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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呢?伤了辰砂非她本意,方才她骚浪求欢更是对不住泽儿,可是身旁时刻有人这守着,她连一死了之都不能,怎样才能解脱?
愁云惨雾之中,如玉昏沉睡去,梦中有只冰凉的大掌轻轻抚上脸颊,她被冰得一个激灵,猛然睁开双眼,只见一人身形高大,默默无言的立在床边。
“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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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儿上线了,辰砂暂时退场。
122、百廿一章再聚首裸呈相见
如玉自梦中惊醒,一睁眼就瞧见苏泽高大的身影,尚未来得及开心,她便想起自己目前的窘境,这样的她,哪有脸面再见泽儿?眼见苏泽朝她伸出手来,如玉颤抖着闭上双眼。
淫妇是要沉塘的,这般不堪的样子被他撞见,就算是被他掐死也是应当,如玉不避反迎,昂头将那纤细的颈子送到苏泽手边。她伤了泽儿,也伤了辰砂,他们不死不休的陷入死局,如今好像只有自己死了才是两全之法。
然而预想之中的疼痛并未袭来,她身子一轻,整个人被他抱在怀中。
“你受苦了!”
四个字。
苏泽只用了四个字便破开如玉这半年来苦苦支撑的心防,焦虑,担忧,委屈,不甘,心痛,无奈,种种磨人的心绪仿佛是阴暗之处悄然滋生的霉渍,遇到苏泽烈阳一般的胸怀,立时灰飞烟灭。
泪水夺眶而出,一发不可拾。当年他为救自己一连斩杀两名贼人,也是像这样将她揽在怀里,痛心疾首的说:“你受苦了!”
“泽儿,你怎的才来?是你真的来了,还是我在作梦?”一旦与他相拥,她便再也舍不得放开,一头扎到苏泽怀里,放任自己痛哭一场。
他一路疾行,风尘仆仆,身上还带着寒意,可偏偏就是这微冷的肃杀气息令她放下心来。
这是她的泽儿,必不会错。
如玉极少投怀送报,她会这般急切,必是委屈的狠了。想到此处,苏泽更是心痛如绞,暗恨自己护不住她,让她受了恁多委屈。这些年来,苏泽在京中安插了不少人手,宫中自然也不是只有黄二一个,小皇帝会生了将辰砂连夜叫入宫中的心思,自然也是他命人挑拔出来的。
早在踏入院门之时,对于将要见到的情景,苏泽心中已经有了计较,他本以为自己会怒发冲冠,醋海生波,然而真的见了她,却是连醋恨都顾不上了。
他的阿姊还在,那孤坟之中躺着的,果然不是她!
一颗空悬半年的心终于落了地,在这之前他虽相信如玉并未出事,然而一日未曾亲眼见到她安好,总是不能真正的放下心来。
还好,她安然无恙!
她就这般趴在弟弟怀里哭了半晌,苏泽又哄又劝才让她止了泪,直到此时,他才有功夫仔细打量如玉。
阿姊扑在自己怀中,一双眼儿水盈盈的招人欺负,双唇红肿微嘟,低头望去就见两团乳肉之上遍布斑驳红痕。
将她拉远了些,苏泽在她身上巡视,这才发现原来不是只是胸乳,她的肩头,脊背,臀瓣,小腿,全身上下竟是没有一处不曾被那贼人弄下烙印,就连他最爱的那对小奶头,都是红红肿肿的。
“泽儿,求你不要看我,我这样子……”
苏泽耳边砰砰直响,那是怒气上头,气血攻心之声。
这妒火终是烧起来了。
“泽儿,我,我对不住你……”
未等她把话说完,苏泽抬起她的下巴用力吻了下去。舌尖在她红肿的唇瓣上描画,又探入她口中与那小舌厮磨交缠。二人心中皆是酸甜参半,既为分离后的彼此心焦忧虑,又为此时的重逢而庆幸不已,然而上天好似对他二人格外严苛,正在这般相濡以沫之时,房门大开,思服冲了进来。
“你这无耻淫妇,相公刚走,你就背着他偷汉子!相公那样疼你,连你那骚穴都舔了,你又勾了别人来,你还有没有心?”
苏泽本就强压着妒火,唯恐控制不住伤了如玉,可巧思服自己冲上前来火上浇油,苏泽立时怒极,身形一晃倒到了近前,一把掐住思服的脖颈,竟是生生将他提了起来,“我还没去寻你的麻烦,你倒自己送上门来了,想替你家主子抱不平?也好,今天爷就给你一个痛快的!”
“郎君,是我来迟……了……”成良闻声而动,急忙赶了过来,一抬头,余下的话都咽了下去,那小厮被郎君制住已是离死不远,他的目光自两人之间穿过,就见到那魂牵梦绕之人!
她跪于床边,身子挺直,莹润的肌肤上飞起点点红痕,奶尖与小穴都有些红肿,必是叫林逸清那混帐欺负的狠了。如玉见到成良羞得快要昏死过去,手忙脚乱的扯着锦被遮身,只是那锦被好似有心与她为难,她越是急切越是不能如愿。
苏泽见状直接将思服砸向成良,大喝一声,“滚!”
成良这才如梦方醒,急忙抓起瘫倒在地的思服疾奔而去,刚刚行至门前,就听苏泽吩咐道:“留他一命,这东西不能死得太容易。”
“是!”成良应的痛快。
房门再次闭合,苏泽转过身来,望着如玉一言不发。
如玉被他看得忐忑,偏偏身子不争气,穴中淫水和着浓缓缓流出,在她腿间缓缓滴下。她无地自容,无论如何也不愿被他瞧见自己这副样子,“泽儿,你莫要这样盯着我,你,你让我清理一番可好,我,我,我没脸见你……”
苏泽朝她逼近,“阿姊,你可是又被他哄得迷了心,想要与他死灰复燃?”
“怎么会?我并不……”
“休想骗我!”
一把将她按倒在床,强行分开两条白嫩的长腿,探指在她穴中扣挖,“瞧这小里被他灌了多少水?我在水寨险些随着那尸首一道去了,这一路上也是出生入死,没有一日能睡得安稳,你却在这里同他夜夜笙歌,连这淫穴都叫他操肿了!”
“别再说了,求你,泽儿,别再看我,我也不想的,我也不想呀!”
他心中一软,辰砂若要强行入她,她又怎能抵挡的过?正要撤出手来哄她,就听门外传来思服嘶哑的叫喊,“夫人,是小的错怪你了,方才你求着相公求操你那浪,现在换个男人,连看都不给他看了,可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