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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微妙,不过宁可这个可怕的女人在,她顾不得那么多,连忙走过去推顾劭,“你去看看菀菀吧,菀菀该醒了。”
女人之间的事,顾劭不好打扰,虽然不开心可还是点了点头就转身离开。
宁可突然发话,“顾劭你别着急走,刚刚和苏酥聊天,才发现她一直有话想跟你说又不敢,你们是夫妻俩,有些时候你该听听她的话,不要总忽略她,搞得她现在这种话都不敢跟你说。”
苏酥:“……”
顾劭有点诧异,他怀疑宁可说的人不是他,他什么时候没听苏酥说话了。
而且,怎么看苏酥也不是不敢在他面前提要求的人啊。
难不成真的哪里有欠缺吗?以至于她敢对宁可说却不敢对自己说。
顾劭眼带犹疑的看向苏酥。
而苏酥只觉难逃死劫……
宁可还这样对顾劭说,等以后她想解释这是和宁可的玩笑都不行。
宁可看苏酥脸爆红的样子,死憋住笑,摇摇手机道:“苏酥,你要看看我的相册鼓鼓气吗?”
顾劭:“苏酥?”向她靠近一步,歉意道:“抱歉,是不是工作太忙忽略你了,我……”
苏酥暗下决心,把顾劭拉低一点,附在他耳边说,“……”
老公给我一个孩子吧,我想要。
卧槽,说不出口。
拒绝。
第20章来找妈妈
两人靠那么近,苏酥踮起脚又回去,发丝在空中荡一下,扫过顾劭致的锁骨,顾劭感觉有点痒痒,忍不住伸手摸一下。
低头看向苏酥的小脸,白嫩粉红,眼睛亮亮的,可表情里又像忍耐着什么。
这副样子让他的心也有点痒痒。
顾劭看向宁可,宁可一秒钟从幸灾乐祸转移到担忧和隐隐的责怪,担忧苏酥有委屈却不说出口,责怪顾劭的忽略和不关心。
转变快的脸顾劭都没发现,他只是……觉得有点不对劲儿。
苏酥开口,“顾劭,我”
“呀,顾劭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正巧曲青玮左手牵在在,右手牵宁越,带着两个小豆丁从房间里出来,冲顾劭问一句,把苏酥好不容易忍着羞耻抛弃尊严要说出的话又怼了回去。
苏酥简直要哀嚎,表面风平浪静,内心捶胸顿足!
在在看见爸爸立刻挣脱曲青玮的手,跑过去抱爸爸大腿。
顾劭低头看一眼在在,伸手摸摸他的头,没有理他。
顾劭“嗯。”了一声,算是对曲青玮的回应。
曲青玮看苏酥脸色不对,“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外面太热了,快进来坐啊你们三个。”
这句话倒让苏酥更尴尬了,不自在的拍拍自己的脸,“有吗?”
妈妈为什么总要是说大实话,讨厌。
几个人到客厅里坐,顾劭给三位女士倒水,放到宁可面前时宁可赶紧接过道句“谢谢。”
顾劭坐在苏酥身旁,他的小崽子就趴在那里,顾劭端着水杯还没把水送进嘴里呢,小崽子就扒着他的手,恨不得把头都埋进水杯里。
顾劭把他提起来放自己腿上,胳膊扶着他,喂他喝水。
宁可见状道:“顾劭可真疼孩子,我家白岩和宁越一点都不亲,宁越也不粘他,我看在在挺粘顾劭的。”
顾劭嘴角轻挑起一个弧度,眼里也涌上层笑意。
苏酥却说他,“你跟人家白岩学学,看人家怎么养孩子你怎么养孩子的,都把顾在惯坏了。”
危机暂时解除的苏酥松了口气,毫不客气的对顾劭趾高气昂。
顾劭只听见“你跟白岩学学”这句就够脑抽抽。
他可听不得苏酥嘴里有白岩一句好,看来上次还没“教训”够她。
顾劭状似不经意的看了苏酥一眼。
苏酥:“……”
憋住,嘴不要再贱了,眼前这仨大佬,除了她妈妈,其他俩整起人来她只有被玩的份儿。
惹不起惹不起。
曲青玮不知道他们三人间的暗流涌动,放下杯子道,“我去买点东西,你们在家里玩吧,看好在在。”
可曲青玮一离开,在在就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她身后,他喜欢出去玩。
没办法,曲青玮只能带上他。
宁可喊住宁越,“宁越,咱们不去了啊,一会儿妈妈带你回家。”
……
曲青玮离开没多久,宁可也准备带宁越回家,门禁电话却在这时响起。
来客人了。
阿姨去帮人开门,三人又出来,一同朝门口看去。
阿姨带人进来,三个人看到她身后的都皱了下眉。
阿姨对苏酥笑道:“这位小姐说她是你姐姐,我把她带了进来。”
又是范婧安。
苏酥看到她立马冷脸。
范婧安的视线从苏酥身上滑到顾劭身上,从顾劭身上又滑到远处的宁可身上,最后笑着看苏酥。
苏酥找个地方坐下,“阿姨您不是知道我爸妈就我一个吗?哪来的什么姐姐,以后领人进来问清楚。”
“啊?我......”阿姨当然知道苏酥不是针对她,但是也没见她这么针对过一个人,知道自己领进门的人定是引起她反感了,道:“是阿姨错了,那......”
她要把刚进来的小姐请出去吗?
范婧安这次表现的没有上次见面时窘迫,虽然苏酥对她依然不客气,甚至不屑一顾。
笑道:“无论你承不承认,法律上我就是你姐姐,如果有意见,你应该去找爸爸。”
苏酥还没说话,宁可啧了两声。
苏酥问宁可,“你怎么了宁可?”她知道宁可毒起来是真毒,不介意借宁可刺激刺激这个硬要给她当姐姐的女人。
宁可:“人家都说有其父必有其子,范小姐这样,不知道您母亲又是什么样的人。”
对不起,她只站曲阿姨,哪怕连范婧安的母亲一起黑,也不觉得有什么。
范婧安脸黑,但出于某方面的原因,她不想惹宁可。
苏酥撇过头去笑。
不管怎样,始终无法理解范婧安为什么要到她面前自取屈辱。
苏酥:“难道范小姐来我面前博存在感很开心吗?”
范婧安从爸爸那里得到那么多不属于她的东西,苏酥没有计较已经够宽宏大量了,可惜某些人真不懂什么叫自知。
范婧安握了握拳,余光看向顾劭,心里暗道,还有一年,她只需再等一年,也只需再忍这个讨厌的女人一年......
可是,她为什么一定要忍这个女人呢?
范婧安看向苏酥,“爸爸说你虽然性格任性一点,但是还是很有教养的,难道这就是你的教养吗?”
她无法想象顾劭是怎么忍了这女人三年的。
顾劭本没想参与她们的谈话,毕竟这是苏酥的家事,可这种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