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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实有些丢人。他只好充当和事老,因着那是个两人沙发座,便把顾思年贴心地推到那小白脸旁边坐着,自己则坐在了季秦旁边。
季秦只好叫了一声“东升哥。”
纪东升嘴上打着哈哈:“好巧啊,你们也在这里吃饭啊。”心里却把顾思年骂了个稀巴烂。
顾思年像是没听到那两人那些场面话,自然地拿过单秋阳面前的茶杯,浑不在意地喝了口那剩下的茶水,喝完还轻皱着眉头,轻声斥责着旁边那人:“跟你说了多少回了,你肠胃不好不能喝这种浓茶。”
那语气中带着的亲昵激得纪东升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隐隐感觉到了自己身边传来的怒气。他想今天肯定出门忘记看黄历了,让他一个钢管直的直男碰到了这么一出男男争分吃醋的戏码,着实辣得他眼睛疼。直男纪东升只好细细地打量起了对面另一位的长相,奈何他看了半天,觉得那人除了皮肤白一点,眼睛大一点,还不如自己店里的那些小鸭子长得勾人。
顾思年宣扬完了自己的主权,觉得心底的不满总算是被冲淡了一些,于是装模作样对季秦说道:“说起来,我与你的姐姐季冉冉还是同班同学,多年未见,想不到她竟然多了个弟弟。”
这个圈子里的人都知道季冉冉与她同父异母的弟弟向来不合已久,毕竟有那么个小三妈,只要不是个心大的,都容不下半路出来这么个“便宜”弟弟。季冉冉此人,名字虽听着像个娇弱可人,但实际却是一个出了名的女强人。季家老爷子虽是个重男轻女的老顽固,但因着毕竟是嫡出的长孙女,而且能力又强,到底不忍削了她的实权。纪东升在心底腹诽了老狐狸一遍,这家伙忒不是东西,一上来就这么上赶着往人心窝子里戳,好歹长了人这么些年岁数,都不知让让小辈。却自发地忽略
了自己这幅好事八卦的样子又哪有半分长辈的稳重。
季秦这么些年早已磨平了性子,早些年总有人看不惯他,便总拿着他的身世做文章,渐渐地他便无所谓这些口舌之争,用实打实的东西展现给讽刺他的那些人看。是以,听了这话心下也不恼,他本就恶心透了这人,便连逢场作戏都不想,于是无视了这人,用温柔得像是能滴出水的声音柔声道:“阳阳,吃完了我们就走吧。”
单秋阳点点头,刚想站起身,就被人拉住了左手。他看了看手的主人,正脸色阴沉地看着自己。季秦看到此,这一个多月心中本就压了一股邪火,当下也决定不再忍,刚站起来想冲上去。就被纪东升死死地拉住了胳膊。
纪东升虽是个好事的主儿,但也分得清主次轻重。他皱了皱眉看着顾思年:“阿年,这么多人看着呢,还不放开人家。”
顾思年看了眼周围的人,看一个个的都是一副恨不得伸长脖子看热闹的模样,终是放开了手。
他看着单秋阳头也不回地跟那人走了,自始至终都没拿正眼看过自己。
单秋阳二人出来后,早已没了继续交谈下去的心情。季秦把人送回了公寓。单秋阳给人拿出了一双备用的新拖鞋,走进厨房给人泡茶去了。
季秦坐在客厅里摆放着的布艺沙发上,细细打量着这个公寓。地方虽然小,但并不显得杂乱无章,反而被拾得干干净净。因为除了些生活必需品之外,这房里几乎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客厅里连只电视都没有。
单秋阳把手里的一次性水杯递给他,解释道:“家里没有多余的杯子,你将就着喝吧。”
季秦也不在意,接过杯子抿了一口,问他:“怎么不买只电视?”
“没什么必要。”
“我在离你们学校不远处,有一处房子,你...”
还未等他说完,单秋阳就打断了他,“我在这里住得挺好的。”
季秦只好苦涩一笑,把下面未尽的话咽回了肚子里。他陪着坐了一会,便走了,他知道把人逼得太紧不是明智之举,尤其是单秋阳这种性子的人。
单秋阳把人送到了楼下车旁,刚想转身,便被季秦拉住了身子。他倾身过来,吻了吻他的额头,在他身边低低道:“晚安。”
单秋阳回到家里,洗了个澡,关上灯爬上床不一会儿,就听到了一阵钥匙开门的声音。他惊了一瞬,以为家里遭了贼。刚从床上坐起身,卧室门就被人大力打开了。他还来不及看清那人的长相,就被一阵熟悉的味道包围。
他被顾思年重新压回了床上,他凶狠地吻住单秋阳的双唇,带着些惩罚的意味,让他几乎窒息。
单秋阳被他压得反抗不了,急了便咬他。一股血腥味在唇腔弥漫开来,那人就像感觉不到痛似地,执着地继续着这个粗暴的吻。
好一会儿,才终于结束了这个吻。他整个人都压在单秋阳身上,把脸埋在他的颈侧,“怎么办,单秋阳,”他低声呢喃道:“我后悔了。”
番外
顾思年已经连续在客房一个人睡了快一周了。
起因是有天顾思年应酬得晚了,回来时单秋阳已经睡下了。洗完澡他看床上那人酣睡着,最近天气有些闷热,那人大半个身子都露在外面。就着窗外的月色,他看到那两条白白嫩嫩的小腿,顿时下面便有些蠢蠢欲动。
他从那人小腿处开始一点点往上亲,等亲到腿根那里,单秋阳终于被他闹醒了,这么被闹醒便有些不高兴了,遂抬起白嫩嫩的小脚丫不轻不重地往人身上踢了一脚,嘴里嘟囔着:“别闹。”
顾思年被人踢了一脚,也不恼,反而莫名被他这幅样子萌到了。他顺手捞到那只小脚丫,重重地在脚背上亲了一口。然后干脆利落地把人的小裤衩扒下,低下头便含住了那处。
小祖宗下面那里被舒服地伺候着,整个人都软得不行,嘴里还无意识叫唤着。他这边伺候着人终于射出来,刚把自己的下面掏出来,才刚碰到洞口,小祖宗就翻脸不认人地发起了小脾气。
许是才刚射过,单秋阳的声音听起来都软绵绵的:“我要睡觉!”
得了还真是个翻脸不认人的,自己爽完就想睡觉,天底下哪有这般道理。
顾思年不干了,他一边亲着人小嘴一边用下面不停拱他:“宝贝,就一次,行不行。”
单秋阳被他闹得没法,只好同意。
事实证明,虫上脑的男人的话是多么不可信。
“你说好就一次的!”
他轻笑一声,“我就射一次。”于是把人拦腰抱起,让单秋阳面对面地坐在自己腿上,这个姿势让他的东西进得更深了。
单秋阳气得咬上了他的肩膀,又舍不得用力,只好拿牙齿细细地磨着那处皮肤。但是却察觉到自己体内那东西反而又变大了些,于是连忙松开了嘴。
他嘴角还挂着一丝口水的呆滞模样显而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