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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未著寸缕又重新躺回到软榻下,还不忘把昨天偷走的锦帕重新还回去。
云孤月重新取出针来,这一次效率明显比昨天要快,也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她已经被从上到下扎成了刺。
爻幼幼觉得自己或许被屋里的暖炉蒸得有点儿昏昏沈沈,原本还清醒的理智又再一次不容抗拒的坠入了不受控制的浑噩。
云孤月在旁边依旧提笔飞速的记著什麽,丝毫没有察觉到这边的异样。
“大公子!”
伺候在爻子期身边的下人纷纷傻了一般的看著原本还好生生看著名下庄子里的支账本的爻子期瞬间捂著胸口倒在了地上。
“大公子你怎麽了!来人!快找大夫!”
虚一从暗处闪了出来,拦住了就要往爻家通风报信的人,把爻子期轻松带去了庄子的寝院。
躺在床上的男人已经因为疼痛而死死的揪住床沿,上等红木的名榻竟然被他一把捏成了细碎的木屑。
假三在一旁也受不了看见这麽痛苦的爻子期,看向大哥虚一想要寻求一点儿镇定,“要不要还是请大夫?”
虚一摇摇头,“大公子有过吩咐,此事不能声张。”
可万一人有个什麽三长两短,他们要怎麽跟九泉之下的师父交代!
“没事。”断断续续的两个字被爻子期从牙关里憋了出来,自从那一天接下了爻幼幼体内的毒,他就做好了这一天迟早会来临的准备。
“药……”爻子期的手指朝著不远处的柜子里虚空的指了一指,虚一立刻将那柜子分层打开,到第三层的时候果然发现了一包被包得严实的药丸。
假三已经眼疾手快的倒好了温水,两个人服侍著爻子期把药服下。
“我好多了。”
爻子期唇色发白满头大汗,再也不是无病无灾时能凭一己之力拿下鬼谷最高承诺的男人。
虚一跟假三都识大体的退出房去,安静的守在外面。能做的事情他们都做完了,当初君墨闲走的时候便已经说过,大少爷蛊毒发作之时就是爻幼幼病发之时,也不知道已经离开大梁已经数月的五小姐现如今怎麽样了。
25、治病“救”人
爻幼幼此刻的处境比爻子期好不到哪去。
或许是她扭动得太过夸张,总算引起了已经完全进入无我状态的云孤月的注意。
施针时最忌讳病人自身的干扰,云孤月抿著一张天生薄凉的嘴唇,直接用缎带把爻幼幼的四肢绑在了床柱上。
“冷……”
爻幼幼打著哆嗦,就算爻子期替她分担了部分痛苦,此刻的她还是觉得五脏六腑都被人埋进了天山千年寒冰之中,呼吸一下都是撕心裂肺的疼痛。
四肢被牢牢捆著,娇嫩的皮肤摩擦著结实的缎带,留下了道道青紫淤痕。
看时间差不多了,云孤月总算“善心大发”,取下她满身的针。
可爻幼幼的状态却并没有丝毫好转,下身泛滥成灾,双眼紧闭的那张脸上,唇色已经变成了赤红。
云孤月在面对病人时第一次皱起了眉头。
君墨闲跟她带过来的随从已经被他遣下山去准备第二阶段治疗需要的药材,他还记得师父在《三见不喜》里写著,中此毒者毒发时如若不跟人交合吸阳,可能会死?
砸了师父的招牌倒不算太重要的事情,可如若眼前的这个病人真的死在他手里,他很担心君墨闲跟她带来的那个会武功的随从会直接震碎他好不容易盖起来的这间院子。
云孤月纠结的做著完全抓不到重点的艰难决定。
灵隐山方圆百里也只有山下一个和尚庙,再近一点猎户家里骑马过去也要跑上半天。云孤月点著自己的嘴唇,斟酌著要不要牺牲自己保住这间院子。
想了想外头他年幼时植下的树,又想了想他一手扎起来的篱笆,认命的转身去了旁边的药炉,翻出来不小心炼成的壮阳散,壮士扼腕般的吃下去一枚。
然後呢?
他解下外衣坦诚的面对著已经丧失意识的爻幼幼,生平第一次觉得理论知识在实践时似乎并不那麽太灵。
人体结构他在五岁那边就已经能够倒背如流,一手针法闭著眼也能寻到病人身上的准确穴位。
可是与人交合,给人阳这样的事情……他从出生到这麽大,都从来不曾想过会去尝试。
云孤月挫败的涨红了一张脸,最终还是决定分开爻幼幼的双腿,实地研究他如何做能够让她稍稍快活。
他修长的双手握住爻幼幼大腿根的时候,身下的女人就已经有了感觉。
但是脚踝依旧被锁著,她只能挺高了身子,从腿根去摩挲男人结实的腰部。
云孤月觉得肌肤相亲的感觉让他半个身子都酥麻了,缓缓推高送到了自己眼前的花穴不再是昨日因施针而自然反应的样子,反而潋滟红,让人完全移不开眼睛。
他大著胆子伸过去一指,还没深入就已经被准备完全的小嘴给牢牢吸住。指尖按压著的是跟外在肌理完全不同的嫩肉,滑嫩炙热,好似巫术一般引诱著他进一步的深入。
事实上,他的确也这样做了。
食指整根插了进去,瞬间被舒服的完全包裹,她体内的空间闭塞,窄小的甬道能把他的手指咬得吱溜吱溜的。云孤月又插进去一指,汹涌的爱液已经沿著他的指缝流到了他掌心之中。
女人真是水做的动物。
云孤月俯下身去,鼻端闻到的是打从第一天见她时她身边便有的隐隐幽香,仍旧插在她体内的手指不敢动弹分毫,但是淫靡的刺入感还是让他的下身莫名的隐隐涨痛。
秉持著尝百草的职业神,他伸出舌尖微微勾起了些许散布在花瓣上的透明体液。
“唔……啊……”
爻幼幼立刻就有了感觉,溢出一丝呻吟,下身也吸得他的手指更紧一些。
……完全尝不出来是什麽味道。云孤月舔了舔嘴唇,开始反思是否是自己攫取的量太少。严肃的将贪恋她穴内温度的手指抽出,这一次改为直接掰开她湿漉漉的小穴,然後把薄凉的嘴唇整个儿对上了花瓣里正不断吞吐著爱液的小嘴。
“啊──!!!”
吮吸,像婴儿贪恋母亲的乳液一般认真的吮吸。灵巧的舌头钻进她体内,开始肆意描绘里边的宽窄、深浅。爻幼幼瞬间被人抛上了暴风雨中的行船,惊天巨浪把她高高抛起又重重摔下,他怎麽能用这样的方式舔她!
“啧啧……吸溜……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