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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候,若是有个不好你便同我说,只管打发了就是。”
“不,不必了,我想……”
辰砂始终笑眯眯的望着她,那欢喜之情压都压不住,“怎么?玉儿不喜她们?那便由我来侍候夫人可好?”牵着的她的手放到唇边一吻,辰砂眉头一皱,“手怎的这样凉?思服也是个不懂事的,就不知多替你备几件衣裳么?”
他的亲昵令如玉无所适从,急忙抽回手,逃也似的避入里间。辰砂见状并未追赶,她尚有心结,他也不敢一味强求,唯恐适得其反。只是思念日久的人儿如今就在不远处宽衣解带,他哪里舍得就此离开,哪怕此处水气甚重,也是怡然自得的于外间坐等。
他的玉儿终是回了,甚好,甚好。
木呆呆的坐在偌大的汤池中由两个小丫头服侍着清洗,如玉忽的想起小桃方才未曾跟进来,便问道:“我的丫头哪里去了?我已习惯了她,你去把她找来。”
“夫人,相公特意吩咐过,她是外来的,算不得家里下人,怕是已被打发出去了。”
“什么?她对我忠心耿耿的,怎能说打发就打发了?”如玉惊的自水中站起,这一路上小桃誓死追随,她又怎能弃她于不顾?
“你们下去,叫那丫头清洗干净再回来夫人身边听用。”辰砂坐于外间苦等,听到如玉扬声责问急忙赶了过来,生怕那两个丫头不懂事惹恼了她。
这要人命的小冤家,如今哄着还来不及,哪里还敢招她?
见他信步而来,两个小丫环即时红了脸,相公从不曾对哪个女子留意半分,原来是心里早已住了人,他这样位高权重竟还是个痴情人!两人捂脸低头的跑了,空余满腔悸动与春心,辰砂见了不以为然,这副样子他见的多了,却无一人肯像玉儿一般,为了他的性命豁出一切去的。
对于自己的容貌,辰砂本是极为厌恶的,这张惹事的脸为他招来多少横祸,他自己怕是都记不清了,直到遇见冯科,他才明白原来美貌也是一种利器,只要使用得当,总能令人对他言听计从。是以如玉走后,他总是忍不住暗自揣测,自己这张脸是否对她而言毫无用处,否则她怎能那样说走就走了呢?
见他进来如玉急忙沉入水中隐起身形,她的衣襟皆被放在门口处,此时进退无路,只好水中藏身,辰砂见了忍俊不禁,也脱了衣裳朝她走来,胯下那根芙蓉玉杵直直挺立,他想要如何已是不言而喻。
进门时惊鸿一瞥,那对饱满浑圆的双乳跃然入眼,想到两人欢好之时如玉的百般媚态,辰砂再次感到欲火焚身,迫不急待的想要与她亲近,这等欲求是旁人从不曾给他的,他们早对彼此的身子了如掌,如此还有什么好去装相的?
“辰砂哥哥,你,你莫要过来!”如玉见他入水便连连后退,无奈水中难行,她又不识水性,想要稳住身形极是不易,还未退到池边,已被辰砂捉个正着。
“不过是个丫头,何必引得自己动气?你想要她,给你就是了,若非当日一场变故,你我怕已是老夫老妻了,作何还要这样害羞?”
一只饱乳被他握于掌中,软肉浸于水中更为滑嫩弹手,辰砂的心踏实了几分,只要她不曾决绝的与他闹翻,待到时日久了,总能令她回心转意的。
如玉苦苦哀求,“求你放了我罢!”
辰砂对她的身子分外熟稔,三两下便撩拨的她软绵绵地站个不住,可是她的心中早已被泽儿占满,即便如此,也是强撑着想要挣扎而出,辰砂怕伤了她也不敢大力禁锢,如玉趁机转身要跑,可惜腿还未抬起来,又被他自身后抱住。
“玉儿真个如此狠心么?你可知这两年来我是如何过得?”手臂慢慢紧,如玉被他困住再也动弹不得,“自从出了公主府,我未再让旁的女子近身,你离我两年,我便为你守了两年,好玉儿,你真要活生生的憋死我么?”
粉嫩乳尖被捏弄一番,那手又顺着腰腹滑向她的小穴,如玉轻呼一声,被他捉住那挺翘而出的小核。辰砂嗓音清亮,此时也被情欲染得有些低沉,他轻声笑道:“看来也不是呢,小淫娃,你这淫核都硬得像个小石子一般了,何苦还要硬撑?”
低头含弄她的耳垂,勃发的玉杵抵在她的穴口,辰砂意乱情迷的在她耳边呢喃,“玉儿,为夫想要操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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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开始章章有肉!
辰砂:自从出了公主府,我未再让旁的女子近身……
苏泽:阿姊不要信他,这厮身边除了女人还有男人呢!
冯科:是我!是我!是我!
思服:我算么?我算么?
114、百十三章引春情狐仙淫戏
“辰砂哥哥,求你,我不能的!”
如玉束手束脚挣脱不得,之前种种尚可说是她不知事,可如今父仇有前,泽儿深情在后,她又怎能再与他相合?无端被人带走已是令她心中难安,泽儿那样的性子,还不知会如何自苦,她怎能枉顾那爱恨情仇只知与人缠绵呢?
而辰砂明知冒然求欢定会被她所拒,可一旦事到眼前,还是令他不由的怒火攻心。
好容易才将她迎回来,这狠心的妮子竟是一点也不顾念旧情!
把她逼至池子一角,娇小的身子被他圈在怀里。
辰砂问道:“你竟是还在怪我么?玉儿,当初你只顾苏泽一面之言,不肯听我自辩,而后又负气出走,你可知这两年间数百个日夜我是如何过的?岳父之事全然是误会,我确是向白家二郎提起过岳父允文允武乃是救民于乱世之良材,然而那却是我提起身世时感念岳父的恩情,绝无加害之心,况且白二郎也并未将此事说与白明山,那一纸调令,我着实不知原委。”
“自你弃我而去,我便命人详尽查访,得知岳父未曾接到调令之时便已想好,要同县中民众共进退,即便没有调令,一旦城破,他老人家怕是也难全身而退,更别说那调令也确实非我之过,你又何必再躲着我?”
他仔细瞧着如玉的神色,柔声在她耳边蛊惑,道:“我情急之下说过气话,可我对岳父确无加害之意,对你之心更是从未变过,你真这样狠心,要我为莫须有的罪名求而不得,孤身终老么?”
如玉忽然想到苏泽也曾说过,爹爹本已存了死志,要她切莫太过自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