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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犯过几起,虐杀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妇人着实不在话下。他将铁钎对准娄虹的大腿骨,一锤下去,铁钎那开刃的尖端便抵在她的骨头上,孙起手上运足了力气,抡圆手臂砸下铁锤,只听咔啪一声,那最为坚硬的腿骨被生生劈碎,她的一条腿被钉穿在木驴之上。
一边旁观的白明山看得心惊肉跳,忽的闻到一股尿骚味,回头一瞧,乃是白大管事吓得尿了裤子,怒其不争的瞪他一眼,到底没敢多说。要是这般能让林逸清消了气,死两个妇人总好过他自己受苦。
娄虹本是个贪生怕死的,此时却是只求速死了,这般折磨太过难捱,痛到极致,她怕是忍不了多久便要疯了。
不过辰砂又岂会这般容易就放她去死?果然孙起又将她的另一条腿钉了,娄虹已经如同一个血人,坐在木驴上摇摇欲坠,又因辰砂先叫人堵了她的嘴,更是连叫喊发泄都不能,活活这般不上不下的吊着一口气。辰砂这才满意了几分,对那几个汉子说道:“管事娘子瞧着没甚神,劳烦几位壮士推她去院子里透透气,待到时候差不多了再回来罢。”
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此时再也笑不出来,只是点点头推起那木驴向外走。娄虹本以为自己所受凌辱已到了极致,无论他们再动什么刑罚也不会更疼,哪知自己又错了。
木驴四条腿下有个暗藏的机关,随着走动牵扯着那埋在她体内的木快速起落,她皮开肉绽,骨碎腿残,再被这东西一番捣弄,更是连肝花五脏都要被杵个稀烂。到了临死之时,泥人尚有三分血性,娄虹大力挣扎,哪怕能咬上这些恶人一口也能缓一缓她的恨。
可是直到这时她才明白,方才辰砂为何要命人钉了她的腿,她好似一棵正被虫吃鼠咬的野草,不论多伤多痛,也不能移动分毫。她逃不开,叫不出,只有生受这等煎熬,也不知何时才能一了百了。
见到娄虹奄奄一息的被人推了出去,白明山惊惧之下失了分寸,急忙喊道:“林逸清,你我同为六部尚书,岂可这般折辱我?那两个贱妇也是罪有应得,你拿他们出了气便罢,我也不欲追究,只要你放了我,今日之事就当未曾有过,否则……”
辰砂闻言浅笑,亲昵之态好似友人闲聊,“是我疏忽冷落了你,还请白大人莫怪。”他一指那养狗的杂役,道:“你这孩子也是没眼力,还不快来伺候白大人!”
“这……这……”那人哆哆嗦嗦,吓得脸上都没了血色,“小、小的、不、不会呢。”
孙起见辰砂已是行到白明山近前,立时跟到辰砂身后相护,见这杂役不懂事,他又有心讨好辰砂,便多了句嘴,“这有什么不会的,脱了衣服操他屁股就是了。”
“什么?”
白明山与那杂役都吓了一跳,随后高声叫骂,“竖子敢尔!你这小倌出身的面首,不过是得了几天好日子便不知天高地厚了?我乃堂堂三品大员,你这般目无王法,以后也休想活命!”
“这等闲事就不劳白大人心了,与其担心我,倒不如担心你自己。”辰砂看了一眼那杂役,“我府里不养没用的废物,你若是不成趁早寻了那娄娘子一同上路罢。”
那杂役被逼到这等地步已是无路可走,无奈形势比人强,若不听话,只有一死,今日这事他一直在场看着,若想保命唯有顺从……
开弓不得回头箭,他上前一脚将白明山踹倒在地,他是做惯了力气活的,白明山又上了些年纪,全然不是他的对手,三两下就被扒了个光。一旁还有孙起相助,他在白明山身上戳点几下,瞬间让他没了力气。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可惜这杂役怕得紧,那物事一直软趴趴的肉虫一样垂在腿间,辰砂见了也是无奈,这也太不禁吓了。他笑着对杂役说:“罢了,你若是不成我也不勉强,先去一边守着,一会还要用你呢。”
杂役见主子并未对他动了杀心,也是惊喜交加,赶忙顺从的退下。思服立时凑过来表忠心,“大人,小的承蒙大人恩典,愿为大人效力!”
“也好。”
辰砂看了他一眼,又望向白明山胯下的入珠怪,想当日这老鬼曾当着他的面,用这烂东西入捣他的玉儿,心中气的发狠,面上笑容确实越发的俊美无双,眉间一颗朱砂痣格外娇娆妖冶。
“白大人那命根子也不知被人做了什么手脚,瞧着怪吓人的,你去替他整治整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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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虐舅舅,残暴modeon!终于暴露了当初写入珠的真正意图,对,写它就是为了把它拆出来!
辰砂:你果然是我亲妈!
90、第九十章食恶果破取珠(高级重口慎入)
思服闻言告了声罪,出去寻了一把小刀过来,刀刃有些粗钝,不过却是正好。
白明山见他持刀而来,双眼紧盯自己胯下,立时慌了神,外强中干的喊道:“林逸清!你对朝廷命官用私刑,难把自己也赔进去,不如你我打个商量,那两个贱妇我也不要了,随你处置就是。我救过玉儿一命,金尊玉贵的养在身边,便是为了她,你也不要恩将仇报才是。”
辰砂叹息一声,说道:“白大人还是不懂呢,你家夫人与娄虹必是要死的,她们连番欺辱我妻,我怎能饶她?可白大人却是比她们更为可恨,当日公主府内白大人好大的威风,你可曾想过会有今日?你救过玉儿,那又如何?她连我都不要了,哪会在乎你的死活!”
见状不好,白明山起身要跑,可是辰砂早就防着他暴起,门前守着的几个下人将他按在椅子上,把他的前胸、手臂、腿脚挨个绑了个结实。
白明山挣脱不开,也知他不会善罢甘休,索性放起狠话来,“早知道你是个狼子野心的东西,要不是玉儿求我,你能有今天?”
辰砂双眼微眯,首次动了怒气,想到他与如玉曾被白家人好一番淫辱,懒得再与他多口舌,当初他所受的苦,今日总要找还回来才是。
“玉儿也是你能叫的么?掌嘴!”
思服大步上前,抡圆了手臂左右开弓,辰砂只在一旁看着,一直未曾叫停,打了十几下,见白明山双眼有些翻白,思服这才停下手来,“大人,这老贼昏过去了。”
“不妨事。”辰砂扫了一眼放在桌上的钝刀,“接着做你的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