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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他揉搓掐弄,可她还是不满足。
明月带着哭腔,支支吾吾地:“想……想被……唔……”
她说不出口,陆与修大概听明白:“想被舔,想被吸?”
“还、还有……”
“想被咬?”
这话刚说出来,他便觉得花穴又是一阵用力缩,如此诚实的反映让他觉得实在有趣:“要想舔前面的话,你不脱裤子我就插不进来,还是你下面不想被继续插了?”
他绝对是故意这么说的。
明月摇晃脑袋:“下面也……也想……”
“那咋办,可是裤子脱了扔地上会弄脏的。”他假装纠结的语调,其实是在诱导。
陷入情欲中的她哪还有什么理智可言,立马上钩:“那就弄脏嘛。”
要的就是这句话,陆与修当即先从她身体里退出,带出一大股淫液,把她膝盖处堆积的下装用力全部脱掉,扔到一边,让明月转过来面对自己,抬起她的一条腿。
“我进去咯。”他吹了声口哨,顺着身体的角度再度挺腰插入,同时也如她所愿地叼住她的奶尖。
小奶豆被他津津有味地吮吸,舌尖不停地打转顶弄,明月惬意地把手指插入陆与修的头发间,挺着胸使劲送入,屁股也摇摆着吞咽他的肉棒,昂着脖子快慰十足的模样。
他的手也没闲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时不时回来玩弄她的乳肉,指腹在乳晕上盘旋,绕着挺立的东西转圈。
“抖m。”他点出她的属性。
明月还不承认:“我才不是。”
嘴硬也没用,她的身体早就出卖了她,越是用力在她身上揉掐,她的淫液就流得更多。
分开她的双腿提在空中,敞开的花穴被肉棒不留情面地捣弄,上方的肉芽冒出头,明月抽走搂着陆与修脖子的一只手,伸下去揉弄阴蒂,刺激得她穴口发颤,用比刚才更高的频率翕合。
陆与修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她自己玩的场景,其他微微弯曲的指尖不地会触碰到他的小腹,让他也是更加紧绷,撞击的动作幅度加大,两只奶子摇晃的乳浪都比之前更夸张。
“嗯……嗯……快到了……”她在这番抽插下,逐渐丢盔弃甲,失去原本的力气。
他也差不多:“我也是,一起。”
两个人唇舌缠绵,小腹里被他射入暖液,挤得里面的爱液从穴口流出。
明月抱着陆与修的脑袋,还在不停地与他接吻,直至两个人都喘不过气,终于依依不舍地分开。
“陆与修。”她在这场景下,平复情绪,忽然又喊他大名。
“干啥?”
“你去复读吧。”她说。
戳弄他肚脐的指头停住,陆与修没料到,在这种情况这种地方,她会忽然谈到这个话题。
抬眼见明月十分认真的模样:“怎么?”
明月想,既然事情之前都敞开到这个份上,索性便表明自己的立场:“其实……我一点不指望你能超过谁,或者是比谁更好。但我总觉得,你不能放任自己这么继续下去。你又不是真傻,也不是说什么都不行,干嘛要这么憋屈自己,自暴自弃的。再怎么样,好歹也得成个形吧。”
“你可是陆与修,打小就说会一直保护我的陆与修,你可不能长歪了啊。”
她说着话,两手握住他的右手手腕,之前套着佛珠的地方。
陆与修沉默,先从她体内出来,替她整理起衣服。
许久,他才说一句:“我送你回家。”
陆与修拉开家门,里面没有一点声响。
陆与辞在公寓不回来,他老爹兴许是又在外头应酬,他妈更不用说,麻将桌上正开心呢。独自往房间走,经过祠堂的门,陆与修脚步微顿,下意识地摸手腕,空荡荡的触觉让他想起那串没了的佛珠,推开这扇屋门,开灯。
今天不是什么重要日子,祠堂没有点香,只有几个定期更换的水果摆在盘里。
从他爷爷往上数,三代长辈的木头牌都摆在这,安安静静地仿佛在看着他。
陆与修长呼一口气,到塌子上跪下。
像以往的行礼一样,双手在面前合十,分开举在脑袋两侧,倾身额头点垫子。
闭眼的一刹那,他脑子里闪过很多东西。
佛祖,陆家的列祖列宗。
他心里念着。
我陆与修活到现在,十多年,没成什么气候,不如爹妈,不如我哥,现今更堕落,歪成了个妖魔鬼怪。
曾经我跟您们老人家说,别那个功夫渡我了,也不知道您们听见没有。可是今天,她说要渡我成人。
我认。
§106.我也巨几把喜欢你你看它礼崩乐坏(np)(爪娘)|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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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我也巨几把喜欢你
陆家小二子说要复读的事传开,绝对是开年到现在大家听到最好的消息,几家长辈纷纷道贺,欣慰地拍着陆与修的后背说他可算像个真男人。
“说得好像我以前就不男人一样。”陆与修小声嘀咕。
“以前的确不怎么像。”陆与辞非常不留情地拆台,“终于想明白了?”
至于他突然转变的原因,他无须刻意询问,也能够猜出来和明月有一二分关系。
陆与修挠挠后脑勺,有点高兴:“哥,我发现,她巨几把喜欢我!”
不知道他脑回路是怎么长的,明明在说复读的事,他都能突然秀句恩爱,陆与辞翻一页汽车杂志,不咸不淡地:“我也巨几把喜欢你呢。”
突如其来的浓浓兄弟情让陆与修觉得有点恶心,他还是比较适应那个一直语言攻击他的哥哥:“感谢您的厚爱,我担待不起。”
“哦,那还给我。”说着,陆与辞还伸出手。
“啥啊你这人,送出去的爱怎么还跟人要回来呢!”陆与修没见过这样的,嚷嚷。
“我说的是你昨天买游戏的钱。”谁稀罕要回他那点爱意了。
亲兄弟明算帐,还是谈钱比较实在。
可陆与修又猫下腰来,讨好着:“那啥……最近,手头有点紧……谈钱多伤感情啊。”
“不可能。”陆与辞蹙眉,“昨儿咱妈不是刚给你一笔零花钱。”
“拿去给那谁买零食了。”
怪说不得昨天看她又蹦又跳塞得满嘴饼干渣,原来源头在这。既然是这样,陆与辞只得叹气:“讨债鬼。”
陆与修跟着附和:“是的吧,我也觉得是。”
“我说的是你。”
“嘿”他看着亲哥那表情,气不打一处来,这差别待遇,太明显了吧。到底谁是亲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