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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取这一瓢!
然一纸婚约,一直心心念念找寻的女子竟是自己不屑的新娘。
又到了一年红梅盛开之计,当诸多误会和阴谋阻挡在两人之间,是否能解开心中的心结,执手相看余生花开?
四岁时,她错过了母亲最后一面,出嫁之日,自小倾慕男子正与同父异母的妹妹在拜堂成亲,她这一生总在错失。觉得此生已再无期盼,谁知与自己一纸婚书的男子,竟是花灯会上的恩人。
任凭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笙歌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四岁时,她错过了母亲最后一面,出嫁之日
第二百二十一章巧了
说了许久的话,姚氏也有些乏了,姚玲见状,很知趣的向姚氏请辞离开。
“姑母,玲儿在这叨扰多时,这就回去了,改日再来看您。”
姚氏微微点了点头:“去吧。”没有丝毫挽留的意思。
离开翠居阁,姚玲带着丫鬟秀翠慢悠悠的向府外走去。
一路跟在她身后的秀翠想了想,低声问道:“大小姐,您方才在二夫人面前将奴婢推荐给她,二夫人直接拂了您,是担心奴婢伺候不周吗?”
姚玲手支着下巴,嘴角轻笑道:“姑母哪是怕你伺候不周,只怕她是担心我别有用心,我这个姑母向来疑心病就重,从来只信她自己。”
若不是她这个姑母眼下还是顾家的二夫人,对她嫁进顾家的事情上能有所帮助,她也不至于三番五次上门看她,更不会百般讨好于她。想想她堂堂姚家嫡长女,被父母捧在手心里疼爱,何曾对谁做过这些,说到底还不是看在她是顾家二夫人的份上。若然不是,她才不会没事去巴结别人。
听到这里,丫鬟秀翠就更加疑惑了:“既然大小姐心里都清楚这些,那您委实不该在二夫人面前开这个口,万一二夫人真对您起了怀疑,可不就得不偿失了吗?”
姚玲唇角轻轻划过一丝冷笑,道:“要不是为了大少爷,我又何故如此,眼下姑母又被禁足反思,若是我不想想法子为自己筹划,光在府里静静地等着消息,这要等到什么时候?何时又是个头?本想安排你在姑母身边伺候,随时替我探听顾家的消息,不曾想这个提议却被姑母硬生生给拂了。”
秀翠可不想来顾家当丫鬟,更不想在姚氏身边伺候。她自记事起就在姚家当丫鬟,服侍大小姐多年,大小姐可谓对她信任有加,身为一等大丫鬟的她,在姚家过得还算顺心顺意。虽说姚家比不得顾家,倘若她真到了顾家当丫鬟,无依无靠的,少不了受欺压,要是姚氏疑心病重,又不信任她的话,那往后的日子就可想而知了,她才不要来顾家呢,庆幸的是姚氏并未同意这件事。心中不暗喜。
秀翠趁机宽慰道:“大小姐您也无须心烦,不是还有蓉淳姑娘吗?她可是巴不得将顾家的消息透露给你。”
提到蓉淳,姚玲立马脸色沉了下来,咬着牙笑笑道:“巴不得,我看她是巴不得从我这里得到更多的好处罢了,左右不过是个贪心不足的奴婢,瞧瞧她这次办的事情,不仅没伤到木笙歌一丝一毫,倒叫人家反咬了一口,占了理,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忽然念头一转,皱了皱眉,声音恨恨的说,“我当真是小瞧了木笙歌,想不到这次连一向明的姑母也在她手里栽了跟。”
姑母行事谨慎的很,这次怎么可能会大意呢。
原以为上次姑母交代她的事情,她能顺利鼓动木笙歌,好让她与大少爷之间因为张氏的关系生了嫌隙,却不想嫌隙没生成,两人的关系倒是更近了一步。这叫她如何能不着急,如果大少爷对木笙歌真动了情的话,那她拿什么赢木笙歌。
“依奴婢看,定是她耍了什么手段,这才叫二夫人上了当。没想到看起来温和平易的顾家少夫人骨子里竟是个心机颇深的人,估计她嫁进顾大少爷的事上,背地里也是使了什么阴损的招数,没少花心思,大小姐,往后你可要小心才是。这种表面不一的人最会装可怜了,说不定大少爷就是被她这种表象给蒙骗了呢。”
姚玲不屑的撇嘴说道:“难道我还怕她不成,你放心,眼下还不能跟她撕破脸,这感情牌还得继续打下去。”
秀翠会意道:“大小姐的意思是想先一步步的取得她的信任,等到时机成熟之后,再来个措手不及。除此之外,您还能借机接近大少爷,眼下大少爷对小姐还不够了解,等到大少爷对您有了了解,凭借小姐您的才貌,还怕顾大少爷他不对您动心,到那个时候,哪还有她木笙歌什么事,小姐您说,奴婢理解的对吗?”
姚玲看了秀翠一眼,果然是个机灵的丫头,也不枉把她留在身边多年。当初姑母告诉她不能和木笙歌撕破脸,至少关系要做到位,她事后想想也并不是一件坏事,说不定示好木笙歌,还能趁机接近大少爷。人嘛,总是慢慢相处之后才有所了解的,如果大少爷对她有了更进一步的认识,没准就不会对自己态度冷淡了。无非在木笙歌做做样子,这些,她还是会的。
殊不知,两主仆的对话被站在树下的木笙歌听的一清二楚。拾锦和素织两人气得不行。
“太过分了,她们怎么可以这么说小姐您呢。”素织气呼呼的说道。
相比两个丫鬟,笙歌面色却稍显得平静些,她若是听到她们夸她的话,那才叫意外呢。
她自然知道姚玲讨厌她还来不及,又怎么会真心向她示好,原来背后打的竟是这样的目的。说她心机深,眼前的女子,心思又何曾单纯过。
“小姐,我们要不要过去?”拾锦凑声问道。
笙歌嘴角一划,抬眼道:“既然碰巧撞见了,岂有不过去打声招呼的道理。”
与其与她继续虚情假意,还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就此说开。她生性最不喜与这种怀揣目的的人打交道。不过她更在意的是姚玲利用她之便趁机与顾以多作接触这件事情,以前她对这种事一向是不甚在意的,不知为何,今个偏偏就在意上了,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像害怕失去什么紧要的东西似的。
想到这里,笙歌抬脚走了过去,拾锦和素织彼此望了一眼,便紧随其后。
姚玲和丫鬟说的正起劲,却丝毫未留意到身后的人已经向她们慢慢走了过来。
“今日真是巧了,姚小姐别来无恙。”笙歌淡淡的声音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