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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说道:“你可还记得我们初次相识的情景?”
听了这话,笙歌眸中闪过一丝疑惑,既而点了点头:“当然记得,那日是花灯会,格外的热闹。”
笙歌怎么会不记得呢,因为那是她第一次去大都的花灯会,还为此和璃陌她们走散了,苏景昊可是将苏璃陌好一顿说。那时她还不清楚苏景昊对自己的心意,不过他现在娶了方家小姐,想必夫妻二人应该感情不错。
想至此,笙歌嘴角微微抬起,扬起笑容,恰被顾以瞧在了眼里。
顾以指了指面前的湖,同她说道:“离花灯会还有些日子,不如我陪你在这湖里放几盏花灯,你看如何?”
笙歌看着他,迟疑了一下,说:“只是这个时候从哪里弄来花灯呢?”
放花灯,能作祈福之用,尤其在这个特别的节日里,自然甚好,笙歌觉得顾以的这个提议倒是不错,但是他们没有花灯,这个时候去买也来不及了。
顾以唤来了流云,与他低语了几句。不过片刻的功夫,流云带将花灯拿了过来。
“这个?”笙歌看着面前的花灯,惊讶不已。
刚才她顾虑的事情,没想到转眼九出现在了眼前。
“你是从哪里弄来的?还是说事先准备好的?”好奇的笙歌再一次出声问道。
顾以但笑不语,一旁的流云向她解释道:“有段时间,大少爷常出去放花灯,奴才就多备了一些在府上,以防大少爷再想去的时候,可随时准备着。”
笙歌听了,心中有些困惑,再看顾以的时候,他正蹲下身子将手里的一盏花灯往湖里放,微弱的火光,随风慢慢飘远了。
看到眼前的场景,笙歌忽然想起了他们初次相遇放花灯的情景,眼睛有些湿润……
未顾以瞧见了,笙歌刻意背过身,用帕子擦了擦眼。
第四百七十二章守岁
等到笙歌转过身来,顾以拿了第二盏花灯,朝她招手:“笙歌,给,你也放一盏吧。”
笙歌嘴角扬起笑容,走过去接过他手里的花灯,轻声说道:“好久没有放花灯了,我们一起吧。”
说罢,笙歌也跟着蹲下身子,小心翼翼的将手里的花灯慢慢放入了湖水里。笙歌看着花灯静静随风而去,直到越来越远,她才回目光,转向了身旁的顾以,细细的打量着他。
“怎么了,这般看我做甚?”顾以不明所以的问道。
笙歌笑了笑,温声道:“我在想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顾以眸光微怔了一下,看她不语。
笙歌又继续说道:“那次多亏了你的出现,否则我就要被几个无赖欺负了。”
是啊,要不是他及时搭救,她无法想象后果,还在那个时候有他在,才让她遭一劫。
说话间,笙歌又看向了湖中的花灯,缓缓说道:“当时我邀你一起放花灯时,起初你是拒绝的。”
“我向来不信这些东西,毕竟我所期盼的太难了,不是放几只花灯就可以实现的。”
笙歌清楚的记得,当初顾以就是这么回答她的。
如果一个人内心对这种行为一开始是抗拒的,又怎么在后来一而再再而三的做这种事情。
笙歌更没有想到是,当初的萍水相逢,老天却将他们的命运紧紧绑在了一起。
她以为这一生与她厮守终生之人会是齐志昊,而且从小到大,她也这么觉得的,直到后来才明白这不过是她儿时的一个念想,不经过一番的寻寻觅觅,又怎知道那个对的人究竟是有重要。
……幸好,她没有因为错误的执念而错过了这个把她放在心上的男子,这个对她呵护备至的男子,这个总在不经意间给她温暖的男子。
笙歌忽然萌生了一个奇怪的念头,她对顾以说道:“那天花灯会,你是为何而去的?”
在笙歌看在,那天那般热闹,以顾以微敛的性子,应该不大喜欢去那样的地方才是。
若不是被璃陌和两个丫鬟鼓动,笙歌可能会待在府上陪外祖母说说话,不会凑那热闹。不过要是她那次没有去的话,也许就不会有后来的事了,更不会在花灯会上遇到顾以。
顾以嘴角的笑意仍在,他问:“怎么想起问这个问题来了?”
笙歌想了想,倒也不是一时兴起才这么问,她只是在想,要是那天他没有去花灯会,可能他们就不会遇到,可能就没有后来的事了吧。
笙歌故而不答他的话,而是像个孩子似的拉着他的胳膊,继续刚才的话题:“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顾以摸了摸她的头,拿她没办法,只得依道:“原本只是想一个人出去走走的,也没想到后来怎么去了花灯会。”
其实那天,他心情本来不是太好,看到父亲当着自己的面对张氏十分关心的样子,他一时看不过去,便早早退了席,心情沉闷,便一个人出了府,四处走走。
无意间看到她被三个无赖欺负的画面,一时惹恼了他,他生平最见不得这种恃强凌弱之事,同时又被眼前女子不堪欺辱的决绝所震撼,想也不想的便出了手。谁知那三人竟如此不经打,才三两下,就给制服了。
顾以回过神,对笙歌说道:“幸好那天去了花灯会,否则后果不敢想象。”顿了一下,又不放心的嘱咐说,“往后最好不要一个人出门。”
笙歌听了,想起那三个登徒浪子,笑着说:“多亏了你身手好,那三个人求饶的画面,我现在还清楚的记得。原本我还担心你以一敌三会吃了亏,不想你竟是深藏不漏。看来老天对我还是不薄的,在那样的紧要关头,还好你出现了。”
本来好好的花灯会,没成想让那三个无赖给扫了兴。不过,好在是虚惊一场,都过去了。
顾以却开口道:“不过,我看你倒是一点都不怕的样子。”
当时他还有些纳闷,他看到的女子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
笙歌摇头道:“谁说我不怕,我心里也怕,但是害怕又能怎么样呢,与其向人示软,还不如坚强一点,即便做不了什么,最起码尽最大努力保护自己。”
当时看似淡定的她,心里还是有些害怕的,那种情况下,换成任何一个女子,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