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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什麽,你放心好了,我不会放过伤害你和兄弟们的人。”

“恩。”应雪天乖巧的点点头,在苏妄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了抹残忍的笑意,转身退出了牢房。

江信看著这温馨刺眼的一幕,胸口麻木的连疼痛的感觉都没有了。他懒得再解释,他知道,一切的解释只不过是徒劳。任谁都看得出来,自己才是被侵犯的那个。只是,他说出来又有谁会相信,连他自己都不相信,更何况是苏妄。

目送著应雪天的身影消失之後,苏妄脸上的笑意遁去,换上的是让江信全身发寒的冰冷目光。他危险的一步一步朝江信走去,“现在,让我来和你把这笔账算清楚。你还有什麽要解释的吗,江信?”

(鲜币)覆水难第十八章被揭穿的真相1

第十八章被拆穿的真相1

目送著应雪天身影消失之後,苏妄脸上的温柔表情全被冰冷目光所取代。他一步一步危险的朝江信走去,“江信,现在你还有什麽要解释的吗?”

江信捡起地上残破的衣服裹著自己的身体,不发一语。

他现在觉得和这个男人说话都是件可耻的事情。这个苏妄早就已经不是他所熟知的那个鬼见愁。

苏妄脸色铁青的走到江信面前,把江信从地上提起,头靠在他耳边小声说道,“江信,你暂时委屈一下。”这久违的温柔话语让江信楞住,险些哭出来,还没从刚刚的震惊中回过神,江信的人就已经被苏妄给甩到墙上。

看样子像是摔的很重,却没有那麽疼。江信奇怪的看著苏妄,不明白他这麽做的目的是什麽。

“江信,我想不到你竟然会做出这麽可耻的事情。最後,再给你最後一次机会,你是认还是不认?”苏妄阴沈著脸,大声问道,“是不是还想我继续对你用刑你才肯招?我倒是要看看你这个倔骨头能硬到什麽时候。”

江信自嘲的笑了起来,苏妄刚刚那温柔果然只是他的错觉。咬著牙,倔强的就是不肯说一句话。苏妄的脸色越加难看,其实仔细注意就会发现他不带任何感情的双眸中有著小小的著急。他不耐烦的大跨步走到江信面前,再次提起赤裸的江信,看著白色的液因为自己粗鲁的动作而不断的从他後面的菊穴流出,脸色更显阴沈,半眯著的眸子让人看不透他此刻的心情。苏妄再次靠近江信,小声道,“江信,待会无论发生什麽,你都照著做,不要放抗知道吗?”苏妄说完立刻放开江信,脱下自己身上的披风包裹住江信的身体,意义不明的说了句,“那人看见你这个样子,大概会发疯。”

“你这话是什麽意思?”苏妄这种模棱两可的态度让江信火大的时候也是一头雾水,终於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苏妄没有理会江信的话,他只是把外面守卫的执法者叫了进来,面无表情的吩咐道,“我现在要去看我的副楼主的伤势,没时间审理这个男人,你们给我听仔细了。从这刻开始,无论什麽人,都不能让他进入这里。若是有人闯进来,或者他试图离开这里,都给我杀无赦。”苏妄面无表情的说著残忍的话语,没再看任何人一眼,毫无眷恋的离开了牢饭。

苏妄走後,江信紧紧的裹著身体,缠缩在墙角。披风上还残留著苏妄的味道,对於此刻的他来说却是无比残忍的一件事情。他只觉得冷,不是身体上的,而是心冷。哀莫大於心死,此刻他才真正的明白这种感觉。

苏妄走後不久,刑堂外忽然响起打斗声。听见打斗声,江信又开始紧张,这种蠢事也只有曲幸那个笨蛋才会做。“要是有人闯进来,或者他试图逃离这里,都给我杀无赦”,苏妄刚刚说过的话回响在耳边,江信担心的手心开始冒汗,只希望来的人并非曲幸。

“楼主,小幸来救你了。”曲幸的声音就近在眼前,江信最後的一丝希望破灭,他现在有种想要破口大骂的冲动,这个孩子怎麽就老是学不乖。心里其实更加不想自己现在的样子被曲幸看到,任何人看到都好,就是不愿意让曲幸看到。

江信固执的希望自己留给曲幸的都是好的形象,而非此刻这麽狼狈的样子。被自己厌恶的人侵犯,要是曲幸知道後,肯定会厌恶这样肮脏的自己。江信无法想象,若是曲幸都厌恶自己,他该如何是好。

