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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的。她认为少夫人不是那种人,反倒是二夫人,把人说得也太不堪了。即便这个人曾是有恩于她,但是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她把对错看得十分清楚。
不论少夫人在二夫人心中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左右不了她自己的想法。说白了,她有眼睛,会看的。于是,她对姚氏说道:“劳二夫人您挂心了,奴婢却觉得少夫人应该不是那种会记仇的人,昨日奴婢都回绝了她好几次,也没见她当场动怒,反而心平气和的同奴婢说话。”
姚氏一听,却不以为然的否定她的看法:“你一心忙着工作上的事情,自然对这些人、这些事的关注,难有疏忽和遗漏的地方。我之所以这么说,当然有我的道理。有些人,你看着表面没什么,实则是深藏不漏,最会装了。换言之,难道还大张旗鼓的敲锣告诉你吗?说来你当初可是我领进的府,难不成还不相信我说的话?”
刘妈妈应声道:“二夫人您说笑了,奴婢何德何能,让您这般心考虑。”
“不知二夫人今日把奴婢找来,所谓何事?”
她原本以为姚氏应该耐不住性子,应该在刚见了面就说出意图,想不得在这里又说了好些话。
她看着时辰,想着衣秀居那里应该也该忙活了。今日看这架势,她估计是抽不出身去指导和督促她们了,也罢,就算她不在身边看着,还有吴妈妈呢。
说到吴妈妈,她自然是十分感激的,当日要不是她出面,想必后果应该着实尴尬。听说吴妈妈当天就去了翰宣院给两位姑娘量尺寸了印象里,吴妈妈做事从不拖泥带水,也不含糊。不过接下少夫人的事情,在没有别人帮忙的情侣下,独自靠自己一人之量,总要花些时间的。
这时,姚氏的声音将刘妈妈的思绪拉了回来。
“想着你是我的缘故才进的顾家,昨日之事,少夫人那边是个什么情况,眼下还不大清楚,万一若是真如我说的那样,那岂不是白白惹了麻烦。你在府里做事有不少年了,有些事情,不用我多说,想必你自己也看得明白。偌大的府里,若没个靠山,只会受人欺负。不知刘妈妈可愿意过来帮我?”
果然,这才是姚氏的真正打算。
刘妈妈心里也清楚,把她叫过来,无非是想拉拢她,为己用。
她抬眸看了一眼蓉淳,方才还淡定如常的她,听到二夫人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时慌了思绪。殊不知,这一切却被刘妈妈融入了眼底,看得十分明白。
蓉淳习惯了独宠,如果二夫人再选个中意的人在身边,难会威胁到自己的地位。刘妈妈毕竟在府里待了不少年,无论做事和为人处事,想来都会比她做的好。万一姚氏有心提拔她,那么她的地位说不定哪天就被替代了。
这样的结果,她目前还不想去面对,更不想有一天摆在自己的面前,那可真叫人觉得悲凉。
姚氏见刘妈妈久久没有做声,脸色一时不太好看,按理说听到她说这样的话出来,应该立马回答才是。
姚氏也不想继续等下去,自己又出声道:“怎么,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语气与方才似乎有些不大一样。
她是木家的嫡女,无心与同父异母的一较高下,只想静守一偶,嫁给自小倾慕的男子,奈何错付。
他是镇国大将军独子,英俊潇洒,才气过人,多少闺中女子只一眼便愿把终身托付,谁知花灯会上的惊鸿一瞥,从此成一生一念的牵绊,再难忘却,任凭弱水三千,他只取这一瓢!
然一纸婚约,一直心心念念找寻的女子竟是自己不屑的新娘。
又到了一年红梅盛开之计,当诸多误会和阴谋阻挡在两人之间,是否能解开心中的心结,执手相看余生花开?
四岁时,她错过了母亲最后一面,出嫁之日,自小倾慕男子正与同父异母的妹妹在拜堂成亲,她这一生总在错失。觉得此生已再无期盼
第三百八十一章堪当
面对姚氏的再次问话,无奈之下,刘妈妈握了握手心,只得应声答道:“二夫人厚爱了,现如今奴婢只想安安分分的在顾家做事,至于你和少夫人的事情,奴婢私下里也耳闻一些,不过权当是听听,并未作他想。何况,奴婢很满足现在的生活,至于二夫人说的帮忙,说出来不怕你笑话,奴婢只觉自己能力有限,委实不能堪当你委托的重任,二夫人不如另择他人,府里比奴婢好且能干的人大有人在。”
听到刘妈妈这般拒绝的话,姚氏心里很是不快,表情瞬时阴沉了下来,脸色极为难堪的说道:“我倒是忘了,刘妈妈现在是衣秀居的管事了,不比当年的落魄,我看人的眼光不会出错,刘妈妈的能耐,我心里清楚着,若非如此,昨日你又怎么会不顾情面当场拂了少夫人的面。旁人不敢做的事,唯有你刘妈妈做了。眼下这般过谦,究竟是为何,莫不是嫌弃我这里庙小,入不了你的眼吧?”
说完,姚氏嘴角轻扬,一抹冷意的笑从唇边划过。让人看了,不禁生出了几分畏惧之意。
面对姚氏步步紧逼,刘妈妈深深吸了一口气,碍于对方曾经当初帮助她的份上,她躬身低声解释道:“二夫人误会了,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姚氏冷哼了一声,目光定定地看着刘妈妈,声音冷冷地说道:“你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
刘妈妈低着头,看着脚下的鞋,没有吭声,静静地听姚氏的指责。
“想当初你走投无路,身无分文来到顾家时,是我帮了你,你口口声声的说记着我的恩情,刘妈妈,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恩人吗?”
刘妈妈依旧没有说话,她当然记得姚氏当年对她的恩情。那年她的家乡发生了瘟疫,亲人们在那场瘟疫中都死去了,包括她刚成亲的丈夫,那个说要照顾她一辈子的男人。亏得她命大,才在那场瘟疫中幸于难。
一辈子的时间没有过完,她就与最爱的人阴阳两隔。生离死别,人生最痛苦的事也不过如此。
当她出现在顾家门口,看到她一身衣裳破烂不堪的样子,别人见了她都避之不及,顾家门规森严,将她挡在了门外。就在她绝望之际,一辆马车停在了面前,车里一位贵妇在下人的搀扶下缓缓走了下来,那位贵妇便是姚氏。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那个时候姚氏还是一位年轻的妙龄女子,容貌俱佳,举止投足之间,尽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