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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起来。一饮而尽后,他慢慢放下杯子,换换坐了下来,一个人静静地思索起来。
等到天大亮后,他起身理了理衣服,出门直奔去了母亲那里。
这会云正帮着纳兰氏梳妆,听到丫鬟过来回禀二少爷过来,心中微微一动,牵起嘴角向回话的丫鬟问道:“这一大早过来,二少爷可说为了什么事?”
丫鬟摇了摇头,回道:“二少爷没说,奴婢也不敢冒昧相问,二少爷听说夫人已经起来了,只说要见您,看二少爷神色不太对劲,奴婢片刻也不敢耽误,就过来回禀夫人您了。”
纳兰氏手一顿,但并未多想,抬头朝镜子里看了一眼弄了一半的发髻,示意云尽快绾好,云心领神会,继续动手忙起来。随后纳兰氏又朝丫鬟吩咐道:“先去把二少爷请进屋,就说我随后就到。”
“是,夫人。”丫鬟忙应答了一声,便退了下去。
云一边整理,一边犹豫的对纳兰氏说道:“夫人,二少爷这一大早过来,该不会是为了昨晚的事吧?”昨晚回来了,夫人还一直念叨着二少爷,一晚上可没少担心。
纳兰氏朝她看了一眼,点头道:“我估摸着也是,这孩子一向让人很省心,昨晚无故喝醉酒,估计是怕我担心,所以一大早过来解释的吧。”
云答道:“二少爷行事有分寸,昨晚一幕,夫人嘴上没说什么,可奴婢明白您一晚上没少担心。眼下二少爷过来了,夫人有什么疑问,也都会清楚的。”
说话间,头饰已经梳妆好,云又挑了一件藏青色衣裙穿上,纳兰氏这才去见儿子。
“母亲。”见母亲从里屋出来,齐志昊赶忙起身喊她道。
见儿子身上的那件衣裳还是她昨天夜里给他换上的,昨个还醉醺醺的一个人,今日瞧着已清醒了许多。
“昨天晚上你整个人醉的不省人事,怎么样了,现在好多了没?”语气充满了关心,却只字未提因何事而喝醉的,似乎在等儿子自个主动与她说。
齐志昊咬了咬嘴唇,回道:“让母亲您担心了,儿子已经好多,没什么事了。”
“那就好。”纳兰氏抬手让他坐下说话。
等了片刻,齐志昊才将来的路上想好的问话与母亲说:“母亲,儿子昨晚失态了……给您添麻烦了。”
纳兰氏面色稍显平静,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微微说道:“你这孩子今日是怎么了,跟母亲还这般客套,这可不像平时的你。”
听母亲一言,齐志昊深深的吸了口气,他虽气木嘉婉,但更气自己。气自己一时心软,气自己不明是非,气自己放着好好的笙歌不顾,却娶了这么一个心肠歹毒的女子,当初他是抱了一种什么心态来对待这件事,而笙歌又是以什么心态来面对的。他平复了一下情绪,慢慢说道:“母亲,你觉得木嘉婉这个人,如何?”
纳兰氏神色微怔,不明白儿子好好的突然问这么个问题。看来今日儿子心里藏着事,既然心里有事,放着外人在,这孩子肯定难以言说,她对云吩咐道:“你领着丫鬟都退下吧,我和二少爷说会话。”
话音刚落定,云便带着丫鬟退出了屋子,顺势将门轻轻掩了上。自己则在外守着,好让二人可以好好说说话,不被外界打扰。
纳兰氏看着儿子,握着他的手,轻轻拍了拍,声音温和道:“眼下只剩下你我了,没什么外人在,你若有什么话想要对母亲说的,现在可以说了。”
眼前的人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儿子有什么心事,自然是瞒不过她这个母亲的,何况他的脸上已经写满了一副有事的样子,纳兰氏心想,到底出了什么事,竟让儿子这般的……不开心。
第二百三十二章私欲(读后有惊喜奥!)
齐志昊沉吟了片刻,抬眸看着母亲,一字一句道:“母亲,我们都被木嘉婉的表象给骗了,她可不是看起来那般温顺乖巧,您大概还不知道吧,她骨子里是个心机颇深的女子。”
说这话的时候,齐志昊眼光里都带着几分恨恨的怒意,手不由的握紧攥成了拳头。
纳兰氏看了儿子这般情景,心里除了惊讶,更是不解,她不相信这些话竟是从自己温文尔雅的儿子口中说出来的,她心不由的生想,这孩子究竟是经历了什么事了?
“你这孩子今日究竟是怎么了,瞧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嘉婉从小娇生惯养,身上难有些大小姐脾气,可也不至于像你说的是有心机的女子,她总归是你的妻子,你们虽说是闹了些别扭,夫妻之间有点小误会也很正常,你心里气不过,也没必要如此说她。昨晚,你醉得还不允许人家碰你,嘉婉不也是没生气,甚至还说要守在你身边。”纳兰氏拍了拍他的肩膀,继续说,“儿子,以后这种话千万说不得,要是被别人听到我们在背后这样说她,还以为她在我们齐家受了什么委屈,亏待了她。”
母亲不明白事情的真相,帮着木嘉婉说几句话,不足为奇。但他却是忘不了木嘉婉在屋里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不光的事。她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一丝一毫都不顾别人的感受,也不管别人愿不愿意。这样的人,当真是很自私。
齐志昊唇边一抬,冷笑了一声,看母亲言道:“你跟您说我们之间是生了误会才这样的?”
纳兰氏不明所以的望着他:“她昨晚是跟我这样说的,还说今日要过去找你好好谈谈,争取把误会解开。”
听到这里,齐志昊微闭上了眼,才被他戳破谎言,如今又在母亲不诚实以对,也就罢了,甚至还编着谎话,当真是谎话连篇。这种人,若是他轻易就原谅了,那长此以往,她可不就得寸进尺,一点悔意都无,说不定往后情况更严重,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逾越底线的事来。未此,他是断然不能够宣讲的。
看着儿子这般少有的表情,纳兰氏叹口气说:“看样子,应该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沉默了一会儿,一直憋在心里的话,终于在这个时候还是说了出来:“母亲,您是知道当初我为何娶木嘉婉的。”
纳兰氏点了点,并未出声,发生了那样有损儿子英名的事情,作为母亲,她又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母亲,清白对一个女子何其重要,我为了顾及木嘉婉的名节,才不得已娶她。但是母亲你知道吗?我之所以会娶她,完全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