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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对别的女人也一样,竟然把爹妈都拖累死了。
这时姜金瑶用大篮子拎着洗完的小犬折耳、立耳返回洞腹,见老伴神色不对,林青阳在那儿低声宽慰,艾苏洁木然站一边,忙问什么事。
苏高峰三言两语讲了原委,姜金瑶气得发抖,随之故作释然道:“提他干嘛,在汇景那会我就当没这个人了!这事你们都别提,我去跟莎莎说。哎,这几天都没好好做餐饭,山顶屋火升的旺旺,一会我做餐好的,聚个餐。”
艾苏洁点头应可,她也想换换心情马洛没将“限制队长自由”的若干条例写进安全制度中,大概知道写了白写,改成不停在她耳边念经,她实在顶不顺,趁暴风雪减弱的间隙,逮破小子去洞前石阵中开练。马童鞋坚强地顶住了,意志可嘉,资质上好,她已能肯定马洛突破七级只是时间问题,非常值得庆贺一下。
有余娅造水,猫犬们洗澡挺快,个把小时统统搞定。苏、姜、余、马又各自洗了一个战斗澡,再一块合作做饭。灶台上正好三个锅,一人烧火,另三位一人负责一个锅。
这天气做太多菜不合适,量足、热呼呼就好。故此他们只摊了些烙饼,做了一个肉多的大烩菜、炒个素包心菜,再加个顶锅炖的鲜汤。
三点左右饭做好,大冬天不那么讲究开饭时间,四人提着几只温着菜的小火炉,携虎豹猫神气地返洞腹。呃,猫家已经六级高阶,老早拥有自由出没山顶屋的权利,刚才陪着的“妈咪”做饭。
聚餐仍在老苏夫妻的房间,好似把马洛生日那天不完美的聚餐补全。
火炕长,宽一米五、长三米。照老规矩放了一张折叠式炕桌,坐了五人:林青阳、余娅母子坐一边,马洛和他的姜奶奶坐一边。
苏高峰照顾大家吃喝不坐炕,苏姜莎要照应猫犬们也没坐炕上。而艾苏洁不坐炕是囝囝排拒她,人家记忆可好了,前些天林爸爸的惨样谁害的?队长!
九平方米的小房间,挤十八位明显挤不下(吞天草童鞋向来不占位置,草家附在林队副身上)。
苏牧姐妹超自觉,两只小犬在门外玩、好吧,们年幼肚小,必须多餐,洗澡那会吃过了,不饿,对玩耍更感兴趣。为防两小只搞破坏,金毛不得不盯着,的食盘放在门外。
土灰的食盘也在门外,知道自己个大貌丑脑袋笨,不讨喜,有点自卑,缩头缩脑不敢进房,默默地啃食盘里的肉骨头。不是火系,无法给食物保温,搁了几只小火炉环绕食盘,这也是金毛不得不呆在外面的原因,小犬乱窜别把火炉撞翻。
虎豹猫高风亮节没占位,蹬在高仅一米的墙头吃自己的美餐,只有这时不缠“妈咪”,还背对众人,留给大家一个优雅高贵的后背。
吉娃娃在炕上,别忘了是囝囝的正牌保姆。犬家是风系,高贵优雅直追虎豹猫,讲究营养搭配,这会吃素:吃囝囝喂的蔬菜饼。饼是用来配汤吃的,放盐很少,苏姜莎尝了,认为犬可以吃点。
德牧和黑妮呆在与虎豹猫相对的墙上,两只相对而蹲,共用一个大盘。别说犬护食不能这样干,这是智犬!而且严格算们才是同种群,最后也是最重要的,这是一公一母!
哈士奇兄弟缠在苏姜莎的脚边,只有们呆在火盆边。两只枉有狼貌,一股哈劲。但别以为哈里哈气就是笨:请看苏姜莎一脸慈爱,能跟狡猫争宠的犬会笨么?德牧、金毛都争不赢们,吉娃娃也败下阵。
艾苏洁瞅着妈妈感慨万千,呷了口汤,轻声道:“莎姐,恭喜晋升一阶。”是一阶不是一级,但对苏姜莎来说够快了。
苏姜莎面带得意道:“你说治愈异能?是强了点。你不知道,给猫犬洗澡时我多紧张,生怕冻病冻伤一只。”
马洛有些难堪,他不清楚他的莎姨多大,以为和余娅差不多年纪,而余娅一个聋哑人,无论异能还是别的方面都比苏姜莎强。
输人不输阵!他咳嗽一声,正色发言:“我认为异能的晋升与个性有关。什么驯兽,这是人类的分类,侧重‘驯’,莎姨分明是亲兽异能和治愈异能。”
众人都觉得大大有理,尤其艾苏洁,仿佛被打开一扇窗户,就说嘛,她这么厉害……好吧,异能与血缘关系不大,但老妈也不该这么差,原来是那个晋升法跟妈妈性格不合。妈妈是纸老虎,看着张牙舞爪,本性温良,治愈兼做智慧兽的亲亲“妈咪”才对路。
做出重大发现的马洛脸泛红光,不是自豪的红,是骨子里往外透着心虚。可怜他不是老油条,发现队长姐姐当真了,一个头变三个大。最可恨,小人阳哥憋着坏水,明褒暗贬看笑话!想赶紧转移话题,众人滔滔讨论正在兴头上。
怎么办?哼,强破!于是,马童鞋以勺敲碗:“想喝汤的快添,上炖菜啦!”火盆上的四方桌只有一个空洞搁汤锅,汤的左边摆着炒菜,右边是快吃完的主食烙饼,炖菜用棉被包着放热炕上。主食吃完换炖菜,没喝完的汤倒炖菜中,炒菜冷了也倒里头,一个炖锅放到火盆上,等同打火锅,众人斟上小酒喝两杯。
冬日喝两杯小酒别提多美,随着换锅斟酒,话题终于转向怎么自己酿酒,存酒再多也会喝完嘛。囝囝也对酒产生高度兴趣,趴林青阳身上:“爸爸,好香好香!要!”
姜金瑶赶紧倒了杯“特制酒”给他:准备餐后喝的红萝卜汁。
囝囝对歧视小盆友的行径很不满,小眉皱起小嘴嘟老高。
苏高峰忙哄劝:“好喝!酒~干哪~~烫卖无~~”
这调调年轻人不熟悉,连苏姜莎都没反应。惟姜金瑶神色复杂,抱起囝囝:“好孩子,跟着外婆唱!”因为亲外孙女不再叫她“外婆”,她为弥补遗憾让囝囝叫,声称余娅如同她的女儿一样。
“虽然你~~不能开口~~说一句话~~~~”
不算优美的噪音,出奇柔和的旋律、飘动的忧伤感念,让人有种落泪的隐痛。有些歌词几近道白,说的是一个歌手感念给了她(他?)一个家、养大自己的哑父(哑母?)。马洛含着泪向余娅打手语,余娅眼圈红红。
艾苏洁生出怪异感,因为余娅,大家都学了些手语,最流畅的仍是马洛,而林青阳这个追求者的手语却最差!
她忽地失笑:跟花心男计较太弱智,花男特色不在“说”、在“做”(爱)。
林青阳眼角余光一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不犯堵,心的话劳资都能发神波了,还学什么手语。
哼,腹诽劳资,劳资也给你添添堵。他酒杯一举:“队长,你是我们小队的灵魂,是小队的光芒,没有您的照耀,无名居的冬天像冰窑一样寒冷!我祝队长美丽温柔的微笑永远如太阳般灿烂,祝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