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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眼睁睁的看他伤心而去?哪怕是眼见了那等下贱事,她也不想断了往来。如玉心想,自己也算不得什么好姑娘了,之前只想远远的瞧他一眼就好,现今这人就在前眼,却又忍不住想要更多,什么三从四德都化了土,只想与他相守到白头。
“辰砂哥哥?”辰砂仍是扭头站着,如玉绕到身前一看,立时呆住。
他有意躲着,可那脸上的泪却是藏不住的,两行清泪缓缓滑落,顺着两颊滴在地上。如玉被他哭的心痛,想到公主府内那般羞辱,他都未曾落下泪来,今日怎么只是两句话就哭了?
如玉后退一步,不知所措的说:“你,莫哭,你若是不想见我,那……我走就是了。”
正要转身,就被辰砂抓住手腕,“傻子,倘若不想见你,何苦半夜偷偷跑来?再说,这是你的屋子,你又要走到哪里去?”他以手拭泪,“我不想叫你瞧见这窝囊样子,着实不像个男人!”
“好,我不看。”如玉赶忙低头。
“你……”辰砂被她这副呆相气的哭笑不得,摇头道:“听说你今日迁居,我想你想的紧,这才偷跑出来,也亏得你这没几个下人,不然光是掩人耳目就要好大的功夫。”
如玉这才抬起头仔细打量,上次一别两年有余,他的身量又高了不少,而她却是不再长了。原本只差了半头,此时她的头顶将将够到他的下颌。许是为了夜行,辰砂身着一袭玄色胡服,没有宽袍大袖,更显得他宽肩窄腰,四肢修长。
与此同时,辰砂也在观瞧如玉。
当初分离时,她少女初长成,亭亭玉立,却难掩生涩,如今风华乍现,体态婀娜。白色细棉布小衣不如绸缎贴身,只在胸前支起两个微圆的小丘,辰砂眸光一闪,这下面的风景,他是知道的。
人随心动,辰砂拉着她走回床边,如玉的身子有些僵,手掌亦是微微发抖。
按着她坐好,辰砂说道:“别怕,我只是放心不下,所以跑来看看,见你无事也就安心了,这些年,你……过得可好?”一句话又将如玉的眼泪勾了出来,辰砂后悔不迭,自己说的都是些什么?他手忙脚乱的为她拭泪,轻声哄着:“玉儿莫哭,是我不好,我再也不问了,乖乖,莫要哭了,小心哭伤了眼。”
世上总有这等怪事,受了委屈,倘若只是孤身一人,大多都能忍得,却架不住亲近之人的怜惜,如玉也是这般,原本只觉得心都木了,孤身囿于这小楼之中也未曾觉得难过,此时被辰砂搂在怀中细语温言的哄着,那眼泪却是再也止不住了,开始不过默默流泪,后来却是号啕大哭。
夜深人静的,辰砂担心吵醒楼下的丫环,便将她按在自己胸前,轻抚她的后脑,由她哭个痛快。这般哭了许久,如玉终是慢慢止了哭声,却又打起了嗝,抽抽噎噎的说:“辰砂……呃……哥哥,我……呃……对不住……呃……你。”
辰砂忽得就懂了她要说些什么,心头一慌,也不给她机会,朝那朝思暮想的小嘴儿亲了下去。当初护送如玉返家,客栈之中一场云雨情浓,既是二人首次尝欢,却也是最后一次。历经几番寒暑,行过山高水恶,二人终又相拥,心中均是五味杂陈,只想趁此机会将彼此融进对方血肉,永世再不离分才好。
唇齿交缠之际,耳鬓厮磨之间,辰砂将如玉缓缓按倒在床,小衣如有灵性一般,随手一碰便敞开领口,直把它原本护住的娇躯呈于情郎眼前。辰砂呢喃着如玉的名字,顺着纤白的脖劲一路烙下吻痕,艳艳红花随着他的唇舌,一路开在细如凝脂的肌肤之上,晃花了辰砂的眼,映红了如玉的心。
“啊~~”如玉忍不住娇吟一声,两手屈于胸前扶着辰砂的头,本能想要欲推开,待想起这人是谁,反而把指尖儿探入他发间,“好哥哥,轻些可好?疼呢!”
辰砂吐出那绯红湿亮的小奶头,哑着嗓子问:“哪疼?为何会疼?”
如玉被他直勾勾的盯着,小脸羞的发红,却还是乖顺的娇声说:“你……嘬得人家……奶……奶头疼。”
尺高的火苗被她一句话撩成冲天大火,辰砂再也按耐不住,三两下扒光了她的衣物,疯了似的在她身上舔吻吮吸,“玉儿,我的玉儿。”
如玉本也是意乱情迷,这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呢,本以为今生都无缘了,没想还能再次互明心意,令她庆幸不已。他的唇舌火热灼人,每次吻在她身上,都让她的身子更软了几分,直到挤身在她腿间,那浑圆硕大的龟头抵上娇穴门户,如玉才猛得想起自已身处此地的原因,父孝三年!
“辰砂哥哥,不可,快快停下!”
“怎么?后悔了?你瞧不上我了?嫌我下贱?”辰砂脸色煞白,连声问道。
这样子看得如玉更加心痛,赶忙安抚他说:“在孝期呢!我本就没能见到爹爹最后一面,若是还在孝期里做这事,实在愧对爹爹,好哥哥,你等等我好么?待到孝期过了,我们离了这地方,寻个清静去处好好过日子,成么?”
“真的?你没骗我?你……真的不嫌我?”
如玉立时反问道:“哥哥嫌我么?”
辰砂眉头一皱,朱砂小痣被两道眉峰挤在正中,显得好不可怜,“怎么会?我虽然……可我心里只你一人,我知你是身不由已,不能怪你,也不敢怪你,但凡我是个有本事的,又怎能让你受了这些委屈?”
“我怕你厌了我。”如玉起身,跪在辰砂身旁,将他的头揽在怀里,柔声说道:“刚刚你来,我怕极了你会说出什么绝情的话来……辰砂哥哥,你若不离,我便不弃。”
他搂着如玉的腰不肯抬头,如玉感到胸口上有些湿热的水滴,不过他埋了头,她就装作不知。辰砂已是感慨万分,那样下贱的事被她亲眼看到,竟然还能再续前缘,当真是从老天那里偷来的福份,做梦一般的不踏实。
他蹭着两团滑嫩乳肉,声音有些发闷,“圣人体有沉疴,且每日愈重,太子时常代父临朝,如今我为东宫属官,又承蒙太子看重,正是应当奋力一搏的时候,待你守孝期满,我便娶你过门,今生无论如何,也要好生护你,不让你再受一点委屈。”辰砂仰望如玉,眼中满是小意哀求,“玉儿,出了孝,嫁我可好?”
如玉的眼神在他脸上描画,只想将他的样子全都印在心间。辰砂本就生的比普通男子柔媚,面若敷粉,眉目如画,此时有些担忧的望着她,活像只撒娇的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