“楼主,和我走,和我一起离开好吗?”江信失神的瞬间,曲幸人已经到了江信身旁,身上好几处都已经受伤,却坚定无比的说道,“我想清楚了,就算是和天仙楼作对,我也没有办法放任楼主在这里受人欺凌。楼主,你要相信我,我会不断变得强大,变得足够保护你。”

曲幸抱紧江信,绝口不提他被侮辱的事情。那样的事情无论对江信还是曲幸,都是无法愈合的伤口。江信伸出手,心疼的抚过曲幸脸上的伤,责备道,“这麽漂亮的脸,要是被毁了多麽可惜。”

曲幸的手覆盖在江信的手上面,笑得如同平常一样,“楼主喜欢我这脸。”

这麽瞬间,江信忘记了苏妄,忘记了应雪天,眼中只有这张伴随著他十多年,带给他无数快乐的漂亮面容,他把手从曲幸手下抽出,像父亲一样揉了揉曲幸的发,“你这张脸我看了十多年,要是真被毁了,我还真不习惯。”

“什麽啊。”曲幸努嘴,像个没要到糖的孩子,“楼主说的好绝情。”

两人这样视若无人的闲扯家常,几乎都快要忘记了旁边把牢房围得水泄不通的执法者。看这个架势,他们似乎是插翅难飞。曲幸看了眼那些执法者,再次看向江信,认真的问道,“楼主,你愿意和我一起离开吗?”

江信重重的在曲幸头上敲打了一下,“你小子以为没有我,你能轻易离开这里吗?”

曲幸模著被打的头,笑若朝阳,“楼主说的极是,小幸我再怎麽厉害也只是个副楼主,没有楼主在身旁,那怎麽能行。”看著这样的曲幸,江信心中暖暖的,忽然觉得自己那些无谓的坚持失去了意义,只要能一直见著这孩子的笑容就好。

“那麽,准备战斗了。小幸,就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楼主,您就放一百个心。”曲幸笑得一脸自信道,“小幸我什麽时候让您失望过?”曲幸起身,把身上的外套脱下交给江信,“楼主,您先把这衣服穿上。”

曲幸体贴的挡在了江信的前面,不让人看到他此时的窘状。

“江楼主,曲副楼主,你们还是不要做无谓的反抗才好。这个刑堂就是铜墙铁壁,任你们再怎麽厉害也是插翅难飞。”见江信和曲幸没并没有妥协的打算,执法者中地位较高的人开口劝道。这两人都是难得一见的高手,若是真打起来只怕会弄得两败俱伤。能够不战而屈人之兵那就最好不过。

(鲜币)覆水难第十八章被揭穿的真相1内容重复

第十八章被拆穿的真相1

目送著应雪天身影消失之後,苏妄脸上的温柔表情全被冰冷目光所取代。他一步一步危险的朝江信走去,“江信,现在你还有什麽要解释的吗?”

江信捡起地上残破的衣服裹著自己的身体,不发一语。

他现在觉得和这个男人说话都是件可耻的事情。这个苏妄早就已经不是他所熟知的那个鬼见愁。

苏妄脸色铁青的走到江信面前,把江信从地上提起,头靠在他耳边小声说道,“江信,你暂时委屈一下。”这久违的温柔话语让江信楞住,险些哭出来,还没从刚刚的震惊中回过神,江信的人就已经被苏妄给甩到墙上。

看样子像是摔的很重,却没有那麽疼。江信奇怪的看著苏妄,不明白他这麽做的目的是什麽。

“江信,我想不到你竟然会做出这麽可耻的事情。最後,再给你最後一次机会,你是认还是不认?”苏妄阴沈著脸,大声问道,“是不是还想我继续对你用刑你才肯招?我倒是要看看你这个倔骨头能硬到什麽时候。”

江信自嘲的笑了起来,苏妄刚刚那温柔果然只是他的错觉。咬著牙,倔强的就是不肯说一句话。苏妄的脸色越加难看,其实仔细注意就会发现他不带任何感情的双眸中有著小小的著急。他不耐烦的大跨步走到江信面前,再次提起赤裸的江信,看著白色的液因为自己粗鲁的动作而不断的从他後面的菊穴流出,脸色更显阴沈,半眯著的眸子让人看不透他此刻的心情。苏妄再次靠近江信,小声道,“江信,待会无论发生什麽,你都照著做,不要放抗知道吗?”苏妄说完立刻放开江信,脱下自己身上的披风包裹住江信的身体,意义不明的说了句,“那人看见你这个样子,大概会发疯。”

