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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背包,“我记得……”
“怎么了?”夏目贵志与幸平纯一起看着他,却见他左翻右翻,从包裹的底层翻出了一张……
“这是什么?”夏目贵志低头问道。
幸平纯从呱太郎的手中接过那张通体黑色的钛合金卡牌,面色凝重:“好像是黑卡。”
“……黑卡?”
“嗯。”
“等等,是我知道的那个……”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就是你知道的那张没有透支限额的运通黑卡。”幸平纯盯着卡面上那英武不凡的罗马帝国士兵头像,深吸了一口气。
据她所知,就连掌管远月学园的切家都无人拥有这张黑卡,这小男孩,究竟是什么人呢?这该不会只是张没有效用的玩具卡吧?
她望过去,却只看见趴在柜台上的呱太郎的懵懂眼神,自然找不出答案。
“怎么了?这个不能用吗?”呱太郎皱眉问道,阿妈跟他说过,假如要买东西的话,刷阿爸的这张卡就好了呀。
“我试试看吧。”幸平纯将那张卡在柜台的支付刷卡器那轻轻一刷,随后确认了一下上面支付成功的字样,点了点头,将卡递了回去,“好了。”
“那个……”夏目贵志对呱太郎说道,“等我回去之后,我会把钱还给你的。”
“不用啦!”呱太郎将黑卡重新揣回到背包里,“这顿饭就当是我请你的吧!多谢你了!对了,出门的时候可以再帮我拍一张照片吗?”
“当然可以。”
而在那之后
“唉,呱太郎什么时候回来啊……”在家中拖着地板的女子,满腹担忧地想着在外奔波的小青蛙,“我给他带的吃的是不是不够啊?天气这么冷,他要是冻着了可怎么办……在外面会不会遇到危险啊,上次我还看见他跟着别人一起爬树……”
她絮絮叨叨地自言自语,刚想放下拖把休息一会儿,就听见了外面的一阵敲门声。
“等一下,这就来了。”她提高音量喊了一句,随便擦了擦手,路过整整齐齐放着乳蛋饼与野蒜馅饼的小木桌,一路小跑去开门。
该不会又是来送广告顺便蹭吃蹭喝的梅梅吧……
那是呱太郎在外认识的第一个朋友,经常来串门,可是每次的时候还会顺带着送些奇奇怪怪的广告过来,让她一度怀疑这小姑娘是不是误入了传/销组织。
但当她拉开门时,出现在门口的却是她日思夜想的呱太郎,他站在门口背着背包,荷叶帽上还沾着灰尘,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看来是一路赶回来的。
“阿妈,我回来了!”
“呱呱你还知道回来啊!”她假装埋怨地说着,手上却用早已准备好的湿毛巾帮他擦着脸上的泥印,“我都怀疑你被绑票了呀!”
小呱太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嘟嘟囔囔地仰着头笑,让散发着温热气息的毛巾擦遍他的脖子。
“院子里那一畦三叶草又长出了一片四叶的呢,还有啊……”她一边整理着呱太郎的衣服,一边事无巨细地讲着这段日子发生的事情,最后才又问道,“这次又去哪儿了啊?”
“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呢!”摘下荷叶帽的呱太郎兴致勃勃地说道,“见到雪了!”
“是吗?”她也好奇地问道,“有拍照片吗?”
“当然!”呱太郎从背包里拿出了相机,跟她坐在一起,一张一张讲这些照片是在哪里拍摄的。
“这里是浅草寺……”
“哇哦……”
“这里是上野动物园!”
“大熊猫真可爱呢!”不过还是没有自家呱太可爱就是了。
“这里是秋叶原……”
“等等,你在那里没有看到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吧?”听说秋叶原经常会有一些衣着暴露的小姐姐,店里还卖一些少儿不宜的书籍什么的。
“没……没有!”
“好吧。”
“这里是……”呱太郎挠了挠头,“我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不过这里的料理很好吃哦。”
她拿过去看了看,画面中的呱太郎与抱着三色/猫咪的淡金色头发的少年一起在一间树屋外一同笑着,而照片上的少年与猫咪,她怎么看都怎么眼熟。
“夏……夏目sama?”
等等,她家呱太到底是去了什么了不得的地方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这不是一只普通的蛙,这是一只黑卡蛙!
提拉米苏(上)
星之内海,望之台。
那是凡人绝无可能踏足,仅存在于神话之中的神创之地,人类最后的理想乡「阿瓦隆」。
在人类的口口相传中,那里四季如春,绿草如茵,是比墨尔本与维也纳加起来更适宜人类居住的地方。但鲜有人知的是,在千年前,阿瓦隆的边际还是迷雾笼罩,沼泽环绕的荒无一物,直到他的到来,才变得明媚而富有生机。
原本空洞的黑白由似锦繁花所铺满,妖们追逐打闹的飞舞身影相伴,象征着高贵纯洁的独角兽驰骋在一望无垠的草原上,人鱼的歌谣缥缈虚无直越沧海,巨龙的咆哮撼天动地震彻寰宇。如今的阿瓦隆,才足以真正匹配它乐园的称号。
斜阳慵懒地倚靠在地平线上,在徐徐下沉中渲染出玫瑰般的绚烂色,并毫无保留地赐予大地温暖与明丽,霞拥抱着浮在虚空中的巨大岛屿,而那栋以白色大理石筑成的象牙塔,则伫立于原野之上,仿佛被镀上了一层浅浅的金色光晕。
而在距离高塔短短数十步的花海中,花之魔术师正仰望着自遥远星河照射而来的澄澈星光。
如虹般的雪白长发随意地披散着,羽白色的长袍一尘不染,反倒是洒上了无数蕊色花瓣,往常总是漫不经心的脸上早已换上了凝眉静思的神情,而那藕粉色的眼眸中闪烁着的光,不知是映照着他所面朝的星空,还是来自于不知所往的梦境深处。
这位便是有着梦魇与人类的混血血统,中世纪以来世上所有伟大魔术师中不可逾越的顶点「梅林」。
“怎么回事?”他松开那柄造型奇特的黑色木杖,稍稍伸了个懒腰,“竟然观测不到星象了呀。”
世间一切正在发生的,还未发生的,将要发生的事件,在这位不列颠传说中赫赫有名的魔术师的眼中,都如星罗棋布般有迹可循,可如今的星辰轨迹,却像是被人掀翻了棋盘一般支离破碎。无法推算,也无法观测,世间万物重归于他所不能触及的黑暗之中。
“真是有趣。”梅林的脸上挂着摸不透真意的笑容,“难道真的到了我亲自出场的地步了吗?”
魔术师回首望去,来自人理延续保障机构「迦勒底」的信笺洋洋洒洒塞满了象牙塔前的信箱,雪白信封的表皮无一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