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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玲的一番话似乎触动了木嘉婉,只见她听了之后,心里不仅没嘲笑对方,反而低眉之间微微出了神。她怎么会不明白这种感觉,想当初祖母的寿辰,她不就是因为木笙歌当着众人的面落了难看,要不是木笙歌,她何至于如此,这样的事情,还少吗,需要她一件一件说出来吗。
所以她恨木笙歌,明明自己样样都不差的,因为木笙歌,仿佛她的光芒都被掩盖了,更可气的是,她什么都不用做。
这种心情,她最能体会了。
想到此处,木嘉婉拉回思绪,她不仅没看姚玲的笑话,反而还劝慰她看开:“好心办成了坏事,这样的结果你也是不想的,虽说你的姑母心里不高兴,依我看你心情也未必好受到哪里去。更何况,千年人参,是十分名贵的补药,你能舍得拿出来,足见你的诚意,可惜了顾家大夫人举动爱惜。”
姚玲颇带讽刺的意味,说道:“顾家大夫人眼里都是她那个儿媳妇,做什么都是好的,至于旁人,她自然是瞧不上眼的。要是早知道是这么个结果,说什么我也不会热脸贴冷屁股的去走这一趟,这下倒好了,我与姑母关系闹僵,往后再想着嫁进顾家怕是没指望了,看来我与顾家大少爷是没这个缘分了。”
木嘉婉闻言,瞬时皱了皱眉头道:“怎么,你想放弃?不打算再努力一下?”
木嘉婉想起了别的事来,说话的语气难激动了些。
姚玲没想到自己的话会惹来木嘉婉这么大的反应,她随即无奈笑笑道:“姑母和顾家大夫人一直面和心不和,如今我把姑母惹生气了,再想找她帮忙可就难了。如果连她都不打算帮我了,我又能指望上谁,顾家的人,除了姑母,我还能够指望上谁呢。”
看木嘉婉神情微动了动,没有做声,便又继续说,“我便是不想放弃,又能如何,现在不光是顾家大少爷,就连大夫人,对少夫人都十分爱护,我在他们眼里又算得了什么呢,你长姐美貌聪明,我自然是不能跟她比的。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人家恩爱。”
听到姚玲夸木笙歌,木嘉婉目光一滞,撇了撇嘴,说:“你怎么会这么想呢,你这不是长他人气质灭自己威风,我看你就很不错,其实我那个长姐未必如你说的那般好,她是什么样的人,心里又是如何想的,和她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这么多年,我最是清楚,是顾家大少爷不懂你的好罢了。”
姚玲听了,不动声色的说道:“我知道你是安慰我,但委实没必要这么说你的长姐,毕竟你们是亲姐妹,没必要为了我这个外人故意说她的不好,以此让我心里舒服些。我心里很清楚,她和顾家大少爷的感情,不是谁可以代替的,这辈子我是没她那个好福分了。”
谁知,木嘉婉满是不屑的说道:“我可没有要故意诋毁,事实本来就是如此,你说他们二人感情甚好,依我看未必,说不定你看到的并非是真实的情况。”她看向姚玲莫名的眼神,话锋一转。既而道,“你不知道,我那个长姐当年可是对别人一心一意,这么多年了,这深埋于心的感情哪是说变就能变的,不然的话,你也不会为了顾大少爷如此执着了。”
木嘉婉随口说出来的事让姚玲既惊讶又惊喜,竟看不出木笙歌的心上人另有他人,若是如此的话,对她来说再好不过了,此刻,她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内情,问道:“你可莫要拿这种事情匡我,开不得玩笑的,她可是你的长姐。”
第四百六十六章意指
长姐,她压根就没想认这个长姐,要不是碍于父亲和祖母,她连一声长姐都懒得叫,所谓的姐妹之情,也不过是在人前装装样子罢了,她可从未真心当她是长姐。也就是她那个弟弟掏心掏肺的对她,稀罕木笙歌。
木嘉婉嘴角轻扬,当着姚玲的面,突然冷冷一哼,说道:“我这是帮里不帮亲,她哪里算得上一个长姐的样子,仗着自己是嫡长女的身份,在人前可没少让我落了难堪。”
姚玲一听,眼睛顿时冒出光芒来,却故作不解的样子,轻声问道:“是吗?如果真是这样,你父亲也不管管吗?”
说到父亲,木嘉婉就更有话说了:“父亲念她自小没了母亲,一直以来事事由着她,顺着她,疼都来不及,哪还忍心说她半句不是。我受点委屈,倒也没什么的,反倒是可伶了我的母亲。”
姚玲一听,觉得更有故事了,饶有兴趣的问道:“这和你母亲有什么关系?”
木嘉婉恨木笙歌,所以在人前说她的坏话,自然也是毫不留情的,她道:“当年祖母想给我对父亲续弦,便托了媒人说了我母亲这门亲事,虽说我母亲当初是以妾室的身份嫁给父亲的,但这些年为木家忙前忙后,任劳任怨的,木笙歌见不得我母亲后来被抬了正室,明面上和我们说话,私下里却压根不搭理我们,也从未不给过任何好脸色看,我母亲做了木家主母这么多年了,她却一声母亲都不愿喊,因为在她心里,认定了我母亲夺走了她母亲的一切,不管是人前人后,丝毫不曾给我母亲留过面子,好似她母亲才是这个家永远的女主人,哼,都走了多年的人,还想巴着木家主母的不放。姚小姐,你说这样自私的人,哪里配得上做我的长姐,又有哪点值得我真心待她。”
姚玲虽然知道木嘉婉和木笙歌两人的关系不太好,但是没有想到会严重到这种程度,听这话的语气,木嘉婉心中的怨念应该挤压很深了。
如此,这样最好了,两姐弟关系越僵对她无疑是好事,说不定木嘉婉还能帮到她呢,只要抓住了木笙歌的短处,还怕对付不了她。对了,姚玲眸中一闪,似想到了什么,眼睛都冒着光来。
她看了一眼木嘉婉脸上的怒气,不动声色的说道:“今日若是没有听你说这些事,我还不知顾家少夫人原来背地里竟是这样的人,平日里看着性格温和的人,真是想不到啊。”说着,她目光看向木嘉婉,轻声说,“这些年倒是你母亲了。”
见姚玲和她看法一致,木嘉婉不自觉的提起了语气:“可不就是这样说,我母亲本就没什么错,为木家操持府中大小事情,又为父亲生了一双儿女,无论从哪一方面,都是她苏氏比不上的。为了顾及父亲,不让他夹在中间为难,母亲硬是将这些委屈都忍了下来。即便这样,木笙歌压根就不当一回事,依然我行我素,别人都觉得她打小没了母亲,甚是可伶,大家都同情她,做什么事也都先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