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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起的大火令周遭的温度都在上升。
乔小唯一边狠干一边喘着气问:“小骚货,在我面前自己插自己爽吗?”
许亦涵晃动的乳房撩花了乔小唯的脸,她的声音断断续续传到耳中:“爽……啊啊,但还是……还是大鸡巴插得爽……”
“操死你……操烂你的骚穴。”乔小唯磨着牙,下身的抽干愈发快速,力道大得仿佛要插穿许亦涵的嫩穴,“噗嗤噗嗤”的声音和啪啪声交喝在一起,被肉棒带得翻出的媚肉似也在喘息,淫水更是四下飞溅,打湿了床单。
许亦涵两腿半跪着,两手攀着他的肩,主动摆着臀将嫩穴送上。紧窄的甬道被不速之客一次次捅进撑开,到后来,肉棒早已反客为主。大力的插入令幽穴深处的媚肉欢呼雀跃,抽离时瞬间的空虚又令甬道哀嚎悲叹,急不可耐地等待下一次肆意的干,紧紧吸绞着棒身不愿它离去。
如此在快慰海洋中沉浮,许亦涵渐渐忘了一切,脑中茫茫一片,不知此身在何处。唯有大口的喘息与娇喘淫叫,发泄着交叠太多、近乎无法承受的快感。直至浪头一个个打得她彻底无力翻身,大脑空白处某个奇异的计数器上跳动的数字即将突破上限,身体渐渐战栗起来,光滑的脊背绷出漂亮的弧线,雪白的颈子高高昂起,樱口胡乱喊叫起来:“小唯,小唯……啊、啊……要、要……啊啊”
时间仿佛瞬间凝固,甬道缩,穴壁绞合到最紧,死死咬住粗大的肉棒,媚肉缠压在四周
肉棒如同窒息,被狠狠地拧着每一寸棒身,勃发的青筋都被绞得严丝合缝。
两股液同时激射喷出,强劲地冲刷着内壁,带起紧窄的甬道又一次痉挛。
许亦涵身上细密的汗水瞬间被寒风吹冷,肌肤上近乎透明的绒毛都在战栗,柔软的身子近乎抽搐地抖动起来。好一会,才渐渐平缓下来,瘫在乔小唯硬实的胸膛上。
乔小唯向后倒在床上的同时,一手掀起被子覆住两人,随后用力地抱着她。起伏的胸口和犹如正在呼吸的肌肉毫无阻碍地贴在女人光裸肉体上,将他的体温传递到她身上。
许亦涵好半天才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乔小唯看她一眼,似调笑又似羡慕:“女人一次爽这么久,还能一口气爽好几次,男人就那么一下。就冲这点,造物主肯定是个女人啊。”
许亦涵慵懒一笑,扭扭臀,两人下身相连处淌出大片湿滑淫水和液,能感觉到体内的肉棒已经软了:“女人这么爽,那你剪了呀。”
乔小唯眼睛一瞪,马上摆手:“别,这样挺好。”
“恩,除此之外,听说男人被爆菊也比女人爽。”许亦涵邪气地看着他,“想不想试试?反正你还欠我一次呢。”
“别!”乔小唯迅速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棒子在小穴里磨了磨,仿佛又有了变大的节奏,“男人生来就是为了伺候女人的,不用说了,我还能再战!”
许亦涵笑笑,吻了吻他的嘴角,勾得某只又兴致大发……
窗外雪花纷飞,房间里却渐渐又暖起来,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和着淫靡的水声,响了一夜。
☆、霸气帝皇(一)既然你命无定数,便唤你逝儿吧
“第三次任务完成度100%,评价甲,获得愿力点100,总愿力点280。正在搜索任务,请稍候……”
系统就是系统,毫无人情味。大概是这次任务结束时还算温馨平淡,许亦涵觉得神正好,也就没有要求休息。虽然如今对完成心愿的执念有所下降,但几个世界走来,许亦涵隐约察觉到自己的心态正在发生某种变化,在没有搞清楚之前,索性丢在脑后,继续做任务算了。
“任务筛选完毕,获取……任务:无情杀手,准备进入……”
“身份:无情杀手许亦涵,任务目标:与刑厮守终身。任务开始。”
眩晕过后,脑中涌入大量信息,许亦涵久久没回过神来。等她消化完所有资料,突然有些怀念乔小唯。那是一个多么平和的任务,又有林家这么大的背景做后盾,只要培养好感情就完事ok。但这次……
这里不属于历史上任何一个朝代,任务目标里的刑,是先皇的二儿子,最受先皇宠爱,群臣拥护、百姓爱戴,本是太子之位的不二人选。但不知怎的,却选择了隐居深山,不问世事。
他与原主相依为命,自得其乐。可惜就在原主15岁那年,当今皇帝派人前来刺杀,刑为了保护她,重伤不治而死。自那以后,原主颠沛流离,沉浮于世,成为一名冷血杀手,一生志在为刑复仇,可惜结局却是万箭穿心而死。
她的心愿,就是避开15岁那场灾难,保住刑的性命,并与之厮守终身。
这件事说难不难,毕竟提前知道了这事,逃也好,防备也好,保住性命不难。但说容易,也绝不容易。既然皇帝有心杀刑,一计不成,自然再生一计。无论他们走到天涯海角,都逃不出皇帝的掌控。
如果没有一劳永逸的办法,许亦涵就要在这个世界担惊受怕地过一辈子,时刻不能放松警惕。
啧,这可怎么是好呢?
心中虽然忧虑,却也只能在融入环境之后,从长计议。
此时,此刻。
大雪封山,阵阵寒风呼啸而过,卷起无数鹅毛般的雪花,纷纷扬扬。
深山幽径崎岖,大雪铺得白茫茫一片,冰霜覆盖,极易打滑。
身披黑貂大衣的男人一步步走在山间,脚下的黑靴踩碎薄冰,深深陷进厚厚的积雪中。
凛冽的寒风小刀似的削着他的脸颊,除了呼呼的风声,四下幽静,寂寞得令人发狂。
单薄的白色,单薄的风声。
单薄的人。
他一步一步,走得不紧不慢。如果有人细细观察,就会发现他每一个脚印陷进雪中的厚度都一模一样。
男人一头鸦黑长发,不束不冠,被寒风扬起。刀削斧凿的面容,线条冷硬,双眼敛去光华,深不见底,隔绝外人的所有窥探。下巴上的胡茬又短又硬,显出些许不修边幅来。
他在这山中走了许久,此刻整座山或许也没有别的人了。
不过片刻之后,婴儿的啼哭若隐若现地传入他耳中。
一炷香时间过去,他低头,仔细凝视着雪地里的襁褓。
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