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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行礼:“少夫人您怎么过来了?”
这种日子,他觉得少夫人不该出现才是。
笙歌特地穿了一身素衣,她看了看刘管家身后的棺材,场面有些冷清。也是,人在世的时候,就不爱热闹,如今人走了,就热闹不起来了。
她对刘管家说道:“听说刘妈妈今日下葬,我来送送。”
刘管家闻言,目光里难有些诧异,心中更是纳闷不已。吴妈妈平时与刘妈妈关系不错,府里的人都是看在眼里的,她过来倒是情理之中,可是顾家的少夫人何时与刘妈妈关系这般要好,好到竟亲自过来送行。
堂堂顾家少夫人不顾身份来送一个奴婢,若非关系要好,那也是交情不浅。
念及此,刘管说道:“奴才不知少夫人与刘妈妈私下里关系要好,刘妈妈作为府里的下人,能的少夫人您亲自来送行,这无疑是天大的荣幸,只是死人下葬终究是件不大吉利的事,奴才觉得少夫人是否回避一下比较好,少夫人若是信得过奴才,奴才一定将刘妈妈的身后事办得妥当,这一点还请您放心。”
少夫人心知刘管家误会了,便摆手道:“刘管家做事一向让人放心的很,倒不是信不过你,只是之前我与刘妈妈也算是相识一场,想着她在这世上无依无靠的,如今人就这么去了,便过来送送她。”
人都不在了,还顾及那些虚礼作甚。
刘管家心领神会,点了点头,恭声道:“少夫人心好,平日里也是十分照顾我们这些下人,刘妈妈要是知道自己能得少夫人您这般厚待,泉下有知的话,一定十分欣慰。”
笙歌无声的打量了那棺材片刻,慢慢说道:“走吧,别耽误了下葬的时辰。”
刘管家应了一声,转身去吩咐随行的下人做事。
虽说府里来送行的没几个人,或者说少的甚是可伶,刘妈妈的葬礼却是办得很体面,还是刘管家亲自着手负责此事的,该走的仪式一样都没少。
送完了刘妈妈,笙歌便和丫鬟回来了。人刚到翰宣院,张氏不知何时过来了,和紫竹站在院子里等她。
笙歌见此,脚步不由得加快的走了过去。
她向张氏问了安,说道:“外面这般冷,母亲来了怎么不先进屋。”
说完,她看了一眼紫竹,紫竹也很是无奈,想来是张氏的意思。
笙歌这才明白了过来,记忆里,在张氏和顾以相认之前,她貌似是不曾来翰宣院的。如今倒是没什么可顾及的了。
笙歌随即打住思绪,握着张氏的手,拉她进屋:“母亲,随我进去吧,我们到屋里说话。”
张氏点了点头,道:“也好。”
待进了屋,笙歌拉她到暖塌上坐下,又吩咐拾锦拿了手炉过来给张氏。方才握张氏的手时,有些凉,想必是在外面站久的原因。
笙歌看着张氏,语气不无关心得说道:“这个天的,母亲怎么不在屋里多休息,身子不要紧吗?”
张氏摇头道:“不是什么大毛病,喝了药,又休息了几日,身子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便出来走走,老待在屋里也闷的慌,想着就过来看看你。”
说完,张氏对身旁的紫竹使了一下眼色。紫竹立马会意,便拿出一个盒子来,恭敬的呈给了张氏。
张氏将盒子交到了笙歌手里,说道:“这是我之前特地让人给你订做的饰,本想着拿给你的,后来又生了病,一直没机会给你,你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笙歌闻言,当场愣了一下,她低头看了一眼张氏手里的那个盒子,上面的花纹极其好看,看上去不是普通的盒子,想必里面的东西应该很贵重。
想到此处,她忙推辞道:“其实母亲不用给我准备的,我的饰已经不少了。”
张氏笑了笑说:“傻孩子,哪有人嫌饰多的,上天给了你一副好看的容貌,自然是要好好打扮一番的,让别人好好瞧瞧咱们顾家少夫人是如何明媚动人的。”
笙歌一听,莫名的一怔,下意识的低头看了自己的一身素衣,她向来不喜欢与人比较,更不想与人攀比。
笙歌并没有接受那个盒子,而是说道:“笙歌不能这些饰,太贵重了。”
这是客气话。
今日张氏来就是给她送这些的,怎有回去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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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八章仅此
张氏不顾她的拒绝,也并未她的话而不快,将首饰盒放在笙歌手里,示意她道:“你还没看我送你的这些首饰,你先看看再说,说不定你会喜欢呢。”
半推半就之下,抵挡不住张氏再三言之,笙歌只好打开了那个盒子。
笙歌瞧了一眼那盒子,里面有羊脂玉簪、金丝云带、镂空飞凤金步摇,步摇上面的红宝石闪闪发着光,无论从材质和做工方面,都是上上之品,十分贵重。
笙歌回目光,心道这张氏出手未太阔绰了,即便如此,她还是不能下。
心中打定了主意,她合上盒子,将东西还给了张氏,说道:“母亲,恕笙歌直言,这些首饰我不能要。”
张氏神情微敛,心中纳闷的问道:“怎么,这些首饰你不喜欢?如果不喜欢的话,我再让人做别的样式来,总有入你眼的。”
笙歌一听,生怕张氏真会这么做,便解释道:“不是首饰的问题,这些首饰不光致,样式也十分耐看,戴上的话一定增添不少光,只怕谁见了都会喜欢的。”
她是个女孩子,爱美一心,人皆有之,看到美好的东西,自然会赏心悦目,况且这些首饰又是极其好看,说实话,她心里是喜欢的。
只是,她知道这些首饰一定价值不菲,十分贵重,如果她今日下了,那么张氏下次再送她东西,她该如何拒绝呢。总不能一直人家的东西,这种行为她觉得不好。
张氏听了她这话,就更纳闷了,再次出声道:“既然你喜欢这些首饰,那为何就不肯下呢?”
笙歌也很诚恳的回道:“这些首饰太贵重了,我怕戴不惯这些,还请母亲能够谅解。”
如果今日换成她那个同父异母的妹妹木嘉婉,只怕早就下了,说不定当场戴上了。她从小就在陈雪婧的溺爱下长大,穿的用的也都是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