划过的时候,浑身都颤抖了一下,它又变成硬硬的小石子儿了,我知道。
舅舅的手一路往下,已经来到了我的小腹。“嗯……”我不知为何嘤嘤地呻吟了一声,手指开始用力抓住他的手臂,恍恍惚惚地低下头去,看见我的双腿微微分开,他的手和浴球一起隐没在我腿间,就那麽一下,抽出来,羞耻的毛发上沾著白色的泡沫,很快被温热的水流冲刷。
舅舅面无表情地蹲下身去,帮我擦洗双腿。
我有些难耐地扭动著,被他碰到的地方像著了火一样。
“舅……舅……”
他站起来,扔掉了浴球,抬手准备去拿毛巾。
我不由自主地抓住了他的手,按在了我的两腿之间,“这里、洗一下……”
他站在我身後,贴著我的背,左手搂著我的腰,身体微俯,下巴轻轻靠著我的脸颊,我抬头去看他冷峻的脸,某个部位愈发地敏感虚软了。
引诱他的那只手还握著他的手腕,不想让他离开。私处被他的大掌覆盖,天啊,那里从来没有被别人碰过,陌生又刺激的感觉像烟花在脑袋里炸开。
他在我那里摩擦了两下,拨开花瓣,食指和中指进入大阴唇和小阴唇之间,就著沐浴液和温水,上下滑动了两下。
“啊……啊……”天哪……我的双腿软成了棉花,摇摇欲坠,被他摸著的那个地方已经酥麻,身体猛地燃烧起来,有什麽东西从下面流出来了。
而舅舅却真的只是在给我清洗而已,就那麽缓慢而短暂的两下,他的手指就那麽预备离开了。
“别、不要。”我带著哭腔按住了他,不让他温热的手离开我那已经娇欲泣的腿心儿,“还要……洗这里……”喘著气,我按著他的手,开始来回地抚摸起来。两条没用的腿颤巍巍地,想把他夹住,又想大大地张开,好要他更多地爱抚,真是煎熬。
“已经洗过了。”舅舅低哑在我耳边说道。他任由我支配著他的手指,看我在他面前赤身裸体地下贱著。我将他的中指按在阴阜中间,毛发隐藏之下的那个地方,软软的小圆柱,敏感到极致,被略带著薄茧的指腹摩擦著,又麻又热,“啊、啊……”我随著动作一下一下地叫起来,闭著眼,咬著下唇,感觉快要疯了一样。
舅舅似乎在盯著我的脸,声音比刚才更加沙哑,“你在做什麽?”
“做……做梦。”我回答。
双腿又酸又软地拼命颤抖,臀瓣往後扬著,贴在他大腿上轻轻晃晃,抑制不住的呻吟从嗓子里憋出来,我垂下头,大口大口地喘著气,“舅舅……啊……啊……嗯……舅舅、舅舅……”
已经无法分辨,到底是我按著他的手在动,还是舅舅在动,那颗脆弱的珍珠被抚摸著,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大量的体液从穴口流出来,快慰的感觉一浪高过一浪地覆盖了我,“啊!啊!不要……不要、舅舅!啊……救命啊……”
我的整个腿心都充血了,奇妙的感觉涌上大脑,波及全身,“啊……要死掉了……”我缩著肩膀颤抖,嘴里吐出微弱的喘息,竟然逐渐失去了意识。
☆、第四章
宿醉的後果,次日醒来,口干舌燥,脑袋针扎一样的疼得厉害。我揉著额头,坐在自己的床上呆了很久,两腿之间有些隐隐发麻的感觉,是因为昨晚那个极度邪恶的梦吗?我倒吸了一口气,不敢再想那些下流的片段,赶紧起床洗脸刷牙。
十点半,舅舅坐在沙发上看文件,电视开著,正在播放国际新闻。我走进客厅,看见他穿著休闲的居家服,一条腿盘著,一条腿曲起搁在茶几边缘,文件夹放在他的腿上,他低著头,戴著眼镜,一边喝水,一边专心地翻看资料。
鲜少见到他这样闲散的样子,没有平日里衣冠楚楚的严肃感,气场依旧,看起来却年轻了许多,像二十来岁的青年。
我的心又慌乱地快跳了几分。
到厨房温了一杯牛奶,迟疑著走到客厅坐下,离他两米远,装作随意的样子,“舅舅……我今天睡过头了。”
他“嗯”了一声,并不怎麽理我。我咳了咳,试探著问出口说,“昨天我好像,好像喝醉了哈……呵呵。”
他抬起头来看我,眼神有些莫名,“是啊,你不记得了?”
“记,得什麽?”
他摘下眼镜,拧了拧眉心,“你说我的厨艺很好,然後桌上的菜全都吃光了。”
我使劲想了想,“是吗?”
他点头,“嗯,不过後来你把酒撒了,我还以为你醉得厉害,但看你还能自己去洗衣服,就没管你了。”他看了看我的眼睛,“以後还是别喝酒的好。”
我皱著眉头拼命地回想,发现自己什麽都记不起来了,尤其是说他厨艺好这句话。
“这几天我要出差一趟,你自己要乖一点。”舅舅突然告诉了我这个噩耗,说,“我回来会检查你的作业,还有考试成绩──你们明天有物理考试吧。”
天,还有比这更惨烈的噩耗吗?
***
舅舅出国後的第三天,下了晚自习,我到闺蜜叶子家蹭睡。她家今晚没人,在学校的时候她就神神秘秘地怂恿著我,要我今晚跟她一起回家。
其实我早就猜到是什麽情况了,她喜欢岛国动作片,手机里下载了很多视频,上课的时候看得津津有味满脸通红,我早已见怪不怪了。不过,当她拿出铃木一彻的dvd的时候,还是让我倒吸了一口气。
“最新的,铃木和奈奈。”叶子兴奋地亲了亲铃木君那张萌脸,转身就去放碟了。
我苦笑说:“叶子,我已经在发情期了,再看这种玩意儿会欲火焚身的。”
“发情?对谁?”叶子回头盯住我,“你舅舅?”
我捏著自己的手指,别过脸不看她。沈默了一会儿,叶子说,“有欲望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怕什麽。再说了,既然是自己喜欢的人,就算得不到,还不能意淫一下麽?”她说著,突然跳到我面前,那双桃花眼色眯眯地笑著,一边摸我的脸,一边说:“想象一下,当你饥渴的时候,你想到a片里的动作,那些叫声、姿势、呀咩嗲呀咩嗲,让你浑身燥热,然後你开始幻想,那个人,用同样的动作和姿势,那个你!你就变成了a片里的女主角,和他……”
“啊!”我尖叫著捂住她的嘴,两个人很快就打闹起来,一室的笑声灿烂。
那天晚上和舅舅通话,他倒是记得我快生日了,但却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