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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换。
陈淮掐着她的乳底,把双峰整个向上推,更方便在低头时就能品尝到圆润的乳珠,沾着唾液的小东西让他又是想掐又是想舔,而她那张不断呼出呻吟的小嘴也勾引着他去亲吻,陈淮真是不知道应该先满足哪一方。
更不用说,她还在提要求:“你……你动呀……”
她摇摆起屁股,因为姿势的限制幅度不大,只能让龟头在里面顶弄她的内壁。
“别急……那我动了。”他扶住明月的腰,看她一手勾上他的脖子稳住上身,另一手将右腿分得更大。他挺动腰杆尝试着在里面抽插几下,这滋味简直,比单纯地插在里面让人更难以把持。
没多言什么,他在欲望的趋势下几乎是不做思考地加快速度,胯部奋力撞击她的嫩穴,让里面的汁水全被挤压出来,操干得她花肉外翻。
“啊啊……嗯啊……”明月根本忍不住,张嘴松开他的衣领,嗓子里一声声地发出浪叫,随着他的挺弄还越来越大声。
再叫可能真得把爸妈吵醒了,陈淮赶紧伸出舌头堵住她的唇,在她的牙膛上搜刮,两人舌头相互缠绕,分享着口中的津液,时不时互相轻咬对方的唇瓣。
她不知他哪来的力气,阳具能以这样的频率在她体内穿刺,只知道穴口被摩擦得发软,阴道里面酸软发涨,舒服却让她毫无招架之力:“淮哥儿……慢点……”
这种情况根本慢不下来,陈淮压根不听她的,俯首又堵住接连而至的娇吟,两手在她圆鼓鼓的乳房上胡乱揉动。
即使是这样,明月还是无法抑制地从喉咙里发出声音:“唔……唔……嗯……”
在更漫长的持续抽插后,他似乎终于有了疲惫的苗头。
“我要射了。”他松开已经被自己吻到发肿的唇,牙齿在明月的颈根啃咬,在皮肤的某一处集中用力,松嘴时便留下了紫红的吻痕。
此时他只想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印章。
不过陈淮仅存的那点理智,还是让他选了个衣领可以正好遮住的位置。
“嗯……你射吧……”明月颤抖着双腿,刚刚他在他手指的挑弄下高潮,此时还未完全退却,但如若他继续下去,或许会即刻迎来更激烈的第二次。
陈淮料到这点,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用力插弄她的小穴,指头快速来回拨弄阴蒂,看见明月立马目光涣散,眯起眼睛,大腿夹得他更紧。她忍不住,他也没好到哪去。
潮穴喷涌,淫液四溅,他狠狠捣入,身子放松,将全部的液直接灌入甬道里,一滴不留。
只感觉有东西忽然充填在身体内,明月长大嘴巴,意识到那是什么。
他全部射完退出来,看到装不满的那些被爱液裹挟着一起流出,悬停在花穴口,以极慢的速度滑落,流向后庭。
美艳,又糜乱。
陈淮想起自己才学会的那个专业词汇:“中出了。”
明月听见无力地推他一把,做就做嘛,还要说出来。
惹得他勾唇。
客厅的暖光照着他额间汗珠,像凌晨的露水。
§100.一个中看,一个中用你看它礼崩乐坏(np)(爪娘)|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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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一个中看,一个中用
今年真是仍旧寒冷,假期转眼就过去,可是现今夜里最低气温还停留在零下,大家几乎是裹着羽绒服放假,裹着羽绒服返校。刚回宿舍,哪里都没有什么变化,恍惚间就好像这个假根本没放过似的。
但明月倒还好,没有对开学这件事多抵触的情绪,兴许是因为反正陈槐也在这里陪她,和平时住在她家没什么区别吧,而且还可以避开那几只饿狼。
不知道陈淮是怎么跟他们说的,但自从知道她被内射她其实真的很不想自己说这个词之后,其他人都跟疯了似的,成天追在她屁股后头就想占便宜。就连陆与辞有一次都在睡觉之前非要亲自检查她那个地方,说是“不要装着别人的东西跟他睡”。
爱睡不睡,当她非要求着跟他盖棉被纯聊天一样,还要冒着被大人发现的危险。
整宿屁股上又总是被根硬硬的东西抵着,谁睡谁难受。
况且最后还不是都灌进去他的东西……
噫,越说越色情。
她抱着枕头盘腿坐在床上,给陈淮回信息,刚才他问她们到没有,在干什么。
另外一个窗口忽然跳出来条消息,是他们二区所有人的公共大群。
第二军区附属大院官方分群(8人)
陆与修:[图片]
陆与修:你男人的腿毛,性感吗?
明月:……
赵和泽:傻逼,你发群里了
陈槐:……我还是个孩子为什么要承受这些?
“鹿与貅”撤回了一条消息
赵和泽:已截图
陈淮:……
陆与辞:……你忘把腿毛那句撤回了
“鹿与貅”撤回了一条消息
陆与修:大家就装作无事发生过
陈槐:陆小二你可长点心吧,这他妈聊骚车祸现场
赵和泽:他没发大草原那群我已经谢天谢地了
明月:大草原是啥?
陆与修:曾经的倒挂金钩
明月:为什么叫大草原啊?
陆与修:你问淮哥,他改的
陈淮:……
赵和泽:你不如还是扪心自问一下好了 [爱是一道光,]
陆与修:你到底哪来那么多绿帽表情包
赵和泽:你要吗,分享给你,特好用
陆与修:……太客气了,别了吧,我年纪轻轻受不了这刺激
“槐妹”修改群名为“明月的爱人和男人们”
明月:?我把宿舍门锁了
陈槐:看来我不是你的知心爱人了
“槐妹”修改群名为“三千六百瓦的陈小槐”
明月:……锁死了
陈槐:嘤嘤嘤
手机里刚弹出最新一条消息,发言的人就一个滑步溜进宿舍里,转身关门,笑嘻嘻地看明月。
“我刚不是去三楼找我们打印社的学姐唠嗑嘛。”她进来就在明月床边坐下,一副有话根本憋不住的模样。
“嗯,然后呢?”
陈槐脸色瞬间轻蔑又鄙夷:“然后在门口遇见李渣男,拿着杯冲好的红糖水和一袋止痛药要我帮忙送进去。”
明月听着来了神:“我靠,这人可真不要脸的,还好意思跟你说话呢!诶不对啊,三楼……纪嫣然在咱们对门啊!”
陈槐连着冷哼三声:“他要献殷勤的人可不是纪嫣然。”
“那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