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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都愣住了。他没想到来得人是少奶奶,为怠慢了这位祖宗,两个随从忙上前恭敬的向她行礼问安:“奴才见过少奶奶。”
木嘉婉只随意的嗯了一声,也不看他们,便自顾的进了屋,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架势。
两个随从用袖子擦了擦汗,相互看了看后,又起身进屋奉茶。
齐志昊坐在一旁,朝二人吩咐道:“少奶奶一路赶来,也饿了,你们去准备些吃的过来。”
“是。”两个随从低低回道,奉了茶后,便去厨房准备吃的来。
可能是真有些饿了,木嘉婉摸了摸肚子,怕两人耽搁时间久了,便对采伏吩咐道:“你也过去帮忙吧。”
采伏自然不想去厨房做那粗活,准备饭菜这种事向来通常都是有厨娘的,她平时大都时间在主子身边伺候着,不怎么去厨房,也懒得去。厨房这种地方,出入多了,不小心弄了一身油渍,可就不值当了。想是这么想,奈何二小姐吩咐了,她又不能不去,采伏只得不情愿的应答了一声:“是,奴婢这就去帮忙。”
人走后,屋子里只剩下她和齐志昊两人,木嘉婉端起随手拿了一块点心放入口中尝了一口,便放下了,她不觉得有多好吃,味道哪能跟她平时吃的点心相比,然后把目光转向了一旁的齐志昊,温声细语的和齐志昊说话:“齐哥哥此番入翰林院,想必在殿试上的表现定是让当今圣上十分满意,在吴州众多世家公子中,嘉婉觉得齐哥哥天资聪颖,最是与众不同,如今被圣上器重,将来不了官运亨通,平步青云。”
木嘉婉的一番奉承,齐志昊却压根并不买账,仕途这条路,他不过是为了父亲,为了齐家,他本人其实兴趣不大。沉思了片刻,便向木嘉婉问起了别的事:“你这次过来,父亲母亲可是知道的?他们二人有没有让人带什么话?”
来大都有些日子了,除了写信回去,也不曾回去探望,不知道父亲和母亲如今可安好。借着木嘉婉这次过来,齐志昊当然得好好询问一番,了解二老的近况,他也好放心。
听到齐志昊问话,木嘉婉的手顿了一下,她没想到齐志昊会问她这些,她此番过来全凭自个的主张,齐家的人她并没有过去和他们商量此事,临走之前只差了个小丫头去禀告。
见木嘉婉回答的有些迟疑,齐志昊觉得有些奇怪,便问:“怎么不说话?”
齐志昊的声音再次传入了她的耳里,木嘉婉咬了咬牙,反正人已经在这里了,也不怕告诉齐志昊。
木嘉婉回道:“因着急过来看你,走得有些匆忙,就没来得及向父亲和母亲禀告此事,不过齐哥哥放心,我走之前已吩咐下人向他们二老说明了情况,估计这会应该都知晓了。”
话一出,齐志昊皱着眉,站起来指着她道:“木嘉婉,我原以为你只是任性,想不到你做事竟是我行我素,你来大都这么大的事就只差了下人会回禀,也不亲自向他们二老说明,我看你现在是越来越不把谁放在眼里了,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了不起,还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完全都不顾及别人的感受的。你可真是自私。”
木嘉婉本来就是个骄傲的人,被齐志昊这么当面劈头盖脸的一通骂,难面子上挂不住。刚才她已经好言好语的和他解释了,况且自己又不是一声不吭的就离开齐家,也派人去向齐家二老禀告了。
要是今日换做是木笙歌,齐志昊定然不会用这种语气说话。一想到齐志昊救木笙歌的场景,她心里就愤愤不平,一时火气也跟着上来了。
她脸色一变,起身看着齐志昊生气的样子,满不在乎的说:“我自私,我自私还不是为了想过来看你,你离家这么多天,可曾想过我这个妻子。上次的事之后,你的父亲母亲对我的态度发生改变也就罢了,连府里的下人也背地里说我的是非,我堂堂木家二小姐齐家少夫人,岂容那些下贱的奴婢背后议论,她们喜欢说,我就打得她们说不出话来,看谁还敢再乱说,齐志昊,你给我听好了,我变这样都是你们给逼的。如果不是你对我越来越冷淡,我又怎么会如此,都是你的错。”
木嘉婉越说越带劲,甚至上去就要抓住齐志昊的手。
齐志昊当即给甩开了,紧绷着脸,声音沉道:“你也知道人言可畏,在你不择手段做那件事的时候,你怎么没有想到有一天事情会败露,我以为你已经反省知错了,没想不到你压根就没有醒悟,到现在还在一味的怪别人。木嘉婉,你真是不可理喻。”
齐志昊都不想看她,把头别过一边,一只手恨恨的捶在桌上。
木嘉婉情绪一上来了,任谁都劝不住,听到这样有伤面子的话,自然就不顾一切,不想那么多了。
她冷哼道:“我不可理喻?齐志昊你把话说清楚,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还用得着我一一说明白吗。”他也懒得说那些不堪的事,此时此刻,齐志昊真后悔娶了木嘉婉这样的女人,如果当初自己但凡有一丝防范意识,也不至于发展到今日的局面。只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第三百三十九章发难
两人对峙着,谁也不肯退让一步。木嘉婉闷哼道:“我心里清楚,我心里当然清楚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故意冷落我,不就是念着木笙歌,心里放不下她,想和她重归于好。齐志昊,我告诉你,只要有我木嘉婉在,你就休想有这样的念头,想都不要想。”
越说越离谱了,本来是他们两人的事,木嘉婉非得扯上笙歌,还这般污蔑于她,如今看来,她不光不可理喻,还不讲道理。
齐志昊紧皱着眉,双手都握成了拳头,气得手都在发抖:“木嘉婉,你自己做错了事,别无中生有的把笙歌给牵扯进来,她哪里招惹到了,要你这般的看不惯,我和笙歌之间清清白白,你休要把过错都推到她身上,我不允许你含血喷人,污蔑她的名声。”
木嘉婉听着都想笑,冷笑,她无中生有,她哪里无中生有了,今日要不是她亲眼在街市上看到,她会这样说吗。齐志昊和木笙歌说话时温柔的语气,他对自己就不是这样,和木笙歌就能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谈心,轮到自己,说话不到几句就打住走了,这哪里像是夫妻该有的相处之道。她不就用了点卑鄙的手段,耍了点心思,他用得着这样狠心对自己。
齐志昊越是对木笙歌处处维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