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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茶,扭头看了眼窗外,箜篌与仲玺真人还趴在栏杆上看风景。箜篌师妹一直有这个爱好,喜欢飞在高高的地方看云下的景色,说这有做仙人的感觉。
她是不太明白箜篌这个小爱好的,不过看仲玺真人心甘情愿陪着小师妹玩这种无聊的游戏,她也是很高兴的,谁会嫌弃自家师弟师妹魅力大呢?
“嗯?”勿川一口茶含在嘴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仲玺真人就算真的想入赘,忘通师叔那里也不一定同意啊。
反正龙凤鼎那个事,是绝对不能让忘通师叔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忘通:最近耳朵痒,这是怎么了?
存稿箱更新,所以今天更得比较早~
第139章浮华喧闹
宗门里两位峰主外出,忘通这个留守山门的峰主就要三不五时下山巡逻,得邪修冒充普通百姓,混迹于人群,让普通百姓受害。
一些回宗门需要从雍城上空经过的修士,会下来在雍城玩耍两日。不是他们没有自制力,实在是雍城好吃好玩的东西太多,总觉得都从上面飞过去了,还不下来吃点喝点,就像是亏了什么。
有跟忘通相熟,辈分又相同的修士看到他带着弟子出来巡逻,都会笑着上前说两声恭喜,嘴里说着好事将近云云。忘通心中暗暗生疑,箜篌晋升元婴期修为的事情,他虽到了秋霜师叔的飞讯符,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外面的人应该不清楚才对,为何都跑来跟他说恭喜?
心中暗暗生疑,忘通向来是个混不吝的模样,嘻嘻哈哈应付了几句,回到宗门后找到门主珩彦,说起了这事。
“或许是因为我们云华门这次的表现很好?”珩彦端着茶杯的手微微抖了一下,吹着眼睑不看忘通,“这次有秋霜师叔亲自带队,还有裴怀与青元助阵,勿川也跟着去了,下面的弟子肯定不敢像以往那般懒散……”
“可这次的术法比试不是取消了么?”忘通心中的疑云不散,就算他们云华门的弟子不懒散了,在论道大会上能有多的表现。
“咳,谁知道呢,等他们回来才能弄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珩彦放下茶杯,试探性的看向忘通,“既然所有人都在向你说恭喜,说明发生的是好事,你说是不是?”
忘通沉思片刻,点了点头道:“这倒也是。”说完,他眉头一皱,“红言真人身亡,箜篌修为忽然大幅度晋升……”
“师兄,我心里有些不踏实,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珩彦只能捧起茶杯大大喝了一口水,以沉默表示自己对所有事情都一无所知。
“琉光宗行事真是厚道,帮我们把箜篌的事情掩藏得严严实实。”忘通想起自家徒弟对仲玺真人有几分儿女心意,仲玺真人却把她当师妹,忍不住心疼自家徒弟,“虽然我不太喜欢那位仲玺真人。”
差点把手里的茶杯打翻,珩彦忍不住问:“仲玺真人有哪里不好?”
“没哪里不好,可能是八字不太合。”忘通哪里会把自家徒弟那点小心思说出来,摆了摆手,“但不管如何,此人品性是毋容置疑的。”
珩彦松了口气,看来师弟对仲玺真人的印象还有没有跌落到谷底。
在飞宫上待了两天一夜,桓宗发现除了勿川以外,没有其他弟子早起练剑,倒是路过某些极有特色的城镇时,云华门弟子纷纷跑去尝美食,买东西,仿佛出来旅游一般。
“箜篌,贵宗同行的这些弟子里,只有勿川道友一人修剑道?”桓宗见飞宫又落到了一个陌生城镇上,就知道云华门弟子又要去买东西了。他跟在众人身后下飞舟,忍不住问出了心里这个疑问。
“不是啊,同行的好几位都是剑修。”箜篌怀里揣着几枚灵果,选了两颗分给桓宗与林斛。
桓宗:“……”
身为剑修,竟然能不练剑,这也太过随性了。
“大家辛苦了这么长的时间,放松放松也好。”箜篌猜出桓宗在疑惑什么,她扭头看了眼桓宗与林斛,“你们琉光宗的弟子什么都好,就是把自己逼得太紧了。走,我带你们进城玩玩,听说这个城里好玩的东西特别多,我们可别错过。”
酒会,画展,歌会,乐舞团,还有各种在普通百姓间流行的赛马、斗鸡,在这座城市里被发挥到极致。
带着桓宗与林斛体验了一下普通百姓的娱乐方式,箜篌准备带他们去参加晚上的乐舞团。
“桓宗,你这身仙气飘飘的衣服太不合适了。”箜篌找了一家客栈,进了房间后抓住桓宗的手,把神识扫入桓宗的纳戒。纳戒认主,但是主人却可以在纳戒上留下命令,让其他人能够打开自己的纳戒。早在很久以前,桓宗就取了一道箜篌的神识附着在纳戒上,所以箜篌相当于他纳戒的另一个主人。
“这套!”箜篌找出一套广袖鎏金袍,把桓宗头上规规矩矩的白玉冠取了下来,换上了红玉莲花垂珠冠,看着桓宗脸颊两边垂下来的血红流珠,箜篌捂住胸口感慨,“世间竟有如此美人!”
若说之间的桓宗是高贵不可侵犯的仙人,那么此刻的他,就是世间难得见的冷美人,偏偏垂珠冠让他的美带上了一分妖,两分邪。
“不行,不行。”箜篌拆下桓宗头上的垂珠冠,“你这么好看的一面,留给我就足够了,绝对不能便宜其他女人。”
倚墙而站的林斛默默叹息,若是以往的他还能有些许存在感,现在的他站在这跟不在这已经没有任何差别。转身走出房门,替两人关上房门,林斛看着院子里微微摇晃的树木出神,他跟着公子出来的意义,只能是赶马车了。
“不给别人看,只给你看。”桓宗换上了一顶玄金法冠,身上那股招摇感总算是没了,带着桓宗出门走了没两步,她愣住了。
桓宗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看到林斛穿着紫袍,上面还绣着鹤纹,他眉梢抖了一下,勉强没让自己笑出来。
“那……我们现在过去?”箜篌咳嗽一声,拉了拉桓宗的手,提醒他千万不要露馅儿,得林斛前辈不好意思。乐舞团,听起来像是有曲子听又有舞蹈欣赏的地方,实际却是能够跳舞能够唱歌的地方,只不过跳舞唱歌的都是宾客们自己。
一进门,桓宗就听到激昂的鼓声,肃杀的琴声,男女们或笑或闹,也有捧着酒盏哭泣的人,不过倒是没有预想的不堪场面。
十多个戴着面具的人在中间的舞台上跳着舞,大堂上坐着普通客人,他们鼓掌欢笑,但是桓宗能够感觉到,这座圆形的大楼房间里,有很多的宾客。
“天号房。”箜篌取了三个面具,扔给堂倌一把灵石。她今天特意穿上了红摇琉光裙,与桓宗身上的鎏金袍看起来很是登对。发髻梳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