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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齐,赌诗词赌字画之类的根本不必要,他们更适合玩骰子猜大小。只是赌资或赌注内容要换上一换,毕竟平民没多少钱,害得人家倾家荡产总是不好的。
赵元嵩现在也算有钱人呢,除了李公公给他的二十万两,还有风敬德的五万两,当下他又将自己所有产业做了整合调整。因今年工作安排已与各庄子商铺管事掌柜商量好,只有下半年计划可微微调整。
北轩除了金银白银还以布帛做支付,所以如何加大布匹生产也是重中之重。棉花这东西来自西奥国,不能吃,中原种植的人比较少。丝绸也一样,种桑养蚕的一般都是南方富裕之家。
发展贸易,将原料运回来加工再卖出,好像比较麻烦。赵元嵩倒是觉得可以在当地加工好,再分销给其他地方,比较节约成本。但当前这个时代,某些生产工艺是家族性的,传给外人等于断了自己活路。所以,他这个想法并不好实施。
其实,布帛什么的,都没有粮食重要,将军打仗也更需要粮食。唉,如果北轩百姓连温饱都解决不了,还有谁会购买布匹、瓷器呢?匈奴人更穷,西奥人也好像没什么粮食。
风敬德见赵元嵩提着笔发呆,走到他身边去瞧他纸上计划,“粮食与耕地么?其实北轩土地种植面积挺多的,大部分分布在怜江流域。北轩与南辕本为一家,现在两国隔江可见,皇上是怕两国人民互通有无后,会引起他们复辟旧国想法,才禁了怜江两岸百姓来往,禁了沿岸的农耕,大批百姓迁移到松洲府附近。”
赵元嵩咂咂嘴:“所以,想要有更多粮食,就得说服皇上解禁怜江岸口的农耕喽?”
风敬德点头。
“唉,那还是算了吧。”赵元嵩放下笔,决定先发展自己的事业。皇上的小心眼是众所周知的秘密,定国公府还没怎么样的,就惹来这么多事。
风敬德伸手摸摸他的头,“想做什么就去做,蓟水郡也有很多土地,随你去种。”不知上一世的赵四爷,是否也有这种忧国忧民的心。想到现在长乐侯府处境,风敬德眼神暗了暗,上一世赵元嵩定是生活的很艰辛,要不然也不会变成那种狡诈模样吧。
得到支持,赵元嵩笑得见牙不见脸。“我听说咱们府里的稻米,都是蓟水那边种出来的,那么南方有一种黍米,黏的,很饱肚的那种,是否可以多种些?”
“这事一直是娘在管,走,咱们去问问她。”
定国公听说有耐饿的好粮食,顿时又惊喜了,他一个劲的夸赵元嵩是个福娃娃。如果军队换成耐饿的粮食,那么粮草准备也就可以更多。要知道一场战事的胜利,粮草问题也是最不能忽视的。
白马观道长批命批得真准,他家德儿这男妻娶得真好,真是个贤内助啊!
第55章九皇子侍书
当万氏听到定国公夫人将蓟水郡部分事宜交给赵元嵩打理的消息,脸都气歪了。她的心腹丫头站在一旁,用小眼溜着她脸色道:“小姐啊,继室不好当,您忍忍吧。人都是先入为主,之前那个大少夫人为了给定国公府留后,甘愿自己死掉,一定更得元帅与夫人的心。唉,正豪少爷说得没错,定国公府娶你进门,就是想让你给景逸小少爷当个看顾嬷嬷。”
“你闭嘴!”万氏愤然一拳捶在软榻小几上,震得几上茶盏叮当响。她重重呼吸,眼睛中的幽光闪闪烁烁,过了好一会儿,问出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冯小姐最近在干吗?”
“啊?哦,她现在一直躲在院子里不出来,前几天嵩少爷生日,请她,她说身体不适。”丫头好奇问道:“小姐,冯小姐都和夫人闹僵了,还有用啊?”
“当然有用。”不知想到什么,她咯咯咯地笑了起来。“走,去看看翠儿妹妹。”
冯翠儿几分憔悴,看到万氏也是无打采的,两人寒暄几句,聊到定国公夫人的偏心,冯翠儿叹道:“我还不如跟我爹回鸡山关呢。”
万氏也跟着叹息,“夫人总归是一片好意,京都的生活总比边关要安全吧。”
“可我只想嫁给二哥哥,二伯母却非让我嫁给别人!”冯翠儿噘嘴,之前定国公夫人教她世家大族规矩,她误会定国公夫人有意帮风敬德纳妾。她想就算不是妻,当妾也行了,她就不信等她生了孩子,风敬德的心还能在小纨绔身上。可这却是个乌龙,定国公夫人只是想把她嫁出去。她才不要像新封的公主,被当成棋子,嫁给不喜欢的人去联姻!
万氏握住她的手,欲言又止道:“苦了妹妹一片痴心,嫂嫂我倒是有个计策……”
“嫂嫂快讲。”
“你知道,风家人最重责任,只要你……坏了名声……便嫁不了其他人,这样二弟也不得不娶你了。”万氏面颊红晕,眸中暗藏邪恶。
冯翠儿眼睛一亮,颓废瞬间消失。“啊,我知道了,谢谢嫂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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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赵元嵩与安哥一起去欢悦楼查账,楼门口有人发生冲突,店里剩下来的那几个伙计都是军伍出身,口舌笨拙,不怎么会劝人,导致那人越吵声越大。“什么破地方,每天还要限制进入人数,排这么长的队,都不见有人进去,你们这是成心做噱头吧?”
伙计耿直,生硬道:“店里客人多,没位置,我们也没办法,要排就排,不排将位置让给其他人。”
“嘿,你这是什么态度,还有把客人往外赶的!”客人歪头啐了口唾沫,一脸鄙夷,“你们了不起啊,京都又不是只有你们一家赌坊,南城新开的那家欢喜楼,和你们这里差不多,地方大,人也多。哼,要不是小爷我懒得走那么远,早就去南城欢喜楼了。”
伙计听了脸红脖子粗,怒道:“那你去好了。”
“嘿,这店家真是嚣张,竟真将客人往外赶呐!大家快来瞧瞧,这是不是店大欺客呀!”客人气得跳脚,更是不依不饶。“大家都别在这里排队了,南城新开的欢喜楼比这里好太多,赌艺多,还不用排队。”
人总喜欢跟风,听前面有客人抱怨,队伍后面也开始有人跟着念叨起排队时间过长,他们不快点安排,以后都不会再来云云。
闹腾最欢的客人明显是欢喜楼的托,王管事一走,闹事者隔三差五就出现一回。伙计很恼怒,他知自己不会说话,每遇到这种情况,只能干瞪眼。
安哥刚想赶过去救场,正好从楼里走出一行人。为首者锦衣玉带,头戴金冠,他身边如侍卫样的人物见门外在吵架,直接走过去向那位吵闹的客人亮出腰牌,客人顿时如报废老旧汽车瞬间熄火,然后灰溜溜退出人群逃似的溜走了。侍卫环顾四周,视线定在赵元嵩身上,点头示意后站回他主子身边。
有人来替他解围,赵元嵩应该感激才是。但这一场景,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