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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哦,所以你现在是后悔咯?”
“不是。我当时说得很委婉,她好像没明白。”
明月疑惑:“你不是一般都走直接路线的吗?”怎么突然转性。
“她名字里也有个‘月’字。”陈淮垂下眼睛,“我就没太能狠心。”
好嘛,不管别人怎么理解的,明月现在乍一听这话,竟然还有点被撩到的感动。
低头别扭着戳他手背:“其实……也可以假设她叫‘大锤’嘛,这样总能狠下心吧。”
陈淮蹙眉:“一个女孩子叫‘大锤’是不是有点假?”
“也是。”明月觉得有道理,“那你就当她叫宝宝吧。”
最近好像特别流行自称“xx宝宝”、“本宝宝”什么的,她下意识就想到这个。
怎料陈淮更加反驳:“那更不行。”
“又怎么了?”
陈淮想也没想脱口而出:“只有你才是宝宝。”
嗯……
陈淮同志,有没有人教导过你撩妹的时候说骚话不要摆出这种一本正经的表情?
坐一起等待吃接风晚饭的众人,保持着各种奇异的姿势在屋里忙活自己的事。保持着奇异姿势的是赵和泽和陆与修,忙活自己的事的是其他人。
哦对,还有某个在床上睡得四仰八叉的。
徐父背着手路过这边,透过半敞的门看到徐同尘的睡姿,就是一声嫌弃的叹气:“嘿哟!”
平时在外人面前装得人模狗样,大家说起他家这倒霉儿子都夸什么“看着就绅士”、“很温柔”、“眼睛长得真招桃花,肯定好多小姑娘喜欢吧”,而且他张口闭口当代艺术、现代文学,倒也唬住不少人。
可是在家里呢?
睡个觉披头散发的脸都遮住半截,脚指左下角,头冲右上角,恨不得和床结成个榫卯结构。
“以后娶个媳妇,进了门看他睡觉这德行,我都怕他当场被要求离婚。”他摇着头对其他几个小辈吐槽完,又慢悠悠地去客厅。
大家耸耸肩交换个眼神,个中意味不言而明。
赵和泽躺沙发上伸个懒腰,拿起手机,屏保是明月,穿着他的卫衣,光着两条腿坐沙发上玩遥控器。
“你们说,她咋就这么招人喜欢呢?”他忍不住感慨,手指摸着照片上的小腿肚,“漂亮吧,世界上漂亮的人海了去了,比她漂亮的多得很,性格又这样。气人的时候是真气人……”
“但可爱的时候也是真可爱啊。”陆与修接下这句话。
赵和泽坐直:“你们说她是不是修炼了什么摄魂术,专勾人心魂的那种?”
陆与辞停下敲键盘的空隙,插句嘴:“得了吧,她要真有那能耐不摄别人来摄你?什么眼光。”
赵和泽提一口气:“嘿你这人,怎么说话呢。”
大家听着,以为接下来赵和泽要反驳陆与辞。心道,哟呵阿泽胆子够大,陆老大都敢呛,等着一会被他字字扎心地怼回来才知足是吧?
结果他说的是:“怎么说话还这么色情呢!射来射去的!”
众人:“……你脑子里能不能有点正经东西。”
酒足饭饱后,大家各自解散回家。
倒挂金钩(6人)
陆与修:@zzze 你以后吃饭能不能不要总是夹走我看上的红烧肉?三次了!三次!
赵和泽:那是你的手速问题
陆与修:……
赵和泽:你成天在家光吃饭不干活,把这点营养让给祖国未来的栋梁之材不好吗?
陆与修:明天我就联系旧水瓶的去你家,指定那个被你舔过一圈瓶口的,你等着瞧明月怎么看你!
赵和泽:你这是蓄意破坏我们小两口的感情
这话似乎,怎么读,怎么让人觉着别扭呢……
徐同尘:小两口?
陆与辞:小两口?
陆与修:小两口?
高晋阳:给你个机会再说一次
赵和泽:大哥们消消气,是小弟言辞欠妥 []
陈淮修改群名片为“呼伦贝尔大草原”
其他五人:?
本来想休息几天,珍珠又被你们砸上去了……放章搞事日常
96.自慰棒(h)(藏一千加更)
听到厕所里传来奇怪的“嗡嗡”声,徐同尘纳闷地过去看两眼,才想起来是明月在刷牙。
只不过她现在举着光秃秃的刷头,对着水池干瞪眼。
“怎么了?”
明月回头无奈道:“这牙刷厉害是厉害,直接把我的牙膏给抖掉了。”
徐同尘没忍住笑:“你就不会先放嘴里再按开关吗。”
“哦……”好像是自己脑子短路,明月不好意思地按照他说的方法做。
她在这边认真地对着镜子刷牙,徐同尘也没离开,两只胳膊从后面摸过来,环住她。一开始还不安分,意图明显地朝上方的两个嫩包去,被明月拧着身子甩开。
满嘴泡沫,说话都口齿不清:“别闹。”
他听话地不乱摸了,但并不闲着,弯腰把下半张脸都埋进她头发里,手臂越箍越紧。
明月刷完牙要吐泡沫,拍拍他的手,他才松开。
她屁股一撅,正好在他下半身蹭到两下,这可了不得,徐同尘搓着她的一缕发尖,想也没想就贴上她后背。
“你干嘛!”明月吓一跳。
他还挺有理由:“帮你洗牙刷。”
当然,他们都知道事情不会就这么简单。冲掉嘴角的牙膏沫,明月转身被他抱上洗手台。
胸前突出的两点在单薄的睡裙上顶出小帐篷,徐同尘两指捏住一个向上揪:“想我没有?”
明月低哼一声,双手搭在他脖后,扭扭身子:“想了……”
“哪儿想了?”
“脑袋想了。”
“除了脑袋呢?”徐同尘捏住她的下巴,先摸过她丰腴的下唇,“这儿想没有?”
然后是另一头奶尖儿,依旧隔着衣料用拇指按住向上一推,“这儿呢?”
最后到下身,撩开刚刚盖过臀部的裙角,绑带式的内裤只够遮住最羞耻的那部分,他指尖准地摸到藏在穴瓣之中的花蒂,揉弄两下,“还有这儿,想没有?”
不过才别离几个月罢了,可明月已经比上次他们做时敏感更多。
这才掐几下,小穴里就流出水,一股淫靡的气味从她下身传来。
她双手撑着水池边缘,扭动臀部调整坐姿,对于他刚才的问题,明月没法看着他回答,垂头缓慢点几下:“都……想了。”
比原来诚实得多。
徐同尘很欣慰,拉着她的手摸到自己的裆部。刚才她弯腰吐泡沫,敞开的睡裙领口把两团胸乳完全暴露在镜子里,他瞬间苏醒,硬到发烫,刚又抚摸她这么两下,更是胀大不少。
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