“你这话是什麽意思?”苏妄这种模棱两可的态度让江信火大的时候也是一头雾水,终於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苏妄没有理会江信的话,他只是把外面守卫的执法者叫了进来,面无表情的吩咐道,“我现在要去看我的副楼主的伤势,没时间审理这个男人,你们给我听仔细了。从这刻开始,无论什麽人,都不能让他进入这里。若是有人闯进来,或者他试图离开这里,都给我杀无赦。”苏妄面无表情的说著残忍的话语,没再看任何人一眼,毫无眷恋的离开了牢饭。

苏妄走後,江信紧紧的裹著身体,缠缩在墙角。披风上还残留著苏妄的味道,对於此刻的他来说却是无比残忍的一件事情。他只觉得冷,不是身体上的,而是心冷。哀莫大於心死,此刻他才真正的明白这种感觉。

苏妄走後不久,刑堂外忽然响起打斗声。听见打斗声,江信又开始紧张,这种蠢事也只有曲幸那个笨蛋才会做。“要是有人闯进来,或者他试图逃离这里,都给我杀无赦”,苏妄刚刚说过的话回响在耳边,江信担心的手心开始冒汗,只希望来的人并非曲幸。

“楼主,小幸来救你了。”曲幸的声音就近在眼前,江信最後的一丝希望破灭,他现在有种想要破口大骂的冲动,这个孩子怎麽就老是学不乖。心里其实更加不想自己现在的样子被曲幸看到,任何人看到都好,就是不愿意让曲幸看到。

江信固执的希望自己留给曲幸的都是好的形象,而非此刻这麽狼狈的样子。被自己厌恶的人侵犯,要是曲幸知道後,肯定会厌恶这样肮脏的自己。江信无法想象,若是曲幸都厌恶自己,他该如何是好。

“楼主,和我走,和我一起离开好吗?”江信失神的瞬间,曲幸人已经到了江信身旁,身上好几处都已经受伤,却坚定无比的说道,“我想清楚了,就算是和天仙楼作对,我也没有办法放任楼主在这里受人欺凌。楼主,你要相信我,我会不断变得强大,变得足够保护你。”

曲幸抱紧江信,绝口不提他被侮辱的事情。那样的事情无论对江信还是曲幸,都是无法愈合的伤口。江信伸出手,心疼的抚过曲幸脸上的伤,责备道,“这麽漂亮的脸,要是被毁了多麽可惜。”

曲幸的手覆盖在江信的手上面,笑得如同平常一样,“楼主喜欢我这脸。”

这麽瞬间,江信忘记了苏妄,忘记了应雪天,眼中只有这张伴随著他十多年,带给他无数快乐的漂亮面容,他把手从曲幸手下抽出,像父亲一样揉了揉曲幸的发,“你这张脸我看了十多年,要是真被毁了,我还真不习惯。”

“什麽啊。”曲幸努嘴,像个没要到糖的孩子,“楼主说的好绝情。”

两人这样视若无人的闲扯家常,几乎都快要忘记了旁边把牢房围得水泄不通的执法者。看这个架势,他们似乎是插翅难飞。曲幸看了眼那些执法者,再次看向江信,认真的问道,“楼主,你愿意和我一起离开吗?”

江信重重的在曲幸头上敲打了一下,“你小子以为没有我,你能轻易离开这里吗?”

曲幸模著被打的头,笑若朝阳,“楼主说的极是,小幸我再怎麽厉害也只是个副楼主,没有楼主在身旁,那怎麽能行。”看著这样的曲幸,江信心中暖暖的,忽然觉得自己那些无谓的坚持失去了意义,只要能一直见著这孩子的笑容就好。

“那麽,准备战斗了。小幸,就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楼主,您就放一百个心。”曲幸笑得一脸自信道,“小幸我什麽时候让您失望过?”曲幸起身,把身上的外套脱下交给江信,“楼主,您先把这衣服穿上。”

曲幸体贴的挡在了江信的前面,不让人看到他此时的窘状。

“江楼主,曲副楼主,你们还是不要做无谓的反抗才好。这个刑堂就是铜墙铁壁,任你们再怎麽厉害也是插翅难飞。”见江信和曲幸没并没有妥协的打算,执法者中地位较高的人开口劝道。这两人都是难得一见的高手,若是真打起来只怕会弄得两败俱伤。能够不战而屈人之兵那就最好不过。

(鲜币)覆水难第十九章水落石出

第十九章水落石出

“江楼主,曲副楼主,我劝你们还是不要做无谓的反抗才好。这个刑堂就是铜墙铁壁,任你们插翅也难飞。”见江信和曲幸没有妥协的打算,执法者中地位较高的人开口劝道。这两人都是难得一见的高手,双方若真的动手,只会弄个两败俱伤。他是希望能够不战而屈人之兵。

曲幸扬起唇角,“楼主,准备好了吗?”

