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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其厚颜无耻!
若非你们逼迫,她又何苦去说那话?辰砂气息有些不稳,此时强压着不敢开口。他与白明山言语间机锋扯皮并无不可,官阶相同,横竖有太子在,最多不过是参他狂妄罢了,可白靖荣身为附马,便是天家之人,与他争执极易被扣上个藐视皇家的罪名,到时怕是不好场。
正当辰砂冥思苦想要去如何应对之时,如玉却是幽幽开口了,“这倒是奇了,我怎能说出那等浑话来?”
屋内霎时一静,众人皆是目瞪口呆的望着如玉。
到底还是白明山老道,稍一愣怔便回过神来,压下心中莫名的烦躁,皮笑肉不笑的问:“我儿……这是……何意?”
白夫人不知细情,在一旁也看的快意非常,早知道这小贱人不是个好的,偏你们一个两个的都恨不得削尖了脑袋整个人都扎到她身子里去才能安心,此时正好尝尝自己种下的苦果,方才被你这好外甥女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你这老货只顾着自己解馋,却不肯帮我解围,此时现世报来的飞快,正好让你自己受着。
不管白家人作何想法,如玉却是受够了那身不由已的苦楚。
泽儿虽说不在身边,好在音讯未断,又有文韬武略的师父教导,将来就是不能出人头地,平安长大总是无虞。而辰砂哥哥已踏上官途,又是太子近臣,舅舅一家再不敢随意打压。正所谓‘无欲则刚’,没了牵制,如玉自是不肯再受制于人。
“舅舅又是何意?我有些不懂。”如玉慢慢自白家父子二人之间踱出,走到辰砂身旁站定,“大表哥想是听岔了,婚姻之事向来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有我说话的余地?国难之中,父亲以身殉职,我不得看守送终已是不孝,怎敢自己拒了父亲定下的亲事?”
“明明是你亲口说的。”白靖荣终于不再嬉笑,皱眉问道。
“何时说的?”如玉美目圆睁,一副不谙世事的娇憨之态。
是了,何时说的?那等聚众淫乱之事私下为之还则罢了,以公主之尊也算不得什么,可不能将它提到明面上来讲,白明山要前程,公主府要脸面,此时竟是有苦说不出了。
白明山闭目吸气,那时他醋意大发,只顾着逼她表态,思虑不周留了空子。长年打雁倒被雁啄了眼,已说不清到底是怒意更浓还是醋性更甚,不过……
他缓缓睁开双眼,仔细打量如玉,点头说:“好、好、好,不愧是苏伯安之女,你既然一意孤行我也不拦你,只是我对你一番拳拳爱护之心,却换来这等下场,你……可还有何话说?”
想当初,她贴在他身边撒娇犯痴的,一颦一笑皆是惹人怜爱,他想当然的以为那番神态不能作假,是以到了这等关头犹不死心,盼着她是碍于辰砂不敢直言,故而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可惜媚眼抛给瞎子看,如玉本就对他无情,只是福身一礼,“多谢舅舅屡次出手相救,如玉感激不尽。”
“呵!”白明山冷笑一声,双目渐渐泛起血丝,阴沉沉的说道:“也罢,就当我将真情都喂了……”他话音一顿,终究舍不得将话说的太狠,“你既然一心想着他,从此以后你与我白家再无瓜葛,这路是你自己选的,往后莫要后悔才好!”
怒火攻心之下,白明山再看不得他两人比临而立,那小倌不过是仗着年轻貌美,惯会狐媚惑人,哪里比得过他沉稳有度?他气冲冲拂袖而去,白靖荣与白夫人带着娄虹也一同出了屋门。
待到听不到白家的动静,如玉吩咐道:“连晶,你先下去。”
因怕苏泽的事走露风声,旁人面前,她们一直谨守主仆本分,全然不似私下里那般随性而为,连晶倒也从不与她为难,凡有外人瞧着,总是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
连晶口中称是,兀自退了出去,辰砂尚未开口,如玉便身子一软倒了下来。辰砂见状赶忙上前一步把人接住,让她靠在自己肩头。
“玉儿,你怎的了?哪里不舒服?”
怀中娇娃面色渐起一抹粉红,此时旁人皆已退下,如玉也不再强压,声声呻吟自檀口溢出,有气无力的说:“我也不知是怎的了,身子又燥又热的,手脚发软,使不上力气。”
抬起她的手腕,辰砂为她把脉。近几年来他的医术未再进,但根基总是在的,没过多久,辰砂面色一凛,问道:“你方才可是吃了什么?”
“嗯?我……不曾”
“仔细想想,或食或饮,总是有什么东西入口了才是。”
迷茫间,如玉只觉得身子越发火热,全身肌肤愈发敏感,手腕被他握着,传来阵阵酥麻,脑子更加混沌,“嗯……我……我……喝了娄虹敬……的茶。”
“混帐!”
辰砂低声咒骂,两手一抄,将如玉横抱在怀中,大步走向二楼。他是心急如焚,可怀中娇娃却不领情,一双小手不住的撕扯胸前衣襟,口中喃喃的不是热便是难受,两条长腿还在不住踢腾。
她长得娇小轻盈,可再小也是双十年华的大姑娘,手脚还不得闲,辰砂不曾习武,本就不如白靖荣之流壮硕,此时也是颇为力,好容易上了楼,把她放到床上,他亦坐在一旁稍事喘息。
没等这口气喘匀,如玉突的坐起身来,自顾自的宽衣解带。此时她的双眼已失了清明,娇喘越发急促,也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对着他撒娇,“啊~~好热,人家受不得了。”
这副样子看得辰砂眉头紧皱,时方才为她诊脉,其脉相急而浮躁,且伴有阴亏之相,难怪被白明山霸占了好些时日都不曾有孕,必是经过什么大寒大冻的症候,落了病根,兴许……还不只一次。
她自幼受了不少虎狼之药,公主府内又被白靖荣喂了两粒烈女笑,那药极为霸道,用的多了会在体内留有淫毒,不时便要发作一场,也不知这三年她是如何忍过来的,只怪他这榆木脑袋,每次前来只顾着调笑,怎就不知早些替她查看一番呢?
而刚才那茶,应当也是加了料的,可不知是何品类,如今数种淫毒聚在她身上,若不早些为她调理,怕是隔三差五便要这样发作一场,这可如何是好呢?
“好哥哥,快来救救我,人家好难受呢!”如玉动作利落,三两下便将自己脱了个光,此时一身软肉白嫩馨香,两团奶乳微颤摇荡,好一番春光美景,求一场爱欲癫狂。
“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