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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着母亲闲话一阵,苏河被她哭的有些心浮气燥,借口探望寨主,寻个由头跑了。三日后,才想起一直未曾见到阿姊,给母亲请安时问了一句,才知她身子不爽利,故而未曾前来。
荷清阁前,苏河又被那两个婆子拦住,他不是成良,哪里会听这两个下人多嘴,抬脚便向院内走去。两个婆子见状也不敢硬拦,想着他们都是自家人,便是男子也当没什么大碍,就由着他去了。
苏河自小习武的,五感总要强出常人好多,刚刚走到廊下,便听得屋内传来阵阵呻吟之声,他心头一惊,没想到阿姊竟是病的这样厉害,听这声音似是极难忍受了!
他急忙冲进屋去,也顾不上关门,直奔里间。只是刚刚进去,就愣在当场,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床上。
原来连晶离了水寨,给她留下调理身子的药品也已用尽,军中伤员甚多,连晶便忘时日,而没有药物压制,那沉寂了数月的淫毒终是又发作起来。
如玉只觉身子燥热难耐,发肤骨髓之中都是以磨灭的欲火。她不敢穿衣,哪怕只是微小的磨蹭也能令她快感连连。这症侯时有时无的发作着,她咬牙忍了两天两夜,眼看就要忍不下去了,淫毒从未发作的这样长久,可她却并未如往常一般失了神志,也不知这症候到底是治好了还是更重了。
这几日她一直不曾安睡,此时也是半睡半醒的,梦中苏泽就在她身旁,正把着她的手玩弄她的身子。纤细玉手不由自主的攀上乳峰,大力揉捏两团奶儿,另一手也探到身下,自小穴中沾满淫水,涂在挺立的阴核上捻动。
可是还不够,她自己再如何也是隔靴搔痒,杯水车薪,她想要男人火热的大掌,磨人的肉棒!
“啊……我不行了……救我……我要!”
不知不觉间,苏河胯下之物勃发而起,硬挺粗涨,他脑中一片空白,只记得自己走到床边,低声说道:“阿姊,我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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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开始实打实的上肉,不过吃肉的不是苏河。
93、九十三章腾妒火姐弟交合
苏河心如擂鼓,其力道之大,震的他微微颤抖。
美人丰乳肥臀,玉体横陈,小手不住在自己娇嫩之处游走,苏河未通人事,哪里受得住这等光景?以至于他忘了血脉人伦,只想替阿姊解了这痛苦,也为自己除了这慌乱。
少年手掌宽大,颤抖着探向如玉的自己顾不过来的那只奶儿,两人之间相距越来越短,三寸、两寸……
“苏河!”
一声怒吼好似炸雷将屋内两人惊醒。
如玉之前只顾着抚慰自身,并不知晓苏河就在身边,此时被吓了一跳,乍一睁眼,正对上幼弟那高高顶起的下襟,她惊呼一声,抱身蜷成一团,忙乱摸索遮身之物,脑子里全是自厌自责。
引得泽儿那样已是不该,如今竟连河儿也……
苏河看看羞愤欲绝的阿姊,再看看门前怒发冲冠的兄长,一时也没了主意。此时胯下涨得生疼,便是再呆也知晓自己对阿姊起了什么心思,除了害怕,竟还有一丝不舍。
“我……阿姊……我想……”
“滚出去!”
苏泽面色阴沉,气势骇人,额角表青筋乍起,强压着心中那份想要将苏河立毙掌下的暴戾,“你还要做什么?”
苏河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却不敢说,只是支支吾吾的,“我……阿姊她……难受呢……”
“她如何不用你来管,快滚!”
“可是……”
“滚!”
苏泽终是按捺不住,动若闪电,抓住他的前襟直接将人扔了出去。小桃听到动静急忙赶来,还未来得及问一声,就被一耳光打的瘫倒在地。
“做什么去了?”
苏泽气势大开,沙场征战令他杀气毕露,剑眉星目灼然慑人,好似出山猛虎,下界游龙,“你就是这般守着姑娘的?滚,我要你何用!”
小桃顾不得脸上火辣辣的疼,身酥腿软的爬过去抱着他的腿哭求,“郎君,奴婢知错了,郎君饶我一回罢,往后我定时时守着姑娘,求您莫要赶我走,郎君,求您!”
“是我叫她出去的,你莫要难为她!”如玉来不及穿衣裳,只弄了条丝被裹住身子,“真是我叫她出去的,她是个好的,你休要错怪了她!”
苏泽抽出腿来,垂眸说道:“既是姑娘为你求情,我也不再多说,若有下次,拿命来赔,滚!”
屋外,小桃瘫倒在廊下守门,捂着脸笑的心满意足。
一想到郎君摸了她的脸,小穴便不争气的吐出水儿来,小桃脸颊酡红,忍不住将手伸到两腿间揉蹭,几不可闻的呢喃着:“抱到郎君的腿了呢……郎君……唔……郎君……”
而屋内,却是另一番光景。
如玉瞧他这样子就知道是气狠了,她裹着丝被下了床,想去与他说明白,她不是有意的,不忍见他气愤难过。
可惜苏泽并不领情,他又惊又怒,倘若不是他回来的及时,后果又会如何?他连想都不敢去想,若是真个出了什么,哪怕是苏河,大概也要命丧他手。
他……着实容不得!
“你还有心思管旁人么?”目光如刀似剑,苏泽每说一字都像是强忍着恨意,自牙缝之中硬挤出来似的,“阿姊,你可知错?”
“我,我不该那样大意的,我又发作了,我难受的紧,我不是有意的,你、你做什么?”
如玉生怕他误会,本想走过去好好解释,可是刚走几步,就见苏泽开始脱衣裳。
“还能做什么,你不是发作了么?我来帮你啊,省得你受不住又引了旁人过来。”
他每说一句,便脱一件衣衫,向她逼近一步。如玉攥着丝被一角紧紧按在胸口,被他逼的节节败退。苏泽与平时判若两人,犹如紧盯猎物的猛虎,侵占之态尽显,叫她止不住腿软。
脱下的衣衫被他随手扔在地上,不一会便行至近前,如玉已是靠到了妆台之上,避无可避。他自己脱得不着寸缕,又扯过丝被,把如玉也扒了个光。
捏着她尖巧的下颏,苏泽再次沉声问道:“阿姊,你可知错?”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