江信已经穿上曲幸的外套,虽说有些小,却也把该遮住的地方都遮住了,战斗起来也就方便得多。强忍著腹痛和後穴的疼痛站起身和曲幸并肩站在一起,“就让这群混蛋看看我们第八楼的实力。小幸,你可不要让我失望。”

眼角的余光忽然就瞄到了那把被丢在地上的“天雨”,江信弯身捡起“天雨”,神情复杂的用手指婆娑著剑柄,“天雨,以後你就留在我身旁跟我并肩作战,我不会让你再被糟蹋,这样可好?”。他的武器早在进刑堂的时候就被没,手中的天雨正好可以作为他的武器。

双方的打斗很激烈,两人几乎被围的水泄不通,倒下又继续有人冲上来,没完没了。江信两人的体能已经逐渐接近极限。退到中间,两人互靠著不断喘息。

“怎麽,坚持不住了?”江信现在整个身体就像散架一样,全身每个地方都在痛,却还是用他特有的方式鼓励著曲幸。无论如何都不能在这里倒下去。倒下去之後,一切都完了。

擦掉快要掉到眼中的汗水,曲幸笑,“怎麽可能,才刚刚要开始。”

提起剑,就要冲上去。才冲了两步,人却倒了下去,手中的剑重重插到低上,撑著身体勉强没有倒下。江信紧张的走到曲幸身旁,才发现他腹部处衣服上都是血,脸色难看的看著曲幸,怒道,“该死的,明明受伤了,为什麽不说?你想要活活送命吗?”

曲幸抬起头,苦笑,努力的还想要站起,“这点伤根本不算什麽,楼主,小幸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够了。”看著曲幸越来越苍白的脸以及地上越来越多的血,江信大声喝止道,“你给我好好休息,这些人我一个可以对付。”

江信把曲幸护在身後,握紧天雨,冷冷的看著周围的执法者,为了曲幸,他非赢不可。唯有曲幸是把他捡回来那刻起就决定要一直保护的人。

“楼主,你现在的身体对付这些人太勉强了。”

“小幸。你太小瞧我,再怎麽说,我也是第八楼的楼主,是你的师傅。”

江信像是杀红了眼,执法者们一个个的都倒下。不过,江信并未伤他们生命,仅仅只是把他们打倒。再厉害的人,面对没玩没了的敌人却体力也会超附和,更何况江信的身体原本就已经很虚弱。退到曲幸身边,江信也是气喘吁吁,没法继续。

“楼主。”曲幸再次试图站起,“你有没有受伤?”可恶,他还是太过懦弱了,明明承诺过要保护这个男人,现在却成为了他的累赘。江信摇头,胡乱的擦掉脸上的血,看著逐渐朝著他们逼近的执法者们,笑道,“看来,我们今天似乎要葬身在这了。小幸,你给我听仔细了。就算是苏妄说过杀无赦,你毕竟是副楼主,在没有任何罪证的情况下,他们不敢轻举妄动。楼里的人应该知道杨的具体位置,你让楼里的人去通知杨,让他尽快赶回来,杨会救你一命。”

江信冷静的分析著目前的情况,理智的交待道。

“不要,要走我也要和楼主一起走。”

“他们是不会放过我。”

刑堂的规定,凡是嫌疑犯试图越狱,执法者有权利无需通报可以直接将其处死。这群人里面应该有人被应雪天买,他们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那小幸就陪楼主一起死。”

“笨蛋!”江信用尽力气一巴掌甩在曲幸脸上,脸因为生气而有些狰狞,“你以为你这样做我就会开心吗?少傻了!”他渐渐平复了自己的情绪,冷静道,“小幸,我养你这麽大,让你习文练武,并不是让你陪我死。而是希望你以後能有出息,做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你就这麽死了,那我那些心血不就白呢?”

那巴掌像火烧一样,曲幸捂住脸,咬著唇,眼中还溢满泪水,委屈的样子看来楚楚可怜。

看著这的曲幸,江信心也软了下来,拿开曲幸的手,轻抚著曲幸被打得红肿的脸,低声道,“疼吗?抱歉,我并不是故意要打你。小幸,就当我求你,不要再任性了,好不好?”

