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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明月两眼汪汪地看着他。
这下他心里顿时就发慌,这几天生活得太安逸,可忘了明姑娘此人有三门绝学损人、撒娇、装可怜。
平时她大多牙尖嘴利得不让人讨得一点便宜,可一到关键时刻,眼泪就跟不要钱似的掉。
“呜哇……”一见他看着自己,明月的戏属性窜上心头,嗷一嗓子放开了就哭,一边哭一边倒打一耙,“你欺负我!你不说话!你不理我!你对我使用冷暴力!你不爱我了!哇”
那阵仗,就跟陈淮一年没理她了似的。
行吧。
他认栽。
无论刚才有多不满,现在全变成了把她哄开心就好。
“我没有。”陈淮两只手轮流擦拭着明月脸上的泪珠,最后干脆化为蜻蜓点水的亲吻。
被他啃得满脸口水的明月眼眶泛红,可怜兮兮地止住眼泪,抽噎着问:“你没有什么?”
“没有不爱你。”他无可奈何地说。
“你有,你有,你就是有!”明月在他腿上不停扭动耍赖,浑身的动作都像是琼瑶小说的女主一样,捂住耳朵就是“我不听我不听”。
陈淮只得按着她的肩膀稳住她,然后顺着胳膊向下一滑,把她两只手攥住。
“别掐。”
她刚才掐大腿的那些小动作陈淮看得一清二楚,只觉得生疼。她心里不满,掐他也行,何苦把自己掐那么狠。
“都怪你。”明月还是鼓着张脸,“你要是不突然说我,我才不会掐,疼死了。”
“好,好,都怪我。”陈淮好言好语道,把一切都往自己身上揽。
他现在眼里都只有她双雾气蒙蒙的眼睛,还有因为故意生气嘟起来的嘴。又哄了两句,明月才不似刚才那般折腾。
但她安分下来了,陈淮可没忘记先前的那些事。
言语上讨不回来,他自个儿行动上讨回来总成吧。
于是在明月以为这事就这么被她糊弄过去的空档,正暗自得意之际,陈淮两手用力把她推倒在床上,自己则抬起腿压上去。
摆正她错愕的脸,动作却无比轻柔地,虔诚地,将吻落在了下颌和脖子的交界处。
湿润的触感顺着脖颈的线条一路往下,来到已经被掀起衣角的胸前。
“怎么……突然就……”明月还有些懵懵的,她刚还在撒泼呢,这会就被推到了?
陈淮的动作仍在继续,他的手绕到她的背后,目光焦灼在双乳中央的沟渠中。
又深又细的一道,仿佛还发着少女自带的诱人体香。
“我想要你。”他微挪身子,亲昵地蹭了蹭明月的脸,“你想要我吗?”
“我……”明月还没缓过神,只发出一个音节就没了后续,但陈淮把这当成默许。
有了上次的经验,他解开内衣的动作更加娴熟。
于是他指尖一动,两团兔子便脱离了布料的束缚。
“把衣服脱掉好不好?”陈淮看着已经红成虾米的明月,用那种熟练的哄弄的语调说。
明月脑子晕乎乎的,看见他近在咫尺的脸,竟是被蛊惑了似的: “嗯……”
获得准许的陈淮似是稍有的笑了一下,抬起她的双臂,三下五除二便将她上半身剥得一干二净。
他发出长长的一阵轻叹,比刚才更幽深的目光仔细地扫过她浑身的皮肤,呼吸加重。
手掌完全包裹住了她一侧的乳肉,比记忆里更加娇嫩柔软的触感,还有手心里顶着他的乳尖。上次未完成的所有回忆都卷土重来,陈淮一手揉弄着,埋首含住了另一只。
而空闲出来的那只手,此刻也在明月的身体上游走。
从腰间滑到小腹,紧接着拉住她裤子的松紧,向下扯。
发现一只手实在是不够用,依依不舍地离开她胸前的软嫩,手指在茱萸上掐弄了两下,才用力把她的裤子褪下。
此刻明月全身只着一条内裤,布料轻薄得底端隐隐可见毛发的颜色。
§25.年度大尾巴狼总冠军你看它礼崩乐坏(np)(爪娘)|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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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年度大尾巴狼总冠军
“咚咚咚。”突然被敲响的房门,让屋里原本气氛旖旎的两人皆是一惊,紧接着陈姨就在屋外喊了两声,“淮哥?淮哥你睡了没有?”
明月和陈淮两人目光一对,陈淮便眼疾手快地把散了一床的衣物全都塞进了被子底下。明月翻身一裹,把自己和衣服一起滚成了个大布虫子,从脖子到脚遮得严严实实,只留个脑袋在外头。
门也在这时候被推开,陈姨探了个头进来。
“明月?你在他床上裹成这样是干什么呢?”一眼就望到两只大眼睛扑闪着盯着自己的明月,陈姨看她这莫名其妙的样子有些好笑。
陈淮抬起一条腿挡住自己裆部的异样,摸着后颈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明月反应飞快,立马摆出张委屈巴巴的脸回答:“我刚才来问淮哥题目,他非说太低级了不想回答,然后我就说,你不教我我就赖着不走了。”
说完她还故意狠狠朝陈淮的反方向抬起下巴,哼了一声。
陈淮反应也快,配合着蹙起眉:“上次明明讲过了。”
“我忘了嘛!”
“行了行了。”见是这个情况,陈姨打起了圆场,“淮哥你这孩子,真是的,就抽空给她讲两句能耽误多少功夫!”
“就是嘛,就是嘛。”明月赶忙应和,用力点头。
陈淮做出些不耐烦的模样,妥协道:“知道了。您有什么事?”
被这个小插曲打断了自己本来的意图,陈姨被陈淮问到才又想起来:“没什么事,就是明天你不是要去参加那个物理竞赛吗,叫你今天早点睡,养蓄锐。”
“给她讲完题我就睡。”
“诶,好孩子。”陈姨露出欣慰的微笑,“那我再去看看你妹,晚安吧。”
“晚安。”
“晚安。”
明月和陈槐异口同声地回答,门又被关上。
二人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再看对方。
刚才被打断的事肯定是无法再继续了,可如今坐在床边的陈淮也稍显局促,身下的火正压到一半,如若这时候明月做出点什么事,他兴许又被会再度点燃。
当然,缩在被子里的明月也没好到哪去,毕竟她现在可是赤条条的呢。
“那个……”她微弱地发声,小心地伸出手,试探地勾了勾陈淮的手指。
陈淮看她。
“不然,还是……等以后吧……”明月说这话的时候也有些羞涩,眼神都不敢直视他,“现在还是有点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