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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玉见到一个年轻的后生过来牵她的马,这人长的虽然不是很英俊到也乾净利落,少女嫣然一笑在把绳交给他的同时用自己白嫩纤细的玉手,在接她马绳的后生手上轻轻的摸了一下,这个仆人叫胡骏,正是老管家的小儿子,和眼前这个漂亮迷人少女的肌肤接触的一刹那,他激动的阴茎不听使唤的翘了起来。
虽然隔着宽大的衣服,但也没逃过紫玉的眼睛,少女心中一热,娇躯颤抖,一股欲望升了起来,她娇媚的看了胡骏一眼说声:“谢谢小哥哥。”
书中交待,胡骏今年才20岁,还个处男呢?他倒是说了门亲,准备年底完婚呢,这种小伙子哪里禁得住紫玉的诱惑,这一切其他几个人都没有留意,紫玉暗暗的决定想办法把这个后生弄到手。
俩个年轻的仆人把马牵到马棚,交给管马的仆人刷,洗,饮,骝,暂且不说,前面的老管家边小跑边叫喊着:“老爷,太太!”
丫鬟仆人,老妈子都跑了出来,大家围住若冰问寒问暖的不知道有多高兴,有一个腿快的丫鬟跑进后宅向老爷和太太报喜,这时花员外在书房看书,老夫人抱着自己喜欢的大花猫,当老夫妻俩听到这个消息时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正想在仔细的问时若冰已经站到老夫妻的面前,姑娘双膝一曲就跪在父母的面前。
若冰眼含热泪声音颤抖的叫道:“父亲,母亲,不孝的女儿回来了!”
老夫妻高兴的说不出话来了,“快,小冰起来!”
老夫人拉着自己分别多年的女儿看不够,大家都来给老爷夫人道喜,花员外吩咐胡总管今晚我要请客,去通知我的好朋友都来我家。
花员外这时才看到女儿身后还站着个穿粉色衣裙的少女,“女儿,这位姑娘是?”
“哦,都忘了**了,她叫小玉,是我一起学艺的小师妹,我们亲如姐妹,这次师傅叫我们一起下山。”
紫玉从小就没有父母,是个孤儿,她又是个性格开朗,心地善良的姑娘,见到师姐和父母团聚她也非常的高兴,等师姐**完后,紫玉跪下就给两位老人磕头,“以后你们就是我的父母,我也是您们的女儿。”
“好……好……”
老夫妻俩自然是很高兴了,又多了个这么漂亮的女儿,老夫人吩咐丫鬟把房间给两位小姐拾好,带小姐去洗澡换衣服。
晚上的花府上下一片张灯结,喜气洋洋,仆人丫鬟们也都穿上了新衣服,杭州的名人商贾来了不少,花员外还请来了当地有名的戏班前来助兴,若冰和紫玉也都穿上了新衣服出来招待客人,这两个性感漂亮的少女可真是惹人注意,全府上下热热闹闹的,客人们推杯换盏,相互寒暄,都来给老夫妻道喜,直夸他们有一对好女儿。
这时有人提议说:“听说大小姐从峨眉和高人学艺武功一定错不了,不如练几下让大家开开眼界好不好啊
(二)
“姐姐,让我来。”随着大家的一片热烈的掌声,只见紫玉甩掉身上宽大的衣服,露出里面一身黑色的短衣打扮。
正当她准备露几手时,从围观的人群中走出一名男子,这名男子大叫一声:“姑娘慢来,我也来助助兴,我们来个对打。”
紫玉上下打量着对面的男子,见他长得挺凶,瘦得皮包骨,头似骷髅,深眼窝里一对小蓝眼珠,一闪一闪冒鬼火小鹰钩鼻鲢鱼嘴,焦黄胡须散满前胸,头戴白绞布冠,身穿白绫宽大布袍,圆领大袖,腰系丝绦,背双剑,手拿一对儿铁球,面如瓦灰。
这名男子也来到姑娘紫玉面前,把那小眼睛一眯缝,嘴一撇,不断地打量紫玉的容貌,姑娘一眼就看出来了,这是个色鬼,绝不是好东西。
紫玉心想:这个人自不量力呀,你看你长得这个德行,我就是再想要男人,也不能和你亲热呀!但也不能没有礼貌,便一抱拳问道:“请问英雄贵姓?怎么称呼呀!”
“哦,在下于一鹏,江湖送个绰号:勇金刚,美人儿,你先伸手吧!”这个于一鹏是杭州的一霸,专门调戏妇女,寻花问柳,他哪是想和姑娘对练助兴呀?他是听说花府来了两个美人儿,上这儿找便宜开心来了。
于一鹏根本就看不上这两个姑娘的武功,认为她们没什么本事,只是会点花拳绣腿而已,这他可想错了。
看他对自己轻蔑的神情,直气得紫玉芳心乱跳,玉体不安,暗咬银牙,心说:“这可恶的东西,我非狠狠教训教训你不可,我女孩儿也不是好欺侮的。”
想到这儿,姑娘刷拉一晃身,说了个“请”,左手一晃,伸向于一鹏的面门,正手一掌,奔他的面门砸来。
于一鹏一看姑娘的掌来了,急忙往旁一歪头,这一掌就打空了。于一鹏探出右手,他右手跟蒲扇一样,一下子抓住姑娘的手,他打算利用对练的机会找点便宜,没想到这一抓他上当了,因为姑娘紫玉自幼受老师太的真传呀,会真功夫,能让他抓住吗?
紫玉小姐一只手往下一垂,把另一只手举起来,于一鹏一看不好,赶紧脚往前伸,身子往后仰,来了个金钢贴板桥,“刷”的就是一下,姑娘的两指探空,贴着他的鼻子尖就过去了,再晚一点呀,他的两眼就被抠瞎了,于一鹏呢,一纵身赶紧回归原位,“刷刷”双掌一晃,重新进招,姑娘也不答话,二臂摇开就下了毒手。
站在一旁的花若冰看着挺着急,心说:“我的好妹妹,这可是对练助兴呀!可千万不能伤人啊!刚才那一招多悬呢,你要把人家眼睛抠瞎了,官府也不能答应啊,这丫头。”若冰一边看着,一边提心吊胆。
一男一女打了个难解难分,姑娘紫玉一瞅,这人的武功还真不错,如果被他抓住,自己就得吃亏,她一想:“算了,我乾脆给他来个干净利索,来个金风未动蝉先晓,暗算无长死不知吧。我何不用败中取胜的招数?”
紫玉打着打着就冷丁一转身,好像脚下发滑似地,摔倒了,于一鹏这下可乐了,心说:“怎么样?女孩儿家,你气脉不足呀,现在站不住了吧?乾脆利用这个机会,我找个便宜得啦,我过去把你抱住先摸一摸。”他一哈腰,“咳!”
他刚伸出手往前一凑,哪知姑娘躺在地上,腰眼高抬板,胳膊肘也高抬板,身子一挺,使了个珍珠倒卷帘,两条腿就甩回来了,她脚上穿的是一双白色绣花鞋,鞋头上有两团缨,就是那白球,一方面是装饰品,另一方面,在这绒球的下头有两把钩子。
这钩子磨得是锋芒利刃,在里边藏着,不到万般无奈的时候姑娘不使,今天她太恨这于一鹏了,所以她双腿往上一钩,使的是珍珠倒卷帘,“刷”的一声,奔于一鹏的脸就钩来了。
于一鹏知道自己上当了,可再想躲已经来不及了,紫