“不要。”曲幸声音里带著哭腔,像孩子一样拼命摇著头,“不要不要不要。”

江信还想要说些什麽的时候,曲幸忽然用力抱住了江信,头埋在江信胸前,身体不住的颤抖著,似乎哭得很厉害,“楼主,不要赶我走,求求你,不要赶我走。小幸的命是楼主给的,没有楼主我不知道还如何活下去。”再次抬起头看著江信的时候,脸上已经满是泪痕,“小幸没有能力好好保护楼主,是小幸的失职。小幸心甘情愿陪著楼主。”

江信的心被狠狠触动著,心疼的替他擦掉脸上泪痕,斥道,“你这孩子怎麽又哭呢?我不是说过,男儿流血不流泪,你是把我的话当成我耳边风了吗?小幸,你是真的决定了吗?死了可就没有机会让你後悔了。”

“恩。”曲幸用力点头,扬起天真笑容,“黄泉路上有我陪伴,楼主就不会寂寞了。”

“你小子别给我太吵就好。”

“楼主果然绝情。”

“现在该怎麽办?”看著两人,有人问道,“该怎麽处置这两人?”

“要不通知堂主?请堂主来定夺。”

“不行,堂主现在大概正和应副楼主在一起,我们还是不要去打扰比较好。”

“以防万一,为夜长梦多,我看干脆还是把他们两都杀了算了。”

“这不太好吧,他们毕竟是第八楼的楼主和副楼主,身份不一般。尤其是江楼主,虽说是犯人,却是和总楼主和堂主一块长大的好兄弟,更是老楼主的义子,我们要是把他杀了,总楼主怪罪下来谁担当的起?”

“哎呀哎呀。”有人开始不耐烦的催促道,“这有什麽关系。你们刚刚也听到堂主的话,若是江楼主试图逃走或者是有人闯进来,都可以无需通报杀无赦。”

“就是。”另外有人连忙附和道,“我们执法者可是不管犯人身份地位,只按刑堂规矩办事。江信试图逃跑,按刑堂规矩我们可以当场将他处决。”

“就算是这样,这也鲁莽了。”

“这样也不是办法,这两个人都是危险人物,我们的人也都伤了一大半。要是让他们恢复体力,下一次我们就不可能再抓住他们了。”

“头儿,那你说现在该怎麽办?堂主不在,这里的一切都是你做主。”

被称作头儿的男子,模著下巴想了会道,“先把这两人绑起来锁在监狱里,再派几个人看著,至於怎麽处置这两人,等明天请示堂主之後再做打算。”他看向众人,问道,“你们几个,谁愿意留下来看守他们?”

刚刚赞成要杀江信的几个人都主动表示要留下来,男子点了点头,又指著一直未曾开口发表意见的男人道,“你和他们一起留下来看守。”

把一切都解决之後,除了留下来看守的几人,其余的执法者都带著受伤的执法者下去疗伤,本来乱成一团的地方又安静下来。

“哈,看来我们福大命大,保住了一命。”没有被杀,江信长松一口气,笑著对一旁的曲幸说道。他刚刚表现出一副大无畏的样子,其实还是不甘心,不甘心大仇未报就这麽死去,更不甘心让曲幸陪他一起丧命。

“是啊,还真是大难不死。”曲幸脸上却没半分开心的神色,他眯起眼睛认真的打量著牢房外的几人,“不过,楼主,我们还是不能高兴太早。”

听到曲幸的话,江信的脸色也严肃起来,“你这话是什麽意思?”

“楼主,你注意到没有,现在留下来的几人。都是刚刚极力想要杀了我们的人,我担心。。。”

江信明白曲幸没说完的话的意思,像明白什麽一样,他的脸色比起刚刚更加难看,“他们之中大概有人被应雪天买?”

“被买?”曲幸皱著眉看著江信,“楼主你这话是什麽意思?”

曲幸的话让江信想起了被江信侮辱的那难堪的一幕,那是怎样都抹杀不掉的耻辱。强下下内心的波动,江信平静道,“在你来之前,应雪天有来过,是他亲口承认我是被他陷害的,他还承认这刑堂有人被他买。”

“他承认呢?”曲幸脸色更是凝重,“楼主,那他有没有说为什麽要这麽做?”

江信摇头,这也是他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他的脾气虽然很容易得罪人,对於应雪天这个人却没有任何印象,他根本不明白应雪天对自己的恨意究竟从何而来,竟为了报复自己而这麽处心积虑。

“没说吗?”曲幸有些小小的失落,却并未表现在脸上,见江信脸色苍白,明白这个话题让江信想起了他不愿意想起的事情,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体贴的换了话题,“楼主,无论他们是不是被应雪天买,我们也必须多注意他们才行。”

“恩,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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