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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抽插的动作,带出一汪一汪的淫水,阴蒂被捏住狂乱地骚动,快感猛地聚集在小腹,我晃著屁股,“啊、啊、舅舅、别这样……受不了了、小穴好痒……”
他忽然把舌头抽了出来,站起身,贴在我背後摸我的下巴,从镜子里睨著我,坏笑了一下。
还未来得及思考,他突然将我抱起,两条腿大张著被他架在手臂上,光裸的臀往下漏,他腿间那根粗大的生殖器准确而迅猛的插入湿透的小穴里──“啊!舅舅!”
“看著肉棒操你的小骚穴,看著镜子,宝贝儿。”
“不要不要啊……”镜子里的画面太淫秽邪恶了!我赤身裸体地被舅舅架在身上,就像抱著小孩尿尿的姿势,私处的毛发清晰可见,那根大肉棒直挺挺地耸入脆弱的花蕊,粗暴地捣弄,肉棒下面的两个袋子也甩动起来,我看著自己被舅舅这样奸淫著,身体敏感到极致,小穴酥麻到顶点。
“舅舅、好讨厌、啊……不要这样、啊、啊、啊……”
他闷哼著,更加蛮力地往嫩穴里挺,“嗯、宝贝儿,你的骚穴好舒服……怎麽插都舒服……”
“啊、啊、舅舅你坏死了……啊……不要……不要……”
“你不就喜欢我对你坏麽。”他吻著我的脖子,“叫得真好听,嗯,骚穴也夹得舒服。”
那里被插得越来越爽,“舅舅、受不了呀……快被操坏了……“
尖叫一声,高潮的麻痹感激遍全身,我哽住呼吸,脸涨得通红,小穴不断地缩,舅舅在我耳边低吼一声,咬住了我的肩膀,“噢、绞得好紧、该死的骚穴……”他说著,猛地抽出阴茎,抱著我朝大床走去,两手一扔,将我摔在上面。
“这麽快就高潮了?”他摸著我的臀,“要走十天是麽……那今晚得慢慢做了,把你的小骚穴操翻,让舅舅的肉棒操个够,得你不在的时候用手加班。你说的,那样对身体不好。”
我回头看著他,虚弱地咬咬唇,“……你敢!”
☆、第二十章
舅舅愣了片刻,眯起双眼,那张脸变得妖孽无比。他的唇角噙著一丝危险的笑意,如雕塑般美强健的身躯朝我覆盖过来。
我疲惫不堪地喘著气,忽然发现他跪立在我身前,男性体魄高大坚实,下身悬在我的脸上,把我吓了一大跳!
“你刚刚说什麽?嗯?”
他握著他的生殖器拍打我的脸,龟头挑著我的下巴,有意无意地在唇瓣上蹭,我慌忙用手推他的腿,他纹丝不动,气定神闲而又高高在上地睨著我。
“我错了舅舅……”瑟缩著躲避,阴茎上的湿液沾得脸颊到处都是,我只好将它握住,“不敢了……”委屈地向他服软,小手轻轻套弄他的欲望,嘴唇往那红润的龟头上亲了亲,“别这样欺负我。”
温暖的手掌抚摸我的脸,“再做一次,嗯?”他把我捞起来平躺在床上,俯身亲我的额头,“再做一次就放过你了,好吗。”
我分明知道他不可能那麽快就射,但却根本无法拒绝,他的身体那麽烫地贴著我,他想要我,我怎能不给他?
把细腿紧紧缠在他腰上,“要你,舅舅。”
他看著我,缓缓进入为他绽放的花蕊,那麽的大,紧密的饱胀感依旧让我倒吸一口气,舅舅深深的亲了我一口,直起背,掐著我的腰,把欲望全根挤入穴中,他轻轻搅拌著,忽然笑说,“宝贝,你看它们结合在一起了。”他开始抽动起来,我不知为何感到一阵伤心,流著泪,伸出手去要他,“舅舅抱我……抱著我……”
他把我捞起来坐在他腿上,我勾住他的脖子,两腿缠著他的窄腰,身子上下起伏,乳头摩擦著他的胸膛,“舅舅……在我身体里面……好深……”
他摸著我的脸,低低的一笑,“小东西。娇滴滴的。”
“舅舅用力、再快点儿……啊、好舒服……”
“舅舅也很舒服。”他不住地亲著我,舌头交缠起来,大掌抱住我的身体,他的怀抱那麽可靠,那麽宽阔,是能够遮风挡雨的地方。
我捧著他的脸,用微湿的瞳孔注视著他,不知道悲伤从何而来,也许是,已经给到了极致,却还想给他更多。“舅舅,我爱你……从很小的时候就很爱很爱你……”
下身火辣地耸动著,他紧紧扣住我的腰,起伏中轻咬我的下巴,“我也爱你,宝宝,”他望进我的眼睛,“从很久以前开始。”
***
舅舅睡著的时候是最无害的,平日的严肃和冷漠统统卸下,只有清朗俊美的容颜,在黑夜里像好看得摄人魂魄。
在我整个漫长的少年时代,从没奢望过,有一天竟能被他抱在怀里,被他亲吻。以前仗著年纪小,还敢黏著他,想尽办法亲近他。青春期过後,他开始有意识地疏远我,再不让我抱著他的胳膊撒娇,更不允许我跟他躺在一个被窝里,枕在他的胸口睡觉,这让我痛苦了很长一段时间,我以为舅舅开始嫌我碍眼了。
从来没有想过,他是爱我的。
凑过去亲亲他的薄唇,埋到他温热的怀里,紧紧抱住,深深嗅著他的气息,感觉他下意识地把我搂住,我便满足地闭上了眼睛。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也就是这样了吧。
作家的话:
关於舅舅的自白会写个小番外。
☆、番外1
晚上应酬完市里的几个高官,回到家,已经半夜一点多了。脑袋昏沈,疲惫又厌倦的感觉袭击身心,多年来应付那些无聊的酒局饭局,看尽那一张张丑陋贪婪的嘴脸,无休无止的算计,真是让人麻木。
大雨倾盆,今夜的雷电十分厉害,忽然在想艾惜那孩子会不会被吓醒,准备到她房间看一看,却又想到自己一身的酒气,暗自笑笑,还是算了。
找到自己的卧室,累得倒头就睡,迷迷糊糊中翻身触碰到一个温暖的躯体,熟悉的馨香萦绕而来,我下意识把这软玉温香抱入怀中,默了片刻,心中陡然想到了什麽,起身一看,果然是我的小艾惜。
她从小是很怕我的,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傻愣愣地站在门口,也不知道喊人,那双眼睛像葡萄一样在眼眶里晃动著,好不可怜。我身边很多人都怕我,这倒不是什麽新奇事,但她一面怕著我,一面又喜欢黏著我,甚至早些年的时候非要等我回来抱著她,才肯睡觉,有时真让我不知该用什麽方式去对待。
不过,在她十二岁初潮以後我就不准她跟我一起睡了,小女孩会慢慢长大,迟早要学会独立生活,丰满自己的羽翼,然後离开舅舅。
想到这里,我不知道为什麽感到依稀失落。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她竟然不把我的禁令放在心上,有时候半夜哭著跑到我房里,一头撞进我的胸膛,说做了噩梦,说她害怕,还说我坏。
小姑娘都这麽爱哭爱闹的吗?她显然十分摸得准的我脾气,每当我想训斥她的时候,她就不敢哭闹了,只用那双泪汪汪地大眼睛可怜兮兮地望著我,或者埋在我肩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