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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想把全世界都给她。
那天过後,我抽空特地给她最好的朋友叶涵打了电话,确认艾惜那晚的确是在她家过的夜。我也曾想,艾惜知道我打探她的行踪肯定会不高兴的,但是女孩子夜不归宿,我不可能放心得下。
叶涵说她心事重重。有一本日记,她平时放在枕头底下的,叶涵暗示,要我去看看。
那真是一个让人难忘的体验,无法想象,她的日记,写的全部都是我。爱意,情欲,裸露的言辞和幻想,让我激动到无以复加。
内心罪恶的源泉再也无法闭合了,它汹涌将我淹没,让我沈沦。
於是,当我看到她急切地赶回来,浑身湿透地站在我面前,我确定,我要伤害她了。即使她将来後悔,即使要我付出天大的代价,我也在所不惜。
作家的话:
番外到此为止。
(┘└)
全文已完结。
☆、第二十一章
九月,和叶子进入本市某个二流大学,报到後,第二天就开始了丧心病狂的军训。
地点在郊外的部队,体验军营生活。累和热都在想象当中,没料到的是,半夜竟然还有紧急集合,杀得我们措手不及,一大半的人被罚蛙跳,有的一边跳一边哭,一边骂教官他祖宗,我又累又觉得很好笑,一路哭笑不得地跳过去了。
第二天晚上,得到风声,夜里又有紧急集合,我和叶子在熄灯後悄悄爬起来,叠好豆腐块,穿戴整齐,偷偷地摸出宿舍,跑到操场旁边的草丛里躲起来。我们打的算盘是,待会大家跑下来集合,人多混杂,我们就趁机跑到自己的队伍里,神不知鬼不觉……
可是那天晚上并没有紧急集合。
我和叶子在草丛里喂了大半夜的蚊子,又困又冷,正要睡著的时候,几束强光射到眼睛上,教官和辅导员凶神恶煞地站在那里,大吼一声,把我们抓出来,罚跑两公里……
唯一所幸的是,第三天,我的生理期到了,虽然不能完全除训练,但教官允许我坐在旁边休息,不用跟他们一样站军姿。
第四天,叶子说她要先遁了,我还没有同意,她就一头栽倒在地上,翻著白眼,身体极丑地抽了几抽……她这是下血本了啊,终於成功被遣送回家。
我悄悄给舅舅打电话,要他把我弄出去,怕他不同意,我声泪俱下地说自己经痛,说叶子扔下我溜了,还说很想很想他。我知道他有办法的,果然,第五天上午,我也成功逃脱了。
舅舅开车来部队接我,远远地看见他站在车门外,我欣喜地欢呼著朝他跑过去,扑到他怀里,听到他低沈的笑声,手掌抚摸我的脑袋,说,“蹦蹦跳跳的,还说身体难受?”
他细细打量我,“黑了这麽多。”
我把衣领往下拉,“你看,我都成熊猫了,黑白配。”
车子平稳行驶,郊外视野开阔,从部队下来是一大片的农场和覆盖著青蒿、蓬草和蒲公英的荒地,铺展在笔直的公路两旁,向不远处矮小的山丘绵延过去。
我侧著身子,一瞬不瞬地看著舅舅的脸,他开车的时候不苟言笑的样子显得特别有男人味,我笑嘻嘻地注视著他,过了好一会儿,他若有似无地瞟我一眼,说,“坐好。”
我说:“我想握著你的手。”
他就把右手伸过来,牵住我,这麽修长漂亮的手,我喜欢得不得了,花痴地欣赏著,摊开来,抚摸纠缠的纹路,忍不住低下头去,把唇贴在他的掌心。
抬起头,发现他在看我,我有些不好意思,冲他笑了笑,他别过脸去,喉结滚动了一下。
我见他神色有点奇怪,一时摸不著头脑,打量著他,顿然醒悟,做出惊讶的样子捂住嘴,说,“舅舅,你硬起来了。”
他隐忍地闭了闭眼,没有理我,我玩性大发,伸手过去轻轻摸了摸那鼓起的一包,“好可怜啊,都肿这麽大了,一定很疼……啊!”
话还没说完,舅舅突然踩了刹车,我一个惯性撞在靠背上,下一秒,肩膀被他紧紧按住,他倾身过来,狠狠地把我亲了一顿。
急促地喘著气,他的鼻尖抵著我,目光沈沈的,咬著牙低声说,“老实点,听到没有。”
我乖乖地点点头,他继续开车,我有意无意地瞄著他的下身,终於忍不住,又念了声:“你不难受吗?”
他眯著眼睛:“苏艾惜,你给我等著。”
作家的话:
好吧我又食言了。
必须说我这颗玻璃心很废物,今天决定完结以後自己哭了大半天,失落落的。
我仔细想了想慵懒de雪说话,好像是太短了点,而且,我也很舍不得你们。
所以,决定更下去。
!!!!
加油!!!!
☆、第二十二章
我等了几天,没发现舅舅有什麽动静,我原以为他是等我生理期过了以後要在床上虐我一顿,现在看来,我又想歪了,他的思想要比我高尚太多。
上了几天课,大学散漫的学习环境让我不是很适应,原本这个学校就以校风松散远近闻名,各种五花八门的社团办的风声水起,是纨裤子弟们的首选学府。
叶子选择住校,一说可以真正体验大学生活,二说能便於打探八卦和小道消息,知己知彼,才能在这里混得如鱼得水。
我觉得她是不是想太多了?
“我今天中午要请客吃饭,大概十几个人,顾安言也去,你千万别溜了啊,跟你家舅舅请个假。”叶子忽然通知我。
“你为什麽要请这麽多人吃饭?”
她戳戳我的额头,“你傻啊?这叫笼络人心。”
“……顾安言也去啊?你别把他带坏了,人家挺淳朴的一男孩。”
叶子瞪大了眼睛,“他淳朴?”
见我点点头,她用同情的眼光上上下下把我打量完毕,说:“苏艾惜,你被你舅舅宠傻了吗?你以为一个人有点儿文艺情怀,有点儿书生气质,有点儿真性情,就干净得出淤泥而不染?”
“什麽意思?”
叶子支支吾吾地说:“反正我听研究生院的那些人说,顾安言挺招女孩子喜欢的,你看看他那张堪称忧郁的小白脸就知道了。”
我想了想,睨著她,“你发展面挺广的麻,这才多久,就跟研究生混熟了。”
叶子嘴角抖了抖,“你是不是搞错重点了?”
顾安言在这所学校待了很长时间,现在一边儿做著图书馆的工作,一边读研,本校和隔壁的政法大学都有好多人认识他。
於是,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拍拍他的肩膀,逗他说,“师兄,以後还请你多多关照啊。”
他抿了一口茶,眼角带笑,说,“嗯,我罩著你。”
桌上几个学生会的部长立马起哄了,“哟,顾师兄,我也要你罩著我。”
顾安言说,“你又不是我妹妹。”
然後他们竟然开口唱,“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
我暴汗,尴尬地低头喝水,叶子不经意凑到我耳边说,“看吧,以後有的热闹了。”
正在这时,接到了舅舅的电话,我背过脸去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