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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下人面红耳赤,个个不敢靠近。
待许亦涵醒来,已是午后,阳光自窗口洒入,落在锦被上,映得许亦涵白皙的脸一阵温暖。
脑中一片混沌,半晌才想起昨晚和乔宇默酣战了一夜,高潮迭起,叫得嗓子都哑了,下身红肿不堪,刚开苞的蜜穴被抽插过度,两瓣粉唇几乎合不拢。再看身上,雪白的娇躯处处布满红印,全是欢爱时的痕迹。腰间被掐出的淤青变成紫色,隐隐地疼。
乔宇默早已起床去上朝,不知何时走的,也未惊扰到她。许是前夜纵欲过度,疲敝非常,许亦涵一觉睡到此时,日子过得倒也舒畅。
蹙起秀眉,看着凌乱的床铺,披了一件红袍,随意系着腰带,便唤碧华来洗漱。
碧华进来时,满面红霞遮不住,毕竟是女儿家,昨夜乔宇默将门户大开便行房事,虽然无人敢看,但那淫浪之声,实在太引人联想。
许亦涵自接到任务,见过乔宇默后,便将女子的薄面暂且搁下,只要能拿下这冷傲的男人,别的都不重要。何况夫妻之间,在家行房,也无可厚非。此时一面接过碧华递过来的手帕,一面道:“往后若是侯爷来了,除你之外,所有人远远退开,不得靠近。”
“是,夫人。”碧华听了这话,更连耳根子都红了,却也不能不应。只觉得夫人一朝变了性情,与往日大大不同了。但这也好,至少侯爷来过了,以后也可能还会再来,夫人和自己的日子都不会像以前那么难过。
果不其然,侯爷在梅苑过夜的消息一传开,府中许多暗语流言纷纷传出,纷纷揣测许亦涵是如何勾引到了侯爷突然转性,又彼此探讨往后两位夫人谁能得侯爷宠爱。
无论如何,许多从前对梅苑丫鬟下人颐指气使的上等丫鬟与管家,如今也换了一副面孔。非但派人早晚来请安,还一再嘘寒问暖,殷勤得很。
碧华对他们这等姿态很是不满,从前夫人不得宠,这些人从不把梅苑的事放在心上,如今谄媚讨好,活脱脱的奴才相。
许亦涵倒是安之若素,趋炎附势,人之常情,况且她也不在意。
但她不在意,不代表别人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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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写肉,回头翻了翻,觉得自己写得真心不好,心里不安。感谢小天使们的珍珠和评论,你们的宽容和支持是我进步的动力。某朵五花肉一定会越写越好,回馈小天使们的爱,希望有你们一路见证。为表诚意,今日加更一章。
☆、冷酷侯爷(九)
“两位姑娘,这……”钱三为难地看着兰香和碧华,手里一匹胭脂色锦缎格外烫手。
分管后院这活计本是轻松且油水丰厚、人人艳慕的。可现在,钱三只觉得有苦难言。
兰香柳眉一瞪,尖声道:“每月的衣料首饰,胭脂水粉,素来都是我家夫人先挑,看中什么便拿走什么。钱三,你今儿可是不知好歹了。”
钱三被说得脸上过不去,正要分辨,碧华已怒气冲冲道:“这分明是我家夫人先看中的,好歹讲究个先来后到吧!”
钱三左右看看,兰香是跋扈惯了的,二夫人受宠,侯府上下哪个敢怠慢,从前夫人也不什么也不争,梅苑的东西说克扣就克扣了,也无人来管,哪里会有这样的纷争。可如今侯爷在夫人那里过夜,若是得罪了碧华,他日夫人枕边风一吹,自己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这事可说不准,不像从前认好一个主子就能过得安心踏实。眼见兰香和碧华吵起来,钱三脑中更是一团乱麻。
“兰香姐姐,夫人叫你呢,怎么领个东西这么久?”青烟的另一个贴身丫鬟月茉打着帘子走进来,嗔怪着说。
兰香冷笑道:“这奴才怪会见风使舵,侯爷才去了梅苑一次,这就开始偏帮着梅苑那个主了,咱们夫人要的东西,生生要抢了去呢。”
这话一出,钱三冷汗直冒:“姑娘这话说得……小的怎么敢?”
碧华见兰香扭曲事实,气得火冒三丈:“钱三,你什么意思?我家夫人先要的东西,反倒成了抢二夫人的?难道我家夫人不是主子了?”
“这这……”钱三一个头两个大,恨不得把自己变成那匹锦缎,分给两位夫人。
这里吵吵嚷嚷,却把总管孙诚引了来。这孙诚从前在老侯爷手下领兵,立过不少战功,后来被人陷害丢了官爵。老侯爷爱其忠厚英勇,在府中,管家也是一把好手。
这人刚正不阿,加之地位不同寻常,府中许多人都怕他。他一来,兰香和碧华都不敢说话,只听钱三将事情如实禀报,孙诚眉头一皱,道:“嫡庶有别,自然是夫人先挑,这有什么可争执的!”
钱三立即应了,兰香不忿,却不敢当面说什么,只得看着碧华喜滋滋地领了东西去。
这事传出去,府中向梅苑献媚的下人更多。
兰苑中,青烟听了兰香回禀,一手摔了杯子,道:“欺人太甚!不过爬上了侯爷的床一回,就踩到我头上来了。这嫡妻的做派真够大的!”
她自入侯府,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当即怨从心头起,将所有怒气都发泄到许亦涵头上,恨不得乔宇默立刻将她休了,扶自己为正室。
月茉观其神色,待她稍稍平静,方劝道:“夫人,侯爷不过一时新鲜,很快就会厌烦的,否则又怎会两年对她不闻不问?如今她才得势,何必去抢她的风头?”
青烟听罢,也冷静了许多,见月茉似还有话要说,遂问:“依你之见,我该如何?”
“侯爷素不喜女子妖冶魅惑,人尽皆知,夫人只需做好自己,足以博侯爷回心转意。至于那一位,毕竟是个狐媚子……”月茉笑道。
☆、冷酷侯爷(十)
这日许亦涵午后小憩,唤了碧华好几声,才见她小跑着进来,面上犹带喜气。
“什么事乐成这样?”许亦涵慵懒地坐在床上,问。
“没、没什么……”碧华低头把玩着手指。
许亦涵看她分明嘴角还扬着,细细端详,却见她头上戴了一支缀满珠子的玉簪,尾端细细雕着花纹,很是致。这却从未见过。心中虽狐疑,却也不便多问。
碧华是个老实人,没有城府,胆子还小,要她做些对主子不利的事,料她也不敢。故而许亦涵展颜笑道:“跟了我这么多年,在我面前嘴还不老实?”
碧华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