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晰。
还是那张不讨喜的脸,妖冶魅惑,像只狐狸,让他一看就心生厌烦。这种女人最是谄媚无聊,为了攀上他,竟还请皇上赐婚,因此他偏不让她遂心。但不得不说,这张脸真是太过惊艳,以至于第一眼看过去,就险些令他无法自拔。
“身为丫鬟,冒犯主子,下去领二十大板。”乔宇默漠然开口,不再看许亦涵,抬脚就往兰苑外走。
许亦涵又施了一礼,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领着碧华走了。
☆、冷酷侯爷(三)
接下来几天,许亦涵只是偶尔趁乔宇默在书房或和青烟在一起时,命人送上自己亲手制作的糕点,并不多说,更不亲自前去。
乔宇默一如寻常,倒是青烟坐不住了,傍晚命兰香送来一些果子,顺便传信说晚上前来拜访。
对这个颇受侯爷宠爱的侧室,许亦涵也早就想见一见了。
梳妆打扮,命碧华寻了件艳丽的红衣,其上暗金镶边,繁复华贵。只见铜镜中的美人曲线尽显,丰胸细腰,翘臀长腿,妩媚得不可方物。这件衣裳是“许亦涵”从前最喜欢的,自从嫁入侯府,知晓侯爷不喜媚态,就再也没穿过。
如今看来,许亦涵倒觉得原主实在埋没了自己的脸蛋和身材。
青烟来时带了四个丫鬟,排场极大。
许亦涵淡淡一眼扫去,只见青烟一袭淡绿长裙,身材娇小,面容清丽,头上戴了一水光夺目的珠玉。婷婷袅袅,款步而来,给人小家碧玉之感。
这就是乔宇默喜欢的类型?许亦涵笑笑,待她进了门,也未起身。
兰香站在青烟身后,早已面色不忿,对这个不受宠嫡妻,她早已看不顺眼,从前还算老实倒也罢了,如今竟突然长了胆量,一巴掌打得她颜面无存。这个仇,她一定要报!
因此看着许亦涵那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她咬牙切齿,冷笑着准备看许亦涵倒霉。
青烟听说这个没有存在感的嫡妻突然对自己的人发难,也是有些愕然,但想憋了这两年终于忍不了,也正好借此机会,把她从嫡妻的位置上拉下来。
这个侯府的女主人,本就应该是她。何况看她这个狐媚样子,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难怪侯爷不喜欢她。
想到这里,青烟弯着嘴角,道:“姐姐,前些日子,兰香对你无礼,侯爷已经教训过她了,我带她来向你赔罪。还望姐姐大人有大量,不要放在心上。”
兰香不情不愿地上前行礼:“夫人万福,奴婢无礼冲撞了夫人,还望夫人恕罪。”
许亦涵不紧不慢地起身,始终没看兰香一眼:“没什么,不过一个贱婢嘴坏,也值得我动气?倒是妹妹要小心,留着这么个不知尊卑的下人,早晚给自己惹祸,可要万万小心才是。”
这话说得兰香满色涨红,敢怒不敢言,青烟心里也是不悦,却也只好道:“多谢姐姐提醒,回头妹妹一定严加管教。”
两人不咸不淡地说了一会话,许亦涵就命碧华送客了,说是还要练字。青烟打了个呵呵告辞。
眼见青烟等人走了,碧华有些懵懂地看着许亦涵:“夫人,二夫人这是来做什么呢……”
“不过闲聊罢了。”许亦涵笑笑,不当一回事,让她自行退下。
“夫人方才说要练字?”
“轰人的话,你也当真?下去吧。”
碧华退下,许亦涵却从屋内走出,倚在回廊处遥望着梅苑大门的位置。一袭华贵的紫袍稍稍露出一角,不久,乔宇默从门外走来。
侯爷的h(四)
许亦涵静静地站在门口看着他走来,面色不改,甚至向他抛了个媚眼。乔宇默没来由地窝火,这个女人到底想做什么?勾引他?欲擒故纵?可她明知道现在这个样子是他最讨厌的。
又或者是在挑衅他,报复他这两年多的冷落。她有什么底气这样做?看到她骄傲的样子,他就觉得越发不舒服。
乔宇默走到许亦涵身前,许亦涵刚要敛眉行礼,就被乔宇默扣住下巴,他的手指暗暗使劲,把她的头抬起来,强迫她正视着自己。
“少在那里惺惺作态,你是在对本侯不满吗?恩?”乔宇默低头盯着许亦涵,一双锐利的眼直射过去,像要洞穿许亦涵。上位者的霸气在他身上浑然天成,一股凛然的威严压迫下来,让许亦涵有些透不过气。
“侯爷说什么呢?妾身自问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举动,侯爷为何如此愤怒?”许亦涵话是这么说,语气和眼神却毫不退让。
乔宇默大为恼火,明知她在强辩,却又说不出什么来。只是那种被挑衅的感觉,是他所陌生的。
一个女人竟敢这样挑衅他!乔宇默冷笑一下,手指抚上许亦涵的腰身,又故意向上游动,口中说道:“好,不管你耍什么心计,不就是想被本侯睡吗?我倒要看看,你值不值得本侯睡!”
许亦涵一听这话,脸上有些充血,没想到这个侯爷说起话来直接得让她这个现代灵魂都有点受不了。好一个狂傲的侯爷,她还真要看看哪个男人不得拜倒在女人的石榴裙下。要知道许亦涵之所以被选入性爱组,就是因为性爱能力突出,她就不信制不了一个古人。
“侯爷既然这么说,妾身也想看看,侯爷值不值得一睡。”
乔宇默还未见过如此胆大的女子,脸上瞬间罩了一层冰霜,推着许亦涵进了屋,也不关门,就把她往宽大的桌上一放,大手扫过,撕扯掉她的衣衫。火红的衣料散落在地,露出许亦涵雪白的身子。
“好个骚货,穿成这样给谁看?”乔宇默一边说,一边冷冷地扒光了许亦涵,看着眼前的女子丰润的胸脯上两点玉珠挺立,小腹光滑柔嫩,密林丛生处,隐着桃源仙境。处子紧闭的蜜穴粉红鲜嫩,让人一看就想分开唇瓣,狠狠插入。
热辣的身材毫无遮掩地摆在面前,乔宇默只觉得肉棒蠢蠢欲动,迫不及待地要扑上去把这个女人吃干抹净。
本以为足够自制的他,没料到许亦涵竟让人心神动摇若此,暗骂自己的同时,更觉得许亦涵可恨。
哪知道许亦涵又火上浇油:“当然是骚给侯爷看了,妾身毕竟是侯爷的嫡妻。”
她躺在桌上,把修长的双腿叠起,一手托着腮,一手有意无意地拂过乳头,笑得媚态丛生。语气却有些敷衍,充满了不屑。
这是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