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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着自己涨的笔直的肉棒刺入那个小孔。
“啊!”楚知遥一声高亢的尖叫,前面几乎是立刻就射了。
“楚儿!”瑞王爷惊叹着低头看自己小腹处的一片狼藉,又看紧闭着眼羞红了的脸的楚知遥,一手在已经插入了一根大肉棒的小穴处按压着,“这里这么喜欢爷的肉棒?刚插进来就射了?”
楚知遥又羞又急的摇头,闭着眼不去看身上得意的人。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那么强烈的感觉,是太晚熟的原因么?所以抵受不住刺激?
可是,他马上就顾不得羞恼,瑞王爷开始抽插,速度不是很快,却整根撤出,再猛一下刺入,抽出时速度很慢,让甬道里的感觉清晰分明,刺入的速度很快,让甬道受惊抽搐。
“啊!”楚知遥呻吟着,“胀……爷……胀……”
他那处虽被扩张了五天,可是瑞王爷的活物却比最大的玉势还要粗上几分,更不用说上面布满青筋,进去后还会转变方向,突突跳动着,简直是齐天大圣入了天宫。他虽然没有感觉到疼,可是那处从入口到里面,都被胀着撑开的感觉让他双腿无力,又一股嗜人心神的热潮自那里蜿蜒而上,刚刚才被插入而射的分身,很快又翘了起来。
“嗯……唔……啊……爷……”他被瑞王爷的肉棒钉在身下,那根热热的钉子还在不断往他的身体里面钻,“慢点……啊……爷……”
他低低的吟叫着。瑞王爷却在他娇媚轻喘的呻吟声中速度越来越快,分身仿佛更加涨大了一圈,他将楚知遥的双腿上提,身子向前折,泵打着那处小穴毫无停顿。
“楚儿!看!看这里!”他低吼着,“看爷的肉棒!爷在干你!看爷是怎么干你的!看!”
楚知遥摇晃着,视线都有些恍惚,可是就在这恍惚间,仍是看到那根粗黑可怕的猛物直插入自己的穴眼,触目惊心,抽出去的时候,自己穴口里面红色的肉壁都被带出来。他简直无法承受这样的视觉冲击,几乎要窒息,后穴一阵缩。
“啊!”瑞王爷被他的缩弄的神魂颠倒,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力度,一下子将肉棒狠狠的插进去,“楚儿……你太厉害了……原来你这么会……啊!楚儿,你真棒!”
“爷!轻点!啊……疼……”楚知遥快要承受不住他过度用力的操干,直着脖子哀叫。
“哦!楚儿!爷要你!爷要你!”
“啊啊啊!!!”楚知遥尖叫着着再次射出来。
瑞王爷闷笑:“楚儿,总这么快可不好。”他趁着楚知遥的后穴随着射而痉挛,又猛力的抽插了数下,然后一边从楚知遥的后穴里抽出来一边对楚知遥说:“乖楚儿,等着,爷一会儿再射给你好东西。”
旁边一直和贝子青靠在一起观战的峰儿早做好了准备撅着屁股迎上了瑞王爷那根蓄势待发的肉棒。瑞王爷进去便一阵狂抽猛插,然后在快射时,迅速的抽出,插进一直瘫软在旁边的楚知遥的穴眼。
将滚烫炙热的液射干净,瑞王爷将楚知遥双腿分开从后面抱起来至床下一人高的铜镜前:“楚儿,看看你的小穴,它正含着爷给你的好东西呢。”
楚知遥只看了一眼,便羞得将头转过去。瑞王爷哈哈大笑,回到床上,要楚知遥将他肉棒上的淫液舔干净,提着枪进入贝子青的后穴,狠干至射。
因是楚知遥的第一晚,瑞王爷便只在他身上插了一回,却又因为得了一个可人儿而兴致大增,直将陪侍的峰儿和贝子青干的浑身瘫软,前面再无东西可射,后面却满的淫水四流。
17、藕断丝连
17、藕断丝连
西南边的冬天来的有些晚,可是一旦入冬就很阴冷。刚从京城来的楚知遥有些受不了,整天缩在屋子里不喜欢出去。他与其他几位少爷已很熟悉,相处融洽,虽偶尔会和宝儿有些争执,却也不过是因为玩耍斗气。
他也曾试探着问过靳怀远是否可能请求瑞王爷的帮助去探望甚至救助自己的家人,靳怀远劝他最好不要动这个心思。王爷之所以远离京城,又只是从娼馆赎回或者挑选一些落败危难的少年作为自己的男宠,就是因为不喜欢卷进是非,你说他无情也好,说他冷血也好,无法否认的是他对这些男宠本身却是呵护照顾有加,甚至是宠溺的。
靳怀远在初始提过类似的要求,王爷也未明确的拒绝他,只是将他晾了近三个月,在他低头认错回请求才恢复常态。他也是那时才决定求人不如求己,侍候瑞王爷三年,进京应试,只盼自己及第,得个官职,能暗中帮家人翻案报仇。
楚知遥是很眷恋瑞王爷的,他知道像峰儿他们从娼馆里赎出来的,并不是天生喜欢男人,只是命运多舛落入火坑,迫不得已才接受男人,而靳怀远虽不好说,但从他平日表现及终归要离开的决心看,定也是形势所迫。
至于宝儿,倒是与自己相似,似乎是真心喜欢王爷,否则也不可能在刚开始时与自己争风吃醋。或许他们便也与王爷一样,天生喜欢男人。
他本身便是个没有什么追求的富贵子弟,从小被家里呵护,虽也调皮但比起那些飞扬跋扈的纨!子弟,也算乖巧懂事。他被人照顾惯了,困顿之中忽然有人伸手,给他至优的条件,无疑是绝处逢生一般,他便渴望躲入那庞大温暖安全的羽翼下,再也不要受过去的苦。
后院的生活也算自由自在,虽然每天有不同的课程,但是自己也不缺玩伴,到似比以前在家的时候还热闹一些。贝子青说的不错,他虽与宝儿吵吵闹闹,却也能玩在一处,两个都没有什么太大想法的人便是两个还没有长大的孩子,偶尔因为被瑞王爷折腾的太狠而烦恼,私下还互相说说瑞王爷的坏话。
转眼到年底,瑞王爷心情似乎一直有些抑郁,开始几个小的还不太明白,后来见瑞王爷几乎夜夜都要峰儿陪侍,便猜到了其中缘由:大年一过,峰儿就要去邻县开自己的布庄,正式独立了。
峰儿是跟着瑞王爷最久的一个人,王爷初时在王府的那些小厮,虽被采了后庭花,多少有强迫的意味在里面,他总不能尽兴,事后便有些意兴阑珊。之后有朋友带他到专门做他这一类人生意的娼馆,才总算尝到了什么叫痛快什么叫酣畅淋漓的滋味。只是他身份尊贵,自然有些洁癖,不喜欢那些被别人碰过的人。后来混娼馆熟了,才知道娼馆里每年都会推出一些清倌,初夜价高者得。于是他在自己十七岁那年,将还只是十四岁的峰儿赎了回来。
峰儿善解人意,于那事上又百无禁忌,还常常主动和瑞王爷尝试一些新花样。瑞王爷可以说对他的感情最深,似亲人,似朋友,似爱人。他并不舍得他走。可是,他也不愿阻挡他们。他愿意给他们一个可以把握自己命运的机会,他们让他快活,他便也希望能给他们欢乐。
是以,离峰儿要走的日子越近,他便越产生一种对峰儿的饥渴,几乎要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