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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木嘉婉气的急得直跺脚:“母亲,你刚才为何要阻拦我,致远说的那些话,你也听到了,他拐着弯在说我呢。”
木致远走后,陈雪婧起了笑,其实不必木嘉婉说,陈雪婧当然听的明白,这两个孩子关系变成这样,她这个母亲的也是有责任的。都怪平时太疏于管教,由着他两的性子。一个被宠的太任性,另一个行事过于一板一眼,一双儿女,着实让她头疼。
不过说来说去,还是怪那个木笙歌,要不是因为这个木笙歌。致远至于为了维护她,而与自己的亲姐姐厮破脸。
看来她不能再让其继续下去,放任不管,否则指不定哪一天这两姐弟关系会变到更恶劣的地步,那是她想都不敢想的。
陈雪婧拉着木嘉婉的手,安抚道:“这个家只要有母亲在,不会让你平白受委屈的。”
木嘉婉眼前一亮,似乎明白了什么,忙问道:“母亲的意思是有了对策?”
陈雪婧没有否认,她面无表情的言道:“这么多年了,也该让她知道谁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说完,木嘉婉脸上露出一副得意的表情,像是有一出好戏正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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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不适
? 晚饭时分,木府正厅,祖母、父亲还有他们三个姐弟坐在一起,四喜蒸饺、合意香脆饼、姜汁白菜、西湖醋鱼、龙井虾仁等致的美味菜肴,一一摆满了桌上。
平时笙歌在自己的屋里吃饭,应祖母的要求,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饭才热闹,况且此时刚过了年,本就是个喜庆的时节。
木清礼与木致远在说话,询问他最近功课情况,木嘉婉看似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却不时的看着门外,也不知在张望什么。一旁的木笙歌静静地坐着,等着陈雪婧这个女人。
随后,木清礼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让一个年过半百的长辈等晚辈,这个晚辈偏偏还是自己的妻子,委实有些尴尬。
他灿灿的说道:“这派去通传的丫鬟怎么这么久还不回来?雪婧平时一向守时,今日也不知怎的迟迟不来。”
虽然在自言自语,但后面两句话听着有点像是为陈雪婧找借口。
果然,祖母听了出声道:“可能被什么事耽搁了吧,你也知道她平时帮你打理这个家,被诸事缠身,反正菜才刚上来,等等无妨的。”
木清礼目光落在一脸平静之态的笙歌身上,没有应声,只是点点头。
木嘉婉忙堆上笑容插嘴道:“嘉婉替母亲多谢祖母的体谅。”
说话间,派去通传的一丫鬟回来了,却不见陈雪婧随行而来。
众人皆是纳闷。
父亲正色道:“不是让你过去知会夫人一声吗?你怎么自己先回来了?夫人呢?”
一向性情平和的木清礼,这次语气里稍显不耐烦,等了好一会,也派人去催促了,这独独不见陈雪婧过来。让孩子们等倒是无所谓,总不能让自己的母亲在这干等下去,这事要是传了出去,让外人知道堂堂木府老夫人苦等儿媳,这面子上定是挂不住的。
那丫鬟忙跪着回话:“回老爷,夫人她说身子不适,没什么胃口,就不过来吃饭了,让大家先吃,不用等她。”
木清礼微怔,刚要说话时,木嘉婉忙起身,惊道:“母亲身子不适?你快说清楚,她到底怎么了?”惊讶之色有些出乎笙歌的意料之外。
她的母亲身体如何个情况,她这个做女儿的还不清楚吗?怎么此刻却一反常态的惊讶。陈雪婧这个女人,笙歌本就无好感,她身体好不好的,对她而言,无关痛痒。
丫鬟面露难色,低低道:“这……回二小姐的话,奴婢去的时候夫人正卧床,看上去脸色不大好,至于到底什么情况,奴婢就不得而知了。”
“可请大夫去给母亲瞧一瞧了?”木嘉婉脸色变道。
“奴婢去的时候,没有见到大夫,是夫人身边的澜夏姐姐在照顾着,应该是没有吧。”其实丫鬟也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她不过是奉命去沁轩阁请夫人的。
木嘉婉急着看向木清礼,喊道:“父亲,怎么办?母亲她不会有什么事吧?”
丫鬟把看到的如实相告,木清礼心知再问下去是问不出什么头绪来的,于是他便摆摆手让她退了下去。
木清礼心想,陈雪婧一向做事把握着分寸,今日应母亲的要求难得家人聚在一起,这样的特别场合,委实不该缺席。难不成真是身体不舒服,病了吗?
这个想法从脑中一闪而过,他也就不可能坐在这里心安理得的吃这个饭了。
木清礼起身,吩咐人去请大夫过来,然后又冲郭氏言道:“母亲,今日这段饭让这三个孩子陪你吃吧,我去沁轩阁看看。”
郭氏点头道:“也好,她打理这个家操心劳累的,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你去看看,我心里自然是放心些。”
母亲有此一意,木清礼也不便再多说什么。
这时,木致远插道:“父亲,我和你一起过去!”担忧的神情尽眼底。
木清礼摆手道:“你陪祖母在这吃饭,你母亲那里,我会照看好的。”
“是。”木致远看了看祖母,没法拒绝父亲的话,便双手合前恭敬的应承道。
走时,木清礼看了一眼笙歌,只见她面色很是平静,就好像在听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与他另外两个儿女形成了鲜明对比。木清礼起目光,暗自在心底叹了一声气,便走了。
饭桌上,木嘉婉叹了口气,声音低沉道:“不知母亲这是怎么了?我去给她请安的时候还好好的呢?会不会很严重啊?”
说着,那难过的模样,感觉眼泪倾刻间就要掉下来似的。
笙歌心里冷哼了一下,只是听听。
与她挨着较为近的郭氏,安抚道:“你母亲身子骨一直健朗的很,她既然没有惊动我们,怕是问题不大,况且你父亲已经先过去看看了,务过多忧心。”
“祖母说的是,是嘉婉太忧虑母亲了,一时没把握好分寸,有些失礼了。”木嘉婉柔柔的回道,那副乖巧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