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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行言就去拿了她的衣服来,于梦别别扭扭的接过包括内衣内裤在内的换洗衣物,捏紧了胸口的被子见他还站在原地,问他怎么还不走。
他说:“被子我要拿出去吧,不然水溅上去会弄湿的。”
这货就是故意的!!!!于梦怒道:“湿了就湿了啊!你出去啦!”
没爪子的猫只会吼,陈行言凑近她,悄声问:“真的没关系吗?你看到旁边垃圾桶里的东西没?”
于梦歪了歪身体去看,是一件黑色的上衣,有点眼熟,“这好像是你的……”这败家子衣服脏了直接扔的啊。
他继续说:“之前垫在你身下的,就沾湿了一大片……所以,被子湿了真的没关系吗?”
于梦愣了一秒,反应过来后脸直接红成一片,恼得脸红脖子粗的跳下来就把他往外推,一边推一边叫道,你出去!你出去!
陈行言笑弯了腰,太好玩了,真不怪他没事就想招惹她。
把那货给推出去之后,于梦松开被子,仔仔细细的叠好。好在被子不算太厚,她长得高也好拎着叠。叠好之后放在洗手台边上还摁了摁,不让它弹开。正准备去淋浴的时候,不经意间看到镜子,停住了脚步。
开了灯光线很好,她正面镜子,看到胸口各种痕迹泛红的一片,脖子上也有,再往下连大腿上都有。
……难怪她身上疼。
她没勇气继续仔细观察第一次在自己身上见识到的吻痕,快速地瞥了一眼就跑过去洗澡,磨磨蹭蹭了很久才出来。
脸上还是红扑扑的,也不知道是被热气熏的还是怎么着。
在室内暖气中只穿一件单衣的陈行言抬眼看见她又包成了粽子,严严实实的,心里好笑,指着桌上的饭盒说,“快来吃,凉了味道不好。”
于梦从来不跟吃的过不去,闻言麻溜地就跑过去了。
吃完午餐之后,她就拉着他出门。两个小年轻手拉手出现,前台的阿姨朝他们热情的打招呼,于梦匆匆点头应了一声,头也不回地拉着他走了出去,逃难似的。
陈行言老神在在,嗤笑她的慌张。
你以为谁都像你没脸没皮啊,于梦横了他一眼。
于梦做足了功课,本来打算带着他把她昨天逛过的地方都逛一遍,但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才逛了一半不到累得抬不动腿,她觉得自己今天走路有点打摆子……
陈行言见她走的别扭,说,要不要背?
于梦左顾右盼了一会儿,在想要不要保持成年人的尊严,又因为实在没有体验过这种小清新的相处方式,心里纠结得很。
思想斗争了半天,嗫嚅道:“那背一小会儿吧……”
看上去很犹豫,扑上他背的动作却轻快,还念叨着,“我有点重的,只走一小段就好了……”
训练的时候重量可比这大得多,陈行言笑笑,没有应她的声,背着她在古镇曲折的小巷子里走。
他问她:“这古镇没什么娱乐设施也没什么人,冬天冷,怎么想到到这来?”
于梦慢慢开口:“不一定要人多啊,人多了还吵。古镇看得是韵味,不是热闹,……对我来说是这样吧。”而且她实在是憋得慌,就想找个地方一个人呆着。
凭空出来的人生,还是没办法心安理得的享受。平时杂七杂八的关于身份的小情绪积累上来,觉得自己反正都是一个人,去哪都一样,就去一个人不多的小镇放空一下也很好。
陈行言察觉到她还有话没说,但没继续问下去。
他觉得慢慢相处下去,这个人总是会对自己敞开心扉的,现在的她就比以前好了很多。
他对她不缺时间,也不急。
人都在这里,跑不了。
只走了一小段路,于梦就要求下来了,她觉得自己的分量还是不能太难为一个正在长身体的青少年。
陈行言把她放下来之后,被她在颊边亲了一下。
谢谢你啊,虽然我不是真正的十七岁女生在和你谈恋爱。
蜻蜓点水般的吻,他笑了开来,温温和和的样子,像早春盛开的白色小花。
他笑起来的样子真好看,难怪平时对她一笑自己就没脾气了……
这招太无敌了简直无解。
陈少爷遇到于梦之后终于在众多高雅有逼格的爱好中多了个不可描述的爱好,叫调戏人,此人名于梦,死要面子爱端着,逗之甚有趣,唯一不爽的就是有时候玩过头了,自己也不好受。()
普通的跨个年
假期的旅行由出去玩变成了出去被玩,每到晚上心里就跟揣了只兔子似的,觉得随时都可能要被啃得渣都不剩。
但勉强还算剩了点渣,因为某人生生忍住了。
被迫去熟悉陌生的事情,探索身体,本就乏累的身体第二天再变本加厉的痛。她长年累月不喜运动,就爱窝着,四体不勤,床上运动她而言都难以负担,快感之后一觉醒来就是一阵一阵的酸痛。
后来压根没有任何想出门欲望的于梦赖在房里玩游戏,陈行言很识趣地不去搅扰她,两人靠在一起各做各的事。
只是到了晚上就没办法这么安逸了……
于梦被他缠怕了,时间一到就火急火燎拾东西回家,跟后面跟着鬼似的。
鬼倒不是,只是缠人跟着走了。
这下他倒没机会再放肆了,不由就觉得有点可惜,只是也很清楚继续这么下去他早晚会忍不住。
还是太高估自己自制力了。
缠人拎着她的行李把她送到家,隔了挺长一段距离她就让他停下,陈行言不解。
于梦:“让人看到了影响不好。”主要是不想让她妈妈看到自己有疑似早恋的现象。
虽然小于梦之前啥出格事都做过了,但现在“洗心革面”之后,还是让长辈那边对自己少点担心比较好。
在一起了这么一段时间,陈行言把她脑子里那些弯弯绕绕摸透了个十之八九,当下半眯了眼,露出些不爽的表情。
最后却也没说些什么。
于梦接过行李箱的时候,看了眼陈行言。
现在已是隆冬时节,寒风正劲。他站在她面前,不知道是真不怕冷还是要风度不要温度,衣服穿的单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