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砖的师傅,他手底下也有几个人,请他们是可以全部包了的。到时候,你什么时候去镇上,我介绍你去找他。”
“那就先谢谢柱子哥你了,我明天就去一趟镇上。”
司言手上其实还是有些钱的,都是原主自己攒的,以及原主父母留给他娶媳妇的。
然而,一根筋的原主根本就没想过,没有房子怎么娶得到媳妇啊!就这样一间破房子,你说自己有钱也得有人信啊!
司言和云黎负责把院子里面乱七八糟的东西清理掉,柱子就帮他们简单的修了一下屋顶和墙壁。
这都是治标不治本的,这房子的年岁实在是太大了。
干完活儿以后,付给了柱子一些钱作为报酬,司言就出言留柱子吃饭。
柱子摆了摆手,道:“不了,我媳妇和娃儿在家等我吃饭呢。”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司言也就没有强留他。
“到时候做房子的钱我来出吧!”柱子走了以后,云黎拍拍手上的泥巴,对司言说道。
他从自己的墓室里面出来的时候就顺了不少的珠宝,虽然都是成色最差的,因为只有这样才不打眼。
但是,能给他做随葬品的东西,都不会差到哪儿去的。
司言闻言,笑了笑道:“我没你想象的那么穷,存款我有一些,做房子没什么问题。”
原主的父母给留了五十两银子,要知道,就算是柱子家那样的家庭,一年的花用也不会超过五两。
柱子家可是本村最有钱的人家了。
这倒是让云黎很惊讶了,明明有钱,为什么会把日子过成这个样子,他还以为司言真的超级穷呢。
“咳咳~省着点儿花总是没错的!”无法辩驳的司言轻咳两声,没有试图解释什么。
这种事情,可不是光靠解释就能解释的通的。
那些钱被原主埋在了床底下,用一个木盒装着,甚至不是什么散碎银两,而是几个完整的银锭。
这让云黎好奇起司言父母的身份来了,会读书会写字,看上去也不是很缺钱的样子,为什么会就这样流落到小山村来了呢?
这些都是没办法解释的问题,毕竟他也没办法告诉别人,他为什么带着几件价值不菲的珠宝也非得窝在这小破屋里面。
等到司言把那几个银锭拿起来,云黎就看见盒子里面出现了两块他十分熟悉的腰牌。
这是暗卫的腰牌。
如无意外的话,司言的父母可能曾经是跟随他的暗卫。
“盒子里面的东西你还是埋回去吧!这玩意儿不适合出来见天日。”云黎心情复杂的说道。
确实是不太适合见天日,他或者的时候,这些影卫便见不得人,他死后,这些影卫可是都得陪着他一块儿“不见天日”的。
这是规矩。
不过却不是他定的规矩。
司言的父母大概是不远殉主,才逃出来的。
一贯思维开阔的云黎倒并不觉得他们跑掉有什么不对,毕竟他从来也不觉得自己需要殉葬。
让先帝影卫陪先帝一起死,无非就是新帝不放心这些从前跟在先帝身后的人罢了。
“你知道这是什么好像上面还有字,不过我不认识。”依然还是文盲的司言好奇的拿出一块腰牌,看了一下。
云黎接过腰牌一看,上面刻着个“殷”字。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在某宝剁手剁嗨了←_←
话说,本文不会过多的写到旧事和阴谋诡计之类的,主要还是种田日常。
还有,本文属于理想风的种田文,不会太具体的具现银子的价值什么的。
第19章蓝图
这就更神奇了,司言的父母居然还不是他的影卫,而是成殷帝的影卫。
成殷帝还没死,怎么会容许自己的影卫活着离开自己的视线呢?
哪怕云黎自认自己宽厚,也不敢放任这种事情,毕竟这些影卫知道的事情太多。
不过,无论到底其中有何内情,反正司言的父母已逝,云黎并不想去深究这些了。
这些事情知道了又能如何,真的搅进去了才是真的没有办法脱身。
把手中的腰牌放回木盒里面,云黎慢慢的盖上盒子,道:“你埋埋埋回去的时候,记得坑挖深一些,这东西被人瞧见了,很容易招来杀身之祸。”
司言看得出来,云黎可不是在开玩笑。
云黎的身份不简单司言是知道的,所以对于云黎如此认真的提醒,司言还是放在了心上的。
所以,司言挖坑的时候,又挖深了一米。
有理由怀疑,再挖下去,这件屋子也保不住了,分分钟得塌!
看着床边上这个有点高度的小土包,云黎默默的把床再往边上挪了挪,就怕不小心直接一锹土就上来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们晚上就真的没地方睡了!
司言看着样子,默默稍稍的住了自己豪迈的铲土幅度。
由于司言家只有一把铁锹,所以云黎也不去插手他的动作,只是站远了点儿看着。
“好了,填好了,踩踩严实就好了。”
被翻出来的泥土还是湿润的,所以这块地一看就是里面埋了东西的样子。
所以誓言当然不会那么傻啦,还是要对这片地进行一点改动。
反正,最后两个人花了不少的功夫才把这块地变回原样。
既然钱也有了,想法也有了,接下来就是这笔钱该怎么花的问题了。
虽然司言对建筑懂得不多,但是他也并不打算说,找个做房子的师傅就随便他们把房子怎么做,他自己当然还是要规划一番的。
云黎对此也是十分赞同的。
既然要做房子,那么自然得做一栋让自己满意的房子了,毕竟是要一直住下去的地方啊!
司言从柜子里面取出前身父母留下的笔墨纸砚。
拿出来的时候还被柜子里面厚厚的灰尘给呛了一下。
这些东西太久没用了,都积满了灰尘。
司言不是很认同的摇了摇头,把这些灰尘都仔仔细细的拍干净了,这才把他们摆在桌上准备用来画图纸。
虽然他现在变成“文盲”了,但是画点东西总没难度吧!
打脸总是来的太快,等到司言把墨磨好,把毛笔泡软之后,他才发现,软软的毛笔可不是那么听话,他想画一条直线都画不直。
“咳咳~我来吧,你有什么想法和我说,我来画,不对我再改。”云黎轻咳一声,接过司言手中的纸笔,道。
他虽然不是什么大家,可画画却也是他作为皇帝幼年时的必修课程之一,再怎么样还是平均水准之上的。
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儿,司言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所以他并没有和云黎纠结这方面的事情。
“你先跟着我出来吧!我到外面描述给你听,顺便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