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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生活用水,还是习惯大自然的水。
“足够。”凤琰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个小瓷瓶,其形状如覃明用来装某种东西的瓷瓶。
乍一看,以为凤琰拿的是那个瓶子,覃明愣了下。
“这是?”他微微脸红。
“芥子瓶。”凤琰瞅了眼他,伸手捏捏他的耳垂。
“芥子瓶?”覃明眨眨眼,偏了下头,从凤琰的魔爪下救出自己的耳垂。
凤琰揽着他的腰,与他一起进入卧室。
“它摆在茶水间的柜子上,我便拿来了用了。”凤琰道。
“莫非与芥子阁成套?徐师叔还真周到。”覃明兴奋地道,从凤琰手中抢过芥子瓶,好奇地把玩。
小小的瓶子,瓶颈细长,肚子圆鼓,不知有多大容量。
“你何时装的水?我为何不知?”覃明问。
“前些日子。”凤琰道。
前些日子?那便是与常昊麟遇上,组成杀魔联盟之后了?为了寻找志同道合的修士,他们走了许多地方,确实碰上几处水源。
“洗漱室里有浴桶,我去试试。”覃明拿着瓷瓶,直接进了连着卧室的洗漱室。
洗漱室如现代的小浴室,约有十平方,摆一只浴桶绰绰有余。
覃明把瓶盖打开,往浴桶里倒去,但见一股清泉从瓶子冲出。
覃明眼睛一亮,停止倒水,看了看瓶肚子,晃了晃,感觉不出其中的分量。他继续倒水,倒了半晌,有些无语地看着浴桶里的水。
凤琰站在他的身后,见他停了动作,不禁问:“怎么?”
覃明把瓶子塞他手中,道:“芥子瓶的容量确实不可斗量,但是,你看,我倒了许倒,浴桶里的水位才一指高。如此细水长流,多久方能装上半桶水?”
凤琰把瓶子拿了过来,催了些灵气于瓶子上,但见那瓶子变大了一倍,水从瓶口冲了出来,哗啦啦啦,不到片刻,浴桶就装了三分之二的水。
覃明张了张嘴。
“哈哈,原来要输入灵气。”
“可够?”凤琰问他。
“够了,够了。”覃明点头。
凤琰把芥子瓶塞上盖子,正要放回储物袋,却被覃明抢了过去。
“这个给我玩玩。”
“嗯?”
覃明把玩着小瓷瓶。“有了它,我施放水系法术,更方便。”
凤琰含笑,看着他把瓷瓶装进自己的储物袋中。
“莫忘了装水。”他提醒。
“知道。”覃明拍拍储物袋道,“下次遇到水源,我会记着装满它。芥子阁、芥子瓶,简直是居家旅游的必备物品。”
“呵。”凤琰轻笑一声。
“来来来,我们泡澡。”覃明解开发冠,一头青丝泄了下来,直坠腰下。
头发放下后,衬着覃明的脸,更显秀美了。
凤琰垂眼凝视他,伸手撩了下他的发丝,将之别在耳后,覃明正在解衣带,不解地抬头看他。
“不一起泡?”覃明问。
凤琰目测下浴桶大小。“略小。”
脱掉外衣,解开内衫,覃明道:“不小,两人正合适。”
凤琰挑眉。“想练功?”
覃明动作一顿,望着凤琰,脸上微热。“左右每日皆需练功,在哪练都一样。”
“也好。”
凤琰慢条斯理地脱下混元法袍的外衣。
覃明也不管他,率先爬进水里。
水是冷的,他虽喜爱泡热水,但偶尔泡冷水也无妨。
适应了水温后,他惬意地坐在浴桶里,舒服地眯起眼睛,泼了些水在脸上,打湿头发。
突然,一个东西掉进水里,溅了他一脸的水珠,他睁开眼睛,看到水面飘浮着一个葫芦瓢。
凤琰穿着内衫,蹲在浴桶边,拿起葫芦瓢,盛了些水,轻轻地淋在覃明的头上,帮他打湿发丝。
覃明被淋了一头水,用手抹了把脸。“别闹,快进来。”
凤琰勾起嘴角。“急?”
覃明趴在桶边,桃花眼水气朦胧,湿润的唇微启。“早点练完功,一起躺床上唠唠嗑。”
“……每日练功,于你而言是什么?”凤琰托起他的下巴,轻问。
“练功即是练功,还有什么?”覃明疑惑地瞅他。
“若练上百年,千年,可会乏味?”凤琰的拇指轻轻磨着他粉嫩的唇。
覃明不由自主地张嘴咬住他的拇指。
凤琰神色冷静,由他啃着。
须臾,覃明放过他的手指,舔了舔嘴角。
“莫非你怕我嫌弃你?”他戏谑地问。
“修真之路漫长,或千年,或万年,一起走到尽头的道侣凤毛麟角。”凤琰低沉地道。
覃明微微蹙眉,盯着凤琰俊美的脸,哗啦一声,倏地从水里起身,水珠飞贱,他弯腰,伸手捧住凤琰的脸,专注地凝视。
“强大如你,竟也会害怕岁月消磨了感情么?”覃明一脸深沉,饶有兴趣地道,“若我说腻了,你道如何?”
他话刚落,蹲在浴桶外的男人猛地起身,下一刻,水声四起,覃明一惊,待反应过来时,人已被压在浴桶边上了,贴在他后背的男人充满了侵略性。
“轻……轻点……哥……我不开玩笑了……呜……”覃明为自己的作死后悔莫及,挑衅不成反被压制了。
他双手抓住浴桶的边缘,哭丧着脸。
凤琰的唇贴在他的耳边,轻语:“腻么?”
覃明倒吸一口气,涨红了脸,摇头。“不腻,不腻,岂会腻?只要是你,千年、万年……永永远远都不腻。”
“是么?”凤琰从后抱住他,两人紧密地贴着。
覃明微微转头,哀求。“换……换个方向?练功姿势要正确,不是么?”
凤琰一脸淡定。“如此亦可。”
覃明无奈地趴在浴桶的边上,盯着地板上溢出的水。
“不许分心。”凤琰轻斥他。
覃明咬唇,配合着他,调整好姿势,规矩地盘腿,双手结印搭在膝盖上。
凤琰与他交颈,微微转过他的头,两唇相触。
霎时,两人的灵气在彼此的体内运转,先运行了两小周天,再运行一大周天,如此循环数次,疏理了经脉中的灵气,再开拓丹田的容量。
凤琰着重用灵气洗涤了覃明丹田里的那颗小珠子,引得他神魂动荡,恨不得酣畅淋漓地交融一番,无奈他们还在练功,只能忍耐。
一个时辰后,覃明桃花眼迷醉,身子骨发软,靠在凤琰的怀里,如一株缺水的花苗,急需园丁的灌溉。
“忱……忱慕……”他沙哑地唤着。
“要?”凤琰扶住他,亲吻他湿漉漉的发丝。
“嗯……”覃明带了哭音。
“如此经不住诱惑?”凤琰笑问。
覃明吸了吸鼻子,眼角带了媚色,此番此景,唯凤琰可见。
“废……废话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