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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宿于破败禅院,夜半苦读之时听闻有人叠指弹窗,开门一看竟是个美貌的女子。
这女子行动间风骚诱人,咿咿呀呀的唱起戏文来,“妾本是花间蒲草,下等人家;白日里偶遇公子,才貌风华;害相思情难自主,晚来寻他;不奢求白头偕老,只望一夜闲暇……”
那女子连唱带扭,慢慢行至书生身前将他推倒在床,自己跨坐在他腿上,缓缓将衣裳退至腰间,露出两个白嫩的大奶子来,一手一个托着送到那书生嘴边,骚答答的吟唱道:“好个木头的冤家,放任我奶儿涨大,还不来吃上一口,莫负这宵月春花!”
那书生依言叼了一个奶头去含弄吸吮,女子骑在他身上浪叫连连扭腰摆胯,只过了一会功夫,便显出一副急色之态,站起身来解了腰带,那外袍之下竟也如同如玉一般全身赤裸,只在身后夹了一条硕大的狐狸尾巴。
如玉掩口惊呼,那女子仿佛浑然不觉,却是转过身来将个屁股对着主坐上的二人,如玉这才看清那尾巴竟是塞在她的后穴之中,也不知是用什么东西插了进去。书生看见了也是大惊,问道:“你竟是个妖怪么?怎的还长了尾巴?”
那女妖笑道:“妾身虽是异类,对公子之心却是日月可鉴,况且……”她身子绵软,抬起一条腿来,竟将脚腕直接搭在那书生的肩头,股间蓬门大开,拉着书生的手去玩弄自己的牝穴,浪声道:“妾这小可是比你们人间女子更为紧致呢,公子若是不信,只管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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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文也是我编的,哈哈。有天睡觉的时候迷迷糊糊的就梦到有个女人妖妖道道的唱着,“妾本是花间蒲草,下等人家;白日里偶遇公子,才貌风华……”
古时候家伎粉头本来就是拿来取乐的,古人也是很有情趣的,高兴了能玩出花来。而且旧社会的时候也真有些没艺德的戏班子会故意把好好的戏唱粉了,这个倒不是我瞎编的。
据说民国的时候就有几个军阀特别看看粉戏,嗯,这好像也是个不错的梗呢。
115、百十四章戏乱伦辰砂识破
那书生皱着眉头在女妖穴间扣挖半晌,说道:“你这妖,骚湿得好似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可我被你那尾巴一吓,鸡巴却是硬不起来了,又要如何才能操你?”
女妖闻言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媚色,“这有何难,公子只消脱了衣衫,妾自有办法令那宝贝雄风大展!”
不久之后,两人裸呈相见,辰砂看到那男子的丑物软趴趴的挂着,心下有些不愉。
这等脏东西怎能入了她的眼?思服也是个没算计的!
正要将他们打发下去,却见如玉已是垂了头不敢再看,两颊晕红,腿儿并在一起微微磨蹭。
辰砂玩味的挑起眉稍,嘴角慢慢上翘,想不到她竟是好这个调调……
就这一犹豫的功夫,那女妖已是跪倒在书生腿间,两手捧着那半软不硬的物事吞吐,头颈不住摇晃,丝丝涎水顺着嘴角流到棒身上。那书生的物事既不如苏泽英伟硕大,也不及辰砂粉嫩可人,只是中规中矩,还有些发黑。可那女妖却是全然不顾,兀自挤眉弄眼的吸裹,书生被她服侍的美了,按着她的头渐渐挺起胯来。
“淫货,本以为是个美娇娥,哪成想是个吸舔的妖,难怪长了条狐狸尾巴,竟是只不要脸面的骚狐狸!”
女妖抬起脸来,哺了一口津液在那龟头上,玉手来回套弄着说:“公子真是好眼力,妾正是这山中红狐,因缘际会之下修成人身,最爱男子阳,可惜此地人烟稀少,妾已是许久不曾尝过这美味了,还请公子怜惜则个,好好赏我一顿浓吃吃!”
“端看你这骚狐狸的能耐了,你若是能令我射在你嘴里,便都赏了你又如何?”说完按着她的后脑大力挺弄,那龟头入的极深,每每尽根总能将她的喉咙撑起一个鼓包来。
如玉看得目瞪口呆,怎么也想不到竟是有人愿意以此为生。
辰砂似是看出她的不解,随手倒了一盏蜜酒与她,“他们不过是家伎,或是罪官家眷,也有天生贱籍,要生要死全凭主家意见,自然是万事由人。不过,我倒是想不明白,这戏好生生的,怎就唱粉了?思服,你且来说说?”
思服闻言跪到近前,老老实实的低头回道:“回相公,小的本是想着相公与夫人久日未见,便叫他们唱一出情深义重的,哪知这些下贱胚子心里想的全是些骚滥东西,生生污了夫人的眼,是小的该死,还请夫人责罚!”
说话间,思服自打耳光,一下一下极为用力,如玉被他这噼啪声吓得有些肉疼,连连摆手道:“你快莫要如此,我怪不你就是了,休要再打了!”
“算你命好,既然夫人不怪,我也不与你为难,赶快将这二人轰下去,换一出上来!”
桌案之下,辰砂一把握住如玉的手,自从那二人淫戏之始,她便有些坐立不安。
她这身子禁不起一丝一毫的挑逗,那两人淫声浪语的说个不住,又是喂奶又是吞阳,她那穴间立时便是春水潺潺,两个小奶头也硬挺挺的顶了起来。
“玉儿。”他明知故问,“怎的了?可是不舒服?”
她抽出手来,结结巴巴的说:“不、不是的,我……有些累了。”
“累了也要吃些东西才好去睡,否则又要亏了身子,那可是得不尝失了。”纤小柔荑自他手中脱逃,辰砂也不在意,面带浅笑的看着她渐渐情动,估算着再过多久便可一解相思。
这时又换来两名伶人,演得似是一对姐弟,辰砂只顾着调笑如玉也未多看,他突然惊诧的问了一句:“咦?这是什么?袍子都要被它顶破了!”
辰砂两指一并,隔着衣衫捏上一个高高顶起的小奶头,如玉身子一颤,娇吟出声。被他当着这么些人的面撩拔,如玉也是有几分恼了,当下想也未想的一巴掌打在他身上。
‘啪’的一声,厅内霎时一静。
这位乃是朝中只手遮天的权相,竟在这些下人面前被个女子打了,哪怕是自家夫人,也是有些说不过去的。
思服两手紧攥,又气又酸。
这淫妇好大的胆子,相公哪里对她不好,竟敢动手了?都说以夫为天,这妇人却是个全然不守妇道的,好在他早有准备,不能由着她拿捏相公!他朝那些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