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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拿走头上的三把火,然后直接做了替死鬼。
“柳生桑?”
声音再次响起,伴随着声音传来,同时响起与之不符的脚步声。
那种沉重的脚步声,绝对不会是一个人类能够踩出来的!
柳生真理面做镇定,装作无事继续向前走。
“柳生桑!再往前走你今晚就得住在学校了!”
柳生真理止住前进的脚步,侧过头看到一抹熟悉的人影站在几米外。
“花玲同学怎么会在这里?”
佟花玲咬着嘴里的棒棒糖,轻笑:“因为猜到柳生桑人生地不熟可能会迷路,所以占用自己的一些时间出来找你了。”
“不过没想到柳生桑会怕成这样,唔,稍稍有点意外。”
柳生真理侧过头看向夜幕下的樱花树。绿色的嫩叶沾染水露,在夏风的吹拂之下,发出的沙沙声绵绵不绝。
声音本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多想,只知道沉浸在自己编织的幻想之中。
柳生真理喘了一口气:“花玲同学,我并没有害怕。”
“那柳生桑刚刚怎么不回复我的话?”
柳生真理:……
“我…”
佟花玲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走上前去握住对方冰凉的手。
“偶尔诚实一点,遵从自己的内心又能怎么样?”
“走啦怕鬼的柳生桑!”
柳生真理鼓嘴郁闷。
她才没有怕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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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池美薇子与佟花玲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两家的关系可以追溯到上一代。
正是因为这份亲密,所以小池美薇子的父母不在东京时,也就拜托了佟花玲一家照顾。
而最近半个月,小池美薇子的父母恰巧出差不在东京。不得不说,这也算是一种幸运。毕竟身为父母可是能一眼认出这人是不是自己的孩子。
两个人走到了门口,佟花玲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找到被标记的钥匙以后,插入锁孔成功打开门。
“看你的样子,似乎并不惊讶。”
“花玲同学和小池前辈不是好朋友吗?”
“…说起来我很疑惑,你为什么要叫美薇子为前辈?我突然很想知道,你是来自几年以后还是说是几十年以后?”
柳生真理歪着头,无辜的笑了笑:“唔,花玲同学很想知道?”
佟花玲点点头。
“唔”
“大概是几百年以后吧!”
佟花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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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晚安了花玲同学。”关上门以后,柳生真理透过窗户看着佟花玲与妖怪的身影,向着隔壁走去。
而隔壁,就是佟花玲的家。
回想起刚刚佟花玲十分郑重介绍妖怪名字时的认真。
那个妖怪,与佟花玲的关系一定很好吧。
不过瓜鬼这个名字,真是奇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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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醒来以后,柳生真理便感觉自己难受的很。
迷迷糊糊地从洗手间走出来以后,抬起头就看到家门前站着的佟花玲。
佟花玲敲了敲窗户,示意开门。
柳生真理慢吞吞地走了过去,推开门以后,就见佟花玲走过来关心道:“柳生同学是哪里不舒服吗?”
柳生真理蔫巴巴地看着她,不似昨天那般威风。
佟花玲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抬起手搭在柳生真理的额头上。
微凉的手搭在额头上,降低不少燥热。
柳生真理舒服地闭上了眼,身子却不稳的摇摇晃晃。
“哎?柳生同学!”
柳生真理迷迷糊糊睁开眼,握住对方的手。
“花玲同学,记得帮我请假。”
“以及,记得帮我带香草奶昔。”
说完,头一歪,晕了过去。
佟花玲:????
都病了还惦记着你的香草奶昔!怕不是没救了…
已经是逢魔之时,柳生真理睁开眼拿掉额头上的湿毛巾。
身体依旧是很难受,连嗓子都痛的厉害。已经许久没有生病的柳生真理,呆呆的望着天花板,听着从肚子里传来的抗议声。
“好饿”
回答她的,是窗外风声。
这个时节正好是盛夏时节,天气炎热无比。好在身下铺着的是凉席,躺起来也是十分的清凉凉爽。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不一会柳生真理就听到门开的声音。
柳生真理侧过头看着人走进来。
“花玲同学…”
“呀,你醒了啊,感觉如何?”
佟花玲将背包扔在一旁,伸出手去触碰柳生真理的额头。
刚刚触碰到额头,便忍不住缩回了手。
“这个温度,比早上还要烫啊…”
佟花玲抿了抿嘴角,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小型制冷箱。在柳生真理疑惑的目光之下,拿出一支冰棍。
将一支冰棍掰成两个,一个塞进自己嘴里,另一支塞进柳生真理的嘴里。
柳生真理满足的咬了咬嘴里的冰棍,尝到是香草味以后,心里头的那点郁闷一扫而光。
吃完东西以后便开始谈起正事,其中就包括佟花玲要求的网球专题。
听着佟花玲一遍遍强调各种要点,柳生真理疑惑地问道:“花玲同学似乎对篮球部有很大的敌意?”
“敌意?没有!”
佟花玲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我只是很讨厌篮球部的一军混蛋们而已!不过是蝉联了两次大赛冠军而已!我们网球部也可以!”
说完,从制冷箱拿起一支冰棍狠狠地咬了一口。
“花玲同学是在嫉妒吧?”
佟花玲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她指了指自己,说道:“你觉得我会嫉妒篮球部吗?我们网球部也是有过荣耀的!”
“那你有信心带领他们拿下全国冠军吗?”
佟花玲气势顿时衰退下来,露出颓废的模样。
许久,她才抬起头看向柳生真理。
“呐柳生同学,既然你来自未来,一定知道这届网球部的成绩对吗?”
面对佟花玲希冀的目光,柳生真理竟然狠心不下来告诉对方真相。
是的,这一届帝光网球社惨败,甚至是未进前十六名。也就是因为这一年,帝光篮球场正式成为帝光中学的招牌。
看着柳生真理沉默不语,佟花玲已然明白这次比赛的结果。
她深呼吸一口气,故作轻松地笑了笑。
“嘛,虽然未来早已经注定,但是不妨碍我们继续拼搏不是吗?”
佟花玲强忍着眼里的泪意,脸上挂着难看的笑容。
她,不甘心。
为了网球付出这么多,却什么也没有得到。
哪怕是只有一点点回报…
哪怕是只有一点点…
也好啊
一直一直很想站在领奖台上,说出“我们是帝光网球社”的一员。但是,她大概做不到了。
因为还有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