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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深爱的程度。
一想起今日木清礼把她叫过去谈话的事,她始终无法释怀。
过了片刻,她心情沉重道:“要么怎么说你父亲疼爱这位大小姐呢,今日不知怎的,齐都尉和他的公子也来了府上,还和你父亲提了木笙歌的亲事,听你父亲的口气,对方是不大赞成的。老爷原本就不满意这桩亲事,齐都尉是他多年的至交,连他也劝说你父亲,你说我还能说什么?你父亲还责怪于我,如果我一再坚持,难保他不会起疑心,没办法,我只好亲自去回绝了赵家。”
木嘉婉一听,急了起来,抓着母亲的衣袖道:“您是说齐都尉过来劝说,让父亲打消赵家亲事的念头,齐都尉何时管起闲事来了?”转念一想,又觉得哪里不对劲,“母亲,齐都尉还跟父亲说了什么没有?你说万一、万一他们齐家也向父亲提亲,你说父亲他会答应这门亲事吗?”
再往下,是她不敢想的。
她急得六神无主,不淡定起来:“母亲,这可怎么办?你快想想办法,绝不能让木笙歌嫁给齐志昊,这可绝对不行!”
像齐志昊那样才貌双全的男子,即便要娶,一定不能让木笙歌如了愿。从小弟弟为了讨好她,不惜与自己闹不愉快,那可是自己的亲弟弟啊!如果找的夫婿也这般好,岂不是什么好都让她木笙歌给占了,反正她就是看不惯!
陈氏忍不住止道:“慌什么?这不还没发生吗?你放心,母亲也不希望出现这样的事来。”
女儿看中的人,陈氏自然不能让别人如了愿。
木嘉婉没有吭声,她只觉得自己所想的事绝不能发生。
第七十六章再次
? 自回绝了赵家的亲事后,这几日陈雪婧总不大高兴,便把气撒在了府里的下人身上。一个小丫鬟误了时辰送茶,被罚跪在院子里足足半天。
不过木笙歌却难得的松了一口气,如此,她便不用为赵家的事心烦,也不必担忧嫁给赵永詹那个纨绔子弟。
眼下还有一件头疼的事,虽说回绝了赵家,若是陈氏不肯罢休,还要在她的婚事上打主意的话,想必还会有什么李家、王家……而且当初她在父亲面前承诺过,她心知,总不能一直逃避下去。
况且,对于齐志昊,她并没有完全死心,哪怕、哪怕有一点点希望,她都愿意尽力一试。
正想得出神,素织笑咪咪地从外面回来,看上去气喘吁吁的,像是一路跑着回来的。
素织顾不得缓缓,便凑到木笙歌的面前回禀道:“大小姐,齐二公子来了!”
木笙歌愣了一下,脸上的喜悦自是隐藏不住,忙抓着素织的衣袖问道:“你是说齐哥哥来了?”惊讶得有些不大相信,这几日一直等着他过来找自己,却总不见人影,她差点就要去找他了。好在,他总算是来了,也不枉她等了他这么些年。
她吩咐素织把人带到偏厅,毕竟男女有别,不像小时候可以不用顾及,她骨子里的传统,不允许她在自己的闺房里私会男子,传了出去,于彼此名声不好。
素织领了命便去了,笙歌又让拾锦帮自己梳妆打扮一下,她瞧了瞧镜子里的自己,无打采的她可不希望以这副模样去见心上人。
通常,以最好的面容示人,一来是对别人的尊重,二来也说明了对对方的看重。
当木笙歌赶来时,素织守在一旁,茶点一样不落地备齐了。齐志昊正端正的坐着,细细品茶。
看着眼前眉目如画,目如朗星的男子,她忽然想起一句古语:立如芝兰玉树,笑如朗月入怀。即便他只穿了一件青衫,也丝毫不影响脱俗的气质,可能有些人便是非关外貌,气质使然尔,何况对方明明就是个斯文淡雅的翩翩公子。
木笙歌莫名一动,走了过去。
“齐哥哥。”她笑着喊了他一句,再次喊出这三个字仿佛隔了许久。
素织和拾锦齐齐退出了偏厅,守在外面。
齐志昊放下杯子,朝她微点了下头,只不过她感觉到气氛隐隐约约的有些尴尬。
上次的事,他记忆犹新,这些天齐志昊左思右想,觉得有必要过来与她当面解释,毕竟他很在乎这份感情。不想因为自己的拒绝,就把两人弄到了生分的地步。
他嘴角挪动了下,轻声道:“上次的事……你还好吧?”
他没有细说上次那件事,而是略略几个字带过,今日过来,只想看看她如何。
提起上次的事,笙歌的心陡然一动,揪心的疼。面上却装作像个没事人一样:“难为齐哥哥还记得上次的事,我以为你都已经忘却了呢。”
父亲的话犹在耳边,时刻提醒着她。她坐了下来,盯着眼前的茶点,想了想,便问道:“不知你今日过来是?”
若是为了上次的事,她倒想听听他怎么说,心里又是如何个想法。若然不是,想到这,她眼眸瞬时低垂了下来,可能她心中一时也没了主意,不知如何是好。
齐志昊是个聪明的人,他心里清楚,笙歌这么一说,无疑又把两人陷入到了尴尬之处。
彼此默了一会,他才缓缓而道:“就是不放心你,所以过来看看。”
“就只是看看而已?”木笙歌又问道。
齐志昊却顿了一下,一时无言。他实话实说,就是过来看看她怎么样了,然而他明白对方要的并不是这些所谓的关心。
见他不说话,木笙歌咬了咬嘴唇。她到底哪里不好,喜欢了他多年,偏偏自己又入不得他的眼。
她忍不住眼眶红了起来,憋住委屈说道:“齐哥哥对笙歌无意,为何让齐都尉劝说父亲打消赵家这门亲事?既然无心,我嫁谁跟你又有什么关系?齐哥哥何必来关心?”
齐都尉不是爱管闲事的人,菱衣告诉她齐志昊也一同过来的时候,她心里就明白了八九分。齐都尉从中的帮忙,不了跟他有关,当素织进屋告诉她他来了府上,心里是多么欢喜,这些天以为他会想明白默默等他来。人是来了,可是结果却不是她想要的。
她跟母亲一个样,倔脾气。认定了谁,就不会轻易放手。当年母亲嫁给父亲,家里人硬是不肯,他们觉得母亲一个千金小姐,怎么能够下嫁给落魄的父亲。是母亲当初的坚持,才有了她的出现。
她想像母亲一样坚持初衷,得一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