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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知道到底要干嘛,呜呜咽咽地往他怀里钻,手没有章法地在他身上摸索,像要推开他,又像是拉扯着他不让走,慌不择路。
陈行言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再不完整的进去,就要憋死在她身上,伸手攥住她的手腕按压在床上,密切地关注着她的表情,腰部微沉,整根没入她体内。
于梦哀叫出声,下一秒声音就被他吞噬,不容她丝毫挣扎强力按住了她的手腕,阻止一切挣扎。
她脸上泪水汗水混在一起,声音发不出来,抑在喉头成了一声声闷哼,陈行言亲着她,一声一声道,“不怕。”
“不哭。”
声音那么温柔缠绵无限怜惜,下身却一刻不停地插着穴,阴茎进出间刮擦出大滩的淫水,体液顺着交合的部位慢慢淌在深色的床单上,隐没在暗色中。
于梦之前就被他弄得高潮了三次,身体尤处在敏感期,经不住他真刀真枪的抽插,没几下就痉挛着再次丢了身子。
炽热湿滑的甬道突然强力缩,似一阵阵的在吮着肉棒,就算之前做再多的理论工作,陈行言到底是第一次开车上路,没能扛住人生第一次被女生高潮中的阴道缠紧的考验,被这猛烈的缠弄得腰眼一麻,重重抽插了几下,死死抵着花穴射了。
她翻过高潮累得狠了,没空再去想别的,闭上眼睛只想睡。
陈行言喘息着抽出肉棒,穴里的东西没了阻挡物,透明的爱液夹杂着乳白色的液,一缩一缩的被穴口吐了出来。
他看了一会儿,抬手抱起她往浴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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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要尽人亡了……………………………………orzorzorzorzorzorz
日常水
陈行言处理好了一切抱着她换了房间睡觉,于梦中途一直昏昏沉沉,是困的,也是为了逃避对真做了这件事有点害怕。
单身几十年之前连男生的手都没牵过的这么一个人,在跟陈行言确定关系之后,不到一年的时间,两人身体关系的进展跟坐火箭一样。
简单来说就是,于梦这时候才明白自己的单身生活算是真的一去不复返了。
一个人久了就会成为一种习惯,开始她是没人选,后来是懒得选别人。
然后这辈子被强行选了。
十分刺激。
刺激得她受不了装昏迷然后真的睡过去。
但是现实不是做梦,一醒来所有不想面对的事情都会烟消云散然后被遗忘,你睡觉前问题是怎么样的,睡醒之后问题还是怎么样的。
她借着夏天早晨明媚的阳光,细细看着身边人的脸。
脑子里纷乱地闪过很多念头。
于梦上辈子单身近二十五年看过很多或始乱终弃的或无疾而终的恋爱,不论是故事里的还是现实里的。
失恋了的女生喝了酒拉着她发酒疯,一边哭一边笑。她没有喜欢过人,不明白她们的感情,只能在一边说些无关轻重的安慰话。
她还见过被直男癌嫌弃的女生因为不是处女,这方面他们的论调有很多可以笑死人,对旁观者而言。
而对于当事人而言,被这样嫌弃的女生如果是真的喜欢那个直男癌,她无法像旁观者那样笑出声,因为软肋被外人拿捏住了。
看多了这种事,单身狗如她就觉得,恋爱这个东西,不碰为妙。
她把自己保护得好好的,从没交托出去。
她上辈子没有软肋,过得十分自在。
于是就算重生了一次,在遇到陈行言之前,也没有把恋爱列入这辈子的计划当中,她的目标只有好好活着工作和赚钱,再享受生活。
这个少年强势的出现把她单身贵族的部署打乱了,她半疼半恼得大早上就想揍他。
于梦想得入了神,没有注意到陈行言醒了过来,直到他把她往怀里拢了拢。
她抬头看陈行言刚睡醒有点迷茫的脸,唇色潋滟,眼波迷离,一瞬间脑子里的念头全部消失,只剩下秀色可餐四个字刷了满屏。
论颜狗的骨气。
“梦梦,早安。”他扬起一抹笑,尚未完全清醒,声音含糊。
于梦不是那种容易被花架子打动的人,也有人对着她说过很多漂亮话,但那些漂亮话她是左耳进右耳出。
单身二十多年也是一种能力,她自觉不容易被男人套路,但现在觉得陈行言整个人就是一个巨深的套路,为她量身定制的那种!
因为没有过跟谁的亲密关系,叠字的小名只有长辈们这么喊,尤其是爸爸妈妈喊得多,于是梦梦这两个字的小名在她听来就自带亲密度+20的属性加成。
当初刚认识陈莉的时候,她一开口就肉麻兮兮地喊于梦梦,她还受不了过,觉得这人太过自来熟,但属性加成在那一刻已经起了作用,没过多久俩人就黏在了一起当闺蜜。
陈莉还是喊的三个字。
然后陈行言拿捏住了天时地利人和在两个人亲密接触过后的今天早上说出了二字真言,一个干净温暖的笑容加一个小名就让于梦定身了一秒,在这转瞬的功夫间她心里的小别扭已经被驱散了十之八九。
像是主人喊了狗狗的名字,小狗耳朵一动就摇头摆尾地蹦跳了过来。
于梦还不至于摇头摆尾,但脸上的表情松动了很多,悄悄往他那边靠了一丢丢。
“早安……”
一大早看到女朋友眼角眉梢蕴着浅浅的笑意以一脸纯净的表情往怀里靠,而且是在昨晚并没有做爽的晨起十分容易上火的情况下,该怎么办?
他也就意思意思地想了一下这个问题,还没等自己给自己答案,就翻身压上了她的身体。
小白兔秒变大灰狼。
于梦被他变身的能力惊到,她还没搓搓好久不见的纯洁版陈行言呢,怎么像阵轻烟似的眨了个眼就不见了呢……
给我变回来啊……我心水的干净少年……
于梦悲愤地伸手搓上邪恶版陈行言的小白脸,他也不甘示弱,伸手搓上了她胸口的小白兔。
她就萎了。
太吃亏了嘤嘤嘤……
揉着软乳,手就往下伸去想探查情况,被她一把扯住手,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别……不舒服……”她刚醒来的时候就察觉到了浑身的不对劲,身子是酸痛,私处是刺痛。即使昨天真正意义上而言只做了一次,之前的假性接触也摧残狠了。
陈行言皱眉:“是吗?我看看。”说着就要脱她内裤。
“是真的不舒服,你别!”于梦弹坐起来,嚷着不要死命护着小内内。
陈行言笑:“就